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随手掐了一下望月海鬥的臉頰,然後繼續去收拾了。
望月海鬥不滿地哼了一聲,用抱枕擋住自己的臉頰,不過如果真的是那種異能會不會改變些什麼,藏在黑暗裡面的那雙眼睛滿是迷茫,還帶有一些恐慌。
等到降谷零徹底收拾完以後,見到的就是已經陷入沉睡的望月海鬥,他牢牢地抱着抱枕,整個人蜷縮在一起,是一種極其沒有安全感的姿勢,壓在抱枕上的臉頰上面帶着紅印。
降谷零歎了一口氣,俯身将望月海鬥抱到床上,“怎麼糾正了這麼久還是這個姿勢啊。”
望月海鬥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見熟悉的人後,果斷往降谷零懷裡挪了挪,随後陷入更深層次的睡眠。
等到望月海鬥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房間内隻有望月海鬥一個人。
望月海鬥穿上鞋慢悠悠往外走,尋找不知道到哪裡去的降谷零。
沒有目的地的望月海鬥往人聲鼎沸的地方走去。
集訓營裡面的人一圈一圈圍着,裡面是一群穿着各種各樣校服的國中生。
看來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呢,望月海鬥頭頂的呆毛轉了一圈,果斷選擇進去湊熱鬧。
憑借着身形,望月海鬥靈敏地鑽到最前面。
一個身着白綠色校服的金發少年站在最前面。
望月海鬥觀察了一圈果斷混入立海大的隊伍裡面,戳了戳身側的人,“那個就是平等院鳳凰嗎?”
種島修二下意識點了點頭,然後才意識到這個聲音的陌生,“是啊,不過你是?”
望月海鬥帶着禮貌的笑容,“前輩你好,我是望月海鬥即将升入立海大。”
種島修二觀察了一番望月海鬥後,露出一個笑容,“我以後的後輩啊。”
望月海鬥:“前輩你們現在是在做什麼啊。”
對于後輩,種島修二多了幾分耐心,“在迎接教練的下馬威哦,平等院那家夥就是最好的用來殺銳氣的存在。”
“這樣啊。”望月海鬥突然感覺有點失望,“請問前輩有沒有看見一個金發黑皮的比我高一點的人。”
種島修二攤了攤手,給望月海鬥展示了一下手裡的網球,“事實上我們也才到這裡沒有多久。”
望月海鬥摸了一下衣服發現沒有帶手機,語氣更加無奈了,“看來又得等零醬來找我了。”
“喂,那個小鬼來和我比一場吧。”
突然成為衆人目光聚集地的望月海鬥有些呆愣,伸手指向自己,“請問是在說我嗎?”
球場上不知道幾号球場的人趾高氣揚,“不然呢,這裡可不是什麼小孩子過家家的地方,輸掉就快點滾吧。”
望月海鬥慢悠悠地說道,“可是我又不是自願來的啊,如果可以我也想離開,不過某個人應該不會放我走的。”
種島修二饒有興趣地摸了摸下巴,“小學弟還有這樣的身份啊。”
那個人底氣更加充足,仿佛勝利近在咫尺,“關系戶才更應該慘敗然後滾蛋。”
望月海鬥輕飄飄地瞟了一眼台上笑盈盈的黑部由紀夫,“我沒帶球拍,搭檔也不在,所以才不要打球,特别是你這樣的弱旅。”
這句話明顯直接點燃了對方的火焰,“你在嚣張什麼。”
望月海鬥再次試圖尋找降谷零,“隻是在陳述事實,一看你就是頭腦不好,四肢也不發達的猴子。”
種島修二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大,“哇,居然還是毒舌系的學弟啊。真的太有趣了,真遺憾不能一起上學。”
對方身後的人小聲勸阻着,“山本君要不要還是放棄啊。”
山本智和咬牙切齒地盯着望月海鬥,“你現在立刻馬上就給我上來!”
望月海鬥眼眸突然亮了一起,往前跑去。
山本智和握緊球拍剛準備嚴陣以待,就看見望月海鬥徑直掠過去,一點眼神都沒有分過來。
望月海鬥可憐巴巴拽着降谷零的衣角,“零醬你去哪裡了啊,沒有你我遇見猴子都不想陪他玩了。”
“之前不是邀請海鬥去探險了嗎,稍微去做了一下觀察。”降谷零揉了揉望月海鬥的頭發,順便将其幾縷不安分翹起來的頭發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