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兒終算是找到他們倆了,走到他們身邊,笑盈盈道:“兩位公子留步,我家娘子有事找沈公子。”
“沈池柳,你人緣真不錯。”祈桓予眼神一黯,怪不得他覺得熟悉,這女子就是餘情樓裡面的人。
沈池柳和祈桓予跟在枝兒,走進來了餘情樓裡,就讓他撞見了前一腳剛進來的鐘施樂。
鐘施樂心情算不上好,想來到這裡消遣一下,目光掃了這周圍的人,瞳孔微微掙大,見到了沈池柳也在這兒。
“池柳,你也來這兒?”鐘施樂忽視掉了太子殿下也在這裡,朝着沈池柳打招呼。
祈桓予聽到這般親密的稱呼,還不等他煩躁起來,擡眼卻見着五弟在二樓那裡,看着他。
“你們先别聊,娘子找沈公子有事,待會再聊。”枝兒歉意向鐘施樂說完,帶着沈池柳去到娘子在的地方。
鐘施樂由着人帶去二樓的閣間那裡,他父親居然又想認回來他,屢次讓着變心好久的母親,裝作溫柔的模樣,來勸解他。
商人唯利是圖,鐘施樂連帶着自己都笃,喝了幾口酒,開始迷糊起來。
現在他來了,人又見不到了。
離鐘施樂很遠的隔間内。
祈桓予沒有開口,他想看祈年初邀他上來,想要說上什麼。
“兄長。”祈年初停頓一下,嘴角略帶着笑意,“我請兄長幫幫我。”
祈桓予上下掃視祈年初,靠在椅子背上,壓着聲音道:“五弟,什麼忙,要我來幫。而不去找你另一位好哥哥。”
“今年春獵,我想讓三哥離開京城。”祈年初知道祈桓予口中的“好哥哥”指的是祈慕辰。
壞就壞在祈慕辰發現了那人的存在,拿那人一直來威脅于他。
壞事都讓着他來頂替,不就是覺得他病着,父皇也不會過多斥責他,才這麼肆無忌憚起來。
他如今味覺快要消散了,不知還能活多久,怕護不住那人了。
祈桓予震驚于祈年初說出來這話,想了一會,祈慕辰也整過他好幾次。
每次上朝時,祈慕辰讓站在他那邊的人,暗裡說着他哪裡哪裡不好,祈桓予也正煩着這事。
那些都是些重臣,他也不好照着原來的性子胡鬧了,主要是不想讓教他的沈池柳,落下一個不好聽的名聲。
“怎麼向我保證,你不是和祈慕辰一塊來害我的。”祈桓予歪着頭,謹慎開了口。
“立字據。”祈年初将早就準備好的紙張,給對面的祈桓予,“這下該相信我了吧。”
“行。”祈桓予應了下來。
與此同時,沈池柳也答應了紅娘一件事,沒有多嘴,便離開了紅娘呆在的房内。
紅娘玩着手中的指甲,暗想到,任兩主真是不好受,應付完主上之後,又要着關心小主的情況。
現在這個主上又要害小主,她能怎麼辦,隻能選擇幫着小主。
沈池柳地位這麼高,應該能護着小主,也不枉費小主将她從售賣場裡面救了回來。
沈池柳走去和鐘施樂說好的地方,見到鐘施樂喝得有些迷糊了,推了一下鐘施樂,“你還好吧。”
鐘施樂見到沈池柳來了,立馬抱去沈池柳,眉羽顫了一下,道:“池柳,我找不到他了。”
沈池柳聞到一股酒味,推開了些鐘施樂,“那個很重要的人?”
沈池柳還沒等到鐘施樂回答,紅娘不知怎麼也跟着來了,她看去鐘施樂,“沈公子,我怕你們不好叙舊了。我跟這位鐘公子認知,我先送他去房裡面呆着。”
紅娘叫來了幾位壯實的人,将鐘施樂拉走了,不忘讓人去告知這裡的全部姑娘們,不要進到鐘施樂的房内。
“五弟,我先走一步了。”祈桓予告辭五弟,他要去看看沈池柳做什麼,邀着他出來沒逛多久,頻繁有人出現拉走沈池柳。
祈桓予離開不久,祈年初在的這個位置,可以清楚看見沈池柳在的地方,低頭看去碎了一地的杯子,眸中似忍耐着什麼。
除夕跨年時辰即将來臨,人們成群結對在河邊等待着宮中的新年鐘聲敲響。
忽然,伴着莊重而又響亮的“咚咚”聲,盛大的煙花在黑夜缤放開來,無數隻孔明燈飛上天空。
在這之下。
沈池柳遞給了祈桓予一個用紅色紙張包着的紙錢,道:祈桓予,新年快樂。”
祈桓予猶豫一下,接過沈池柳給的紅包,心道:沈池柳也沒比他大多少,居然給他包了紅包。
祈桓予動了動嘴,也向沈池柳真心說了一句,“新年快樂。”
煙花照進了窗戶内。
“嗯哼……别……水蘇……你給我……嗯……解開這穴位。”沈雲野恨自己怎麼又中了水蘇的圈套,又喝下一杯水蘇下有藥的茶水,衣服也被水蘇扒沒了。
水蘇用指尖摸過沈雲野的胸肌,摸到胸前有兩個不規則的圓疤,摩擦了一下,小聲問:疼嗎?”
“别摸……了,水蘇……你……松開,我保證不動手,不與你計較。”沈雲野忍着身上的癢,難受道。
“夫君哥哥,你把自己送給我一晚,謝謝。”
水蘇往下探去,之前他還沒認真摸過,覺得很可惜。
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不上手摸一摸,還挺硬的。
“明日我再解開,青山哥哥别害怕。”水蘇看着沈雲野的那雙浮上情欲的狐狸眼,上手也摸了摸,“怎麼不應水蘇呢,雲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