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短時間提高武力,祈桓予這方面的天賦不錯,若是能好好培養起來,未來可期。
他在心中有了些考量,若跟在祈桓予後面,自己也能捉住着機遇,“太子殿下,先前是我小看你了,我在這裡道歉。”
祈桓予如願聽到了這句話,拍了謝将鐘的手臂後,卻勾尖了語調,“道歉多沒誠意啊,謝将鐘。”
謝将鐘聽到幽冷的語調,不免心下一顫,舔了下嘴角的傷疤,“我把表姐學的武功,告訴你。”
“好,吾回去換身衣服,等會去你屋中找你。”祈桓予撿回了地上的劍,喘了一口氣,得意的臉色蒼白起來,忍着身上的疼,回到自己屋内,暈了過去。
小四用力提來熱水,一推開門便見到地上躺屍的主子,将主子了起來,替人脫了衣服,怕主子醒過來罵他無恥,好心留了一條褲子,塞主子進到熱水桶裡面泡着。
“啧啧。”小四繞了主子一圈,見到主子身上手臂、後背、胸膛處淤青多得成功掩蓋住了原來的皮膚,真可憐,一直被人打。
這時,祈桓予被這熱水熱醒了,掙開模糊的目光,瞥了看戲的小四,“小四啊,等會,我給你找個高手,陪你練習。”
小四立馬收回來嘴上的笑,扒拉來自己的衣服,指着皮膚上的傷口,“不要啊,主子。你看,我已經被人揍成這樣了。”
祈桓予作勢閉上了眼睛,躺在水桶裡面,裝作聽不見小四的哀嚎,他這幾天高度的習武,太累了,身上好酸。
小四見沒有了商量的餘地,憤憤走出了屋外,他不管主子了。
祈桓予泡了一會,搓幹淨身體,站起來時腿腳沒有力氣,又摔回到水桶裡面,水花濺到了他的臉上,沒有理會。
揉了好一會腿,他才能站起來,擦幹淨換了褲子,躺在床上休息會。
躺了半個時辰,祈桓予走去了謝将鐘的地盤上,謝将鐘在部下紛紛透過來的視線,迎了祈桓予進屋。
這一過程,謝将鐘感覺老臉都丢盡了,早知道祈桓予能進步這麼快,他就不每天晚上和部下嘲笑着祈桓予了。
謝将鐘把表姐謝芩全賣了一個精光,早就聞到祈桓予動靜的謝芩,眯了雙眸,她是沒想到祈桓予能打赢謝将鐘,還讓謝将鐘把她全賣了。
她這位表弟的武力和自己僅低了幾分而已,他們說得不錯,祈桓予天賦異鼎,屬于上天賞飯吃的這一類。
幾天過後,祈桓予真就讓謝芩輸得心服,還是當着謝芩部下人的面前,謝芩額頭上布滿了汗水,走到同樣滿身是汗的祈桓予面前,“太子殿下,我佩服。”
“白虎将軍,以後多多關照。”祈桓予用舌尖頂了臉頰上的傷,恭敬道。
藏在人群中的空青,看見這一幕,雙眸一驚,祈桓予怎麼進步這麼快。
水蘇站在空青身邊,“空青哥,我們該走了。”
“水蘇,我們走。”空青拉着水蘇走到一處空地,一下子坐了下來,也叫着水蘇一同坐下。
他們剛巧進入的是謝芩的部下營地中,難免有一天會和祈桓予碰上,到那時候,該找些什麼借口,混過去才行。
水蘇扭頭看去空青,“空青哥,你陪我練會,可以嗎?”
空青聽到此,站了起來,看去水蘇,“你的基礎紮實,學對了适合自己的武功,不會輸于祈桓予片刻。”
水蘇聽到這話,有些愣住了,空青居然誇他不錯,開心笑了笑。
悶熱的夏季很快過去,涼快的秋季襲來。
甯平鄉随處可見的菊花盛開,金桂也落了一地,沈池柳在甯平鄉買下了一間小院落住着,張盼日則直接在小院落大門上的牌匾挂上了兩個大大的“醫館”字。
張盼日深怕人家,不知道這裡新開了一家醫館,前來看病的人不多,且都由沈池柳去給人看病,他也落下幾分休閑。
沈池柳在院内将開放的菊花摘到籃子裡面後,用清水洗幹淨,放到可以曬着太陽的地方。
近些天,沈池柳聽到了空青傳過來的消息,祈桓予憑着他自己一個人,将石灣郡收拾得服服帖帖,松了一口氣,沒有教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