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puri~”
所以那又如何。
望月海鬥臉上的笑容更大了,身後的狐狸尾巴搖的歡快。
仁王雅治露出死魚眼盯着望月海鬥,“噗哩,你倒是遮掩一點吧。”
“诶,有這個必要嗎?”望月海鬥攤了攤手,“畢竟我又不會手下留情什麼的。”
“準備好,我要開始了哦。”
望月海鬥嘴角含着一抹淺笑,精神力卻毫不客氣霸道地纏上仁王雅治,一道白色光芒陡然升起,隻不過比剛才與降谷零之間的顯得更弱一點,白色光芒裡面夾雜着些許微弱的琥珀色。
一種陌生的感覺襲上心頭,仁王雅治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思想被對方讀取着。
仁王雅治繞着小辮子,臉上帶着漫不經心的笑容,“怪不得是強制啊,單方面讀取搭檔的想法也太酷了,噗哩。”
“還能強行灌輸想法,那個才好玩哦,不過我就不讓仁王你體驗了。”
兩個人之間的白色光芒斷掉。
下一秒,仁王雅治蹲在一旁吐了起來。
“後遺症這麼厲害?”丸井文太瞬間打消了想去體驗強制同調的想法。
望月海鬥解釋:“畢竟本質上來說,強制同調是将兩個人的精神力頻率拉到同一狀态,有些不良反應很正常的,不過習慣了就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仁王雅治漱了下口,忍不住吐槽,“這種東西也不是一次兩次就能習慣的吧。”
仁王雅治露出一個超級燦爛的笑容,“不過我好像抓住了什麼,可以期待一下我的同調哦。”
丸井文太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升上來,轉頭嚴肅地盯着胡狼桑原,“實在不行我去學一下強制同調吧。”
“文太。”胡狼桑原咬着手帕流下眼淚,不要啊。
丸井文太語氣沉重,“不然我們會成為這兩個混蛋手裡的玩具的。”
精神力非常低的胡狼桑原隻感覺眼前一黑,“不要抛棄我文太。”
柳蓮二記錄着數據,“海鬥你和降谷有強制同調過嗎?”
望月海鬥鼓起臉頰,“我和零醬的默契才不需要這些東西呢。”
降谷零回憶了一下,還有些哭笑不得,“就是在某一次比賽的時候自然而然開啟了,後來海鬥才去研究強制同調的。”
隻不過多半用在抓犯人身上,應該說隻要精神力強大,把别人當玩具玩也沒有問題。
那段海鬥天天去實驗技能的時候,東京警視廳甚至出來有蠱惑人心的正義使者控制住犯人來自首的傳言。
不過等海鬥聽到這個傳言的時候,他已經覺得同調不好玩,全部扔到腦後了。
但是這些就沒有必要說出來了。
幸村精市轉頭看向真田弦一郎,鸢紫色的眼瞳裡帶着些許笑意,“這樣啊,弦一郎你說我要不要也去研究一下呢。”
真田弦一郎下意識将帽檐往下壓了壓,舔了舔唇,艱難開口,“幸村你高興就好。”
幸村精市輕笑,“和弦一郎同調什麼的,聽起來就很有趣呢。”
望月海鬥眯起眼,露出的虎牙格外明顯,“我可以教你們哦,立海大随便出去兩個人都能同調不是很有趣嗎?”
幸村精市與望月海鬥對上視線,身後盛開了大片的鸢尾花,“确實很有趣呢。”
“桑原我救不了你,也救不了我自己。”
丸井文太掙紮了一下,果斷躺平在地上,雙手相交置于腹部,眼睛直接閉上。
“puri~加我一個。”
仁王雅治恢複了精神後果斷湊過去,狐狸耳朵完全隐藏不住。
真田弦一郎的目光落到了一旁的降谷零身上,請阻止他們吧。
降谷零眨了眨眼,紫灰色裡溢滿了笑意,“海鬥需要我幫忙嗎?強制同調什麼的我也會一點。”
望月海鬥得意洋洋地炫耀着降谷零,“零醬超級有天賦的哦,我就掩飾了幾次就完完全全學會了呢。”
降谷零——警視廳二号傳言的始作俑者。
有一個會把犯人揍一頓然後控制來自首的暴力正義使者。
至于身份為什麼一直都沒有被發現。
套麻袋一級選手望月海鬥深藏功與名。
真田弦一郎神情僵住,環視了一圈,偌大個立海大居然沒有人能壓住這些人。
兩個人認命的躺在一起,一臉安詳。
三個精神力選手外加一個數據選手頭湊在一起。
看起來可靠的那位甚至還端來了茶水與椅子。
立海大沒救了,真田弦一郎從來沒有哪一刻有過這麼深的認知。
諸伏景光拿來椅子,露出一個笑容試圖安慰快石化的真田弦一郎,“真田君放寬心,海鬥他有分寸的,至少這麼多年來都沒有出現過命案。”
沒有出現過命案?
真田弦一郎瞳孔一震。
諸伏景光讀懂了真田弦一郎的目光,解釋道:“那個你們知道的,我們之前住在東京,那邊命案比較多。”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