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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倉持洋一堵在了鞋櫃旁。
我驚訝:“倉持君還沒有去棒球社練習嗎?”
聽說棒球社的訓練非常嚴格,隊員對自己的要求也非常嚴苛,完全不是我這種歸宅部能想象的,也絕不是玲那種休閑茶藝社能比較的。
倉持洋一:“過會兒再去。”
他似乎是覺得比起訓練,現在還有更緊急的事,臉上表情不定,欲言又止。
所有可能潛藏的情緒中,我獨獨沒有看見喜悅。上個周末因為看了他比賽而速寫的素描,似乎并沒有我想象中的讨他喜歡。
我輕聲:“讓你覺得不愉快或者受到冒犯了嗎?”
“不。”我能主動開口說起這件事讓他大松一口氣,他的表情緩和并認真起來,“你的畫技非常精湛,我沒想到有人會在賽場上畫我,還把我畫得這麼……咳。”
他咳了一聲,有些不自在地掉開目光,接着皺緊眉頭。
啊,倉持君覺得有些害羞的時候第一個表情竟然是皺眉嗎?
他看起來很想“就這樣結束吧!再見!”,但最終還是憑着堅定的決心,繼續站在了我面前。
“我想問的是,”他口氣生硬,“為什麼要送給我呢?”
我詫異地看着他,明明理由已經預先寫在畫紙上了:“因為我覺得自己留着太難為情,丢掉又可惜,還是送給倉持同學比較好。”
倉持洋一:……
他重新恢複了欲言又止的神色,表情十分糾結。
為什麼你沒有理解到我的意思啊?他的眼神這樣不滿地質問着,眉頭更加皺攏,嘴唇緊抿,看着有些兇。
好、好咄咄逼人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