降谷零彎眉揉了揉望月海鬥毛茸茸的頭發,“可以哦。”
望月海鬥哼哼唧唧地蹭了蹭降谷零。
坂口安吾默不作聲觀察着兩個人的相處方式。
真的是超級大變臉,氣勢什麼的瞬間就弱下去了,要是以這個狀态與他初次見面,恐怕很多人都提不起戒心。
真是可怕啊。
沒多久一位身着西服的社畜進來将一個黑色鎏金信封與一個牛皮紙袋放到了桌子上。
随後恭恭敬敬退出。
望月海鬥不情不願地擡起頭,整個人還靠在降谷零身上。
“好慢哦~”
坂口安吾推了一下眼鏡,内心怒罵那些躲在耳機後面的高層,“請您理解,畢竟有些必要的程序。”
被降谷零戳了一下,望月海鬥才坐直身體将桌子上的東西拿起。
望月海鬥直接将東西塞到包裡,歪了歪頭看向坂口安吾,“沒有事情的話,我們就離開了,畢竟我還得回去收拾人呢。”
“沒有了。”
坂口安吾看着望月海鬥幾個人往外走的背影,依靠高層的示意出聲詢問,“如果橫濱出現危險請問您是屬于哪一方的。”
“這得看危險來自于哪裡吧,畢竟你們也不怎麼統一呢。”望月海鬥頭也不回擺了擺手,“當然具體的還是會由當時的主事人決定,與其在我身上想點子,還不如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比如太宰治的心情?
望月海鬥可不打算把所有的精力投放在橫濱這個與他無關的城市裡面。
察覺到拽着自己的望月海鬥放松了身體,降谷零才開口,“海鬥是已經打算把秘密向我公布了?”
望月海鬥晃了晃呆毛,躲躲藏藏的可不是他的做事風格,“隻是給提示哦,具體的需要零醬自己去查,當然如果零醬實在查不出來可以向我求助。”
既然想向我伸手,那麼千萬不要半途放棄呢。
畢竟望月海鬥從來不是什麼乖孩子,會做出什麼也不一定哦。
琥珀色的眼底閃過一絲幾不可察的晦暗。
降谷零輕笑,紫灰色的眼睛裡滿是戰意,“這倒是讓我充滿幹勁了,解出秘密後,海鬥是否可以完全成為我的家貓呢。”
望月海鬥沉吟片刻,臉上揚起大大的笑容,拍了拍降谷零的肩膀,“唔,允許零醬變成鏟屎官。”
“那也很不錯。”
起碼不是飼養員這種可以被替換的職業了。
“對了零醬,上次制作秋千用到的電鋸還在雜物間吧。”望月海鬥舔了舔虎牙,臉上的笑容帶着冷意。
降谷零倒吸一口涼氣,完蛋海鬥這次是被氣壞了,“是在的,但是直接電鋸不太好吧,起碼給對方一個掙紮辯解的的機會?”
降谷零試圖拯救那位作死的人。
“解釋?他需要嗎,太宰治那家夥就是在報複我!”望月海鬥将拳頭握地咔嚓作響,扭頭看向另一側的織田作之助,“織田作他有和你說什麼嗎?”
織田作之助緩緩開口,“原本太宰準備今天晚上過來的,然後問了我寫作安排後說會晚一點。”
望月海鬥的笑容愈發擴大,周身的冷意卻愈發嚴重“我記得織田作你昨天晚上寫了一點點還沒有給太宰治那家夥看過吧。”
織田作之助點了點頭,“隻寫了一點,回去以後我拿給你。”
“謝啦,織田作。”望月海鬥眉梢揚起,“我記得那把開過刃的大太刀也帶來這邊了。”
“放在一樓了。”降谷零頓了頓,“麻袋也帶了。”
抱歉啊太宰君,已經不是電鋸了,大太刀什麼的堅持一下就過去了。
被海鬥揍過一頓就好了。
“那可真是萬事俱備呢。”
……
丸井文太拽着胡狼桑原蹲在沙發後面,小心翼翼探頭看着拿着一個比自己還高的大太刀一臉殺氣站在門關的望月海鬥,“海鬥這個樣子真的沒有問題嗎?”
胡狼桑原擦了擦額角的冷汗,“應該沒有問題吧。”
“puri~我們隻是來關愛未來後輩的前輩而已,出不了什麼大問題。”
仁王雅治慢吞吞往真田弦一郎那邊挪了挪,真田這個時候極其有安全感呢。
“望月不會牽連我們的概率為98%。”柳蓮二冷靜地爆出數據,隻是蹲在一起的舉動也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靜。
“降谷和諸伏在應該出不了什麼問題。”
幸村精市合群地與其他人蹲在一起,隻不過探出的半個頭格外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