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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O裝A》(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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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燃洋洋灑灑寫了1萬字,他向來如此,有靈感的時候寫得飛快,而目前這個正在誕生的故事正是郁燃死前構思許久的,具體故事情節不變,隻是在原有的基礎上融合了這個世界的世界觀。

【今天,路易斯死了。也許是昨天,我不知道。*我收到來自軍部的訊息:“非常遺憾地通知您,您的弟弟,帝國第三軍隊統領帝國珍貴的s級alpha路易斯·希爾·亞特蘭特元帥,在履行職責和保家衛國時犧牲了。目前……”

看到這裡我沒有繼續往下看了,因為通篇的廢話沒有絲毫意義,也說明不了什麼。

總之路易斯死了,消息是今天發的,他的死也許是今天,昨天,又或許是往前無數個無名無姓的某天。

隻要知道這點就好了,那為什麼要發一通這麼冗長而和事實沒有任何關系的廢話呢?

我無法理解這一點,揉了揉發脹的額角,我提起裙子下樓去了。

扶着樓梯扶手,還沒到大廳就遠遠聽到隐約嗚咽聲,像是捂着嘴巴哭泣,聲音卻仍然從指縫中漏了出來。也正因為如此聲音斷斷續續的。

我聽出來這是母親的聲音。

母親是一個連頭發絲都透露着優雅的女人,從我記事開始母親就是如此,我從未見過她如此失态的樣子。

心裡不免升起一絲好奇,我加快了下樓的步伐,但因為動作粗暴,不像以前那樣小心翼翼地提起裙擺,踩着高跟一點一點緩緩挪步下樓,難免發出些許噪音。換在平常,母親必得就着這個問題拉着我在沙發上談論幾個小時,但是今天她顯然沒有了那個心情。

走到客廳時,母親正跌坐在客廳的地闆上,頭搭在旁邊柔軟的沙發上,肩膀胸膛上下起伏地厲害,時不時還能聽見一聲響亮的抽泣。

母親還是穿着早上見到過的紫色露肩的絲絨長裙,長長的裙擺散開,在頭頂的水晶吊燈的光照下,顔色漸變,像是一隻展翅的蝴蝶。但失去發飾束縛的金色長發淩亂地散落着,平常看着像是有金光浮動的柔順長發,此時卻像是一堆失去水分的枯草,正随着眼睛一起死去。

難以想象這是那個端莊淡然的母親。

……

說實在話,對于弟弟的死,我是全無感覺的,如果硬要說也隻是母親的哭泣聲晝夜不斷地讓人心煩意亂罷了。

死了就是死了,為死去的人哭泣沒有任何意義。

更何況路易斯也不需要别人為他痛苦。

雖然想是這樣想,但我能夠理解母親的心情。

……

路易斯的葬禮是在明天,據說他在最後選擇了自爆,機甲和他的人一樣灰都沒留下一點,也正是因為如此路易斯的棺材裡隻放了一件嶄新的軍服和軍服肩上挂滿的大大小小的勳章。整整齊齊地疊好後被放在空落落的棺材裡,除此其他,父親母親和我被允許一人放一件東西進去以此陪伴路易斯的靈魂。

當天下午,父親急匆匆地趕回了家。

父親前腳剛到,軍部慰問的人後腳就進了門。于是作為一家之主的父親甚至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風塵仆仆地坐在沙發上,一貫穩重不苟言笑的他,眼裡布滿了血絲,面上是肉眼可見的憔悴。

我和母親坐在一旁,垂下的眼睛無意識地看到了父親的一隻褲腳微微往上卷和褲腳上沾上的零星的污點。

說起來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下起了雨來,我将視線挪向了一旁的落地窗,天空是灰的,泛着白。雨是傾盆地下,像是上帝接連不斷地往下潑水,一盆接一盆,沒完沒了。

坐到屋内倒是聽不到雨聲,諾大的客廳回蕩着父親和軍部的人的聲音。

……

最後那個一直沉默寡言的,一直呆愣愣地坐在旁邊也不搭腔隻是捧着手裡的木箱,鄭重地打開木箱,雙手伸出示意我們将準備好的東西放進去。

父親放了路易斯小時候用了第一桶金買給父親作為生日禮物的領帶夾,母親放了據說是從小戴到大從未離身的玉镯子,而我,我什麼都沒有放進去,隻是在衆人向我投來詢問的眼光,輕輕地搖了搖頭。

……

那麼。

明天見,路易斯。】

輕松敲了3000字左右,郁燃感覺還行。看看時間快晚上了,剛剛喝的營養劑還在起作用,他決定一鼓作氣碼完1萬字申請簽約再睡。

郁燃順着原本的思路繼續寫。

【我站在路易斯墳前。

白色的石頭刻着路易斯的名字,我有些看不清楚,路易斯的名字蒼白得像是一片雪地,幹淨的,近乎透明,還沒有被任何東西所染指。

他們将描字的工作交給了我。

說實話,我并不太理解為什麼大家不約而同地決定交給我,難道在别人眼中我看上去和路易斯關系有好到這種程度嗎?

我想推辭,但看了眼母親慘淡的臉色和不斷顫抖的身體。我默默接過了軍部遞來的筆。遞筆的人看着年紀挺小的,穿着一身闆正的軍裝,眼眶紅了一圈,看着我的碧綠色眼睛幾乎要掉出眼淚來。

我知道這小孩。

年紀确實不大,剛剛從軍校畢業就直接被路易斯調到自己的軍隊裡,兩個人似乎感情很好,戰場上也是一把好手。

我收回視線。

……

當鎏金色顔料塗滿路易斯的名字後,在太陽的照耀下,我無端地想起了母親的金色長發。

……

之後就照着删減過卻依舊十分繁瑣的程序進行下去,我什麼也不記得了,頭頂的太陽照得我腦袋發暈,黑色長裙像是要被烤化了一樣,緊緊貼着我的皮肉,灼燒我的骨頭。昨天雨後水分還沒有完全蒸發的草坪,旁邊圍繞的人,雪白的墳墓,鎏金的顔色,墳前藍色的風信子,紅色的泥土,黑色的棺材,鹹腥的風,潮濕的水汽,蒸騰的熱氣,還有人聲,蟲聲和鐘聲,近在耳邊卻又感覺遙遠。一切都在天旋地轉,眼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扭曲,而我,在這片混亂之中,期待着幾個小時後脫下長裙然後倒頭大睡的惬意。*

……

這一天累得我夠嗆,回到家後我就一直睡到了半夜,醒來時原本柔順的長發像是雞窩一樣,對着鏡子理了半天沒見成效,惱怒之下又忽然想起路易斯已經死掉了,于是非常開心地尋找能剪斷頭發的東西。

我的房間沒有剪刀,找了半天,随手拿起桌上切水果的銀色小刀,抓住頭發的一端,貼着我的脖子割了下去。

刀很利,沒費多少力氣頭發就像是垃圾一樣躺在了地上,我晃了晃腦袋,感覺還行,一腳踢開了散落的黑色長發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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