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們喜歡什麼樣子的木雕?”
“狐狸,要和它一樣的!”容容抱起白狐到沈池柳面前道。
夏霧想得最久才回答,“我要布谷鳥。”
布谷鳥,象征着春天和希望。
就和夏霧性格一樣,沈池柳心中了然,站了起來,把挑選好的木塊交給這戶人家,他便帶着容容和夏霧去到另一處地方。
一轉眼間。
他們三人來到一個聚集很多人的地方,沈池柳眼尖看到祈桓予在前面,還有站在一旁的祈慕辰,他走到前面一探究竟。
皺着眉聽着周圍人的聲音,再結合空青好心傳過來的畫面,原來是祈慕辰在百姓面前刷存在感。
終會有些人耐不住心中想法,跳出來提上一嘴祈桓予和祈慕辰之間的區别,跳出來的那人還是祈慕辰手下的人。
祈慕辰就連忙替祁桓予開脫,說并不是他們想象中的樣子,明擺着越是為祈桓予開脫,越是把髒水潑得個徹底。
祈桓予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經過這裡就被人攔住,就造成現在人人都可以辱罵的局面。
“你這個太子,還不如不當。”
“這時候承認你是太子,又急忙撇開事實,不是想着三殿下來到,去搶三殿下的功勞嗎?”
“是嗎?我這麼想想好像也是。”
祈桓予半壓着眼簾看着這人肆不忌憚說出來這句話,是他好三弟手下的人吧,不過還是技差了一招,他在心裡嘲笑。
沈池柳見祈桓予在這裡抿着嘴不說話,也不動,祈桓予隻是靜靜聽着入耳不堪的話語,所有人隻當是祈桓予說不出來話了。
祈桓予偶然和人群中的沈池柳四目相對,沈太傅來這裡多久了,又聽到多少了,為什麼不出來為他說話呢?
明知道是自己故意引的這麼一出,祈桓予還是有些難受,這又讓人給抛棄了。
祈桓予沒有挪開視線,反倒是看到沈池柳最先一步移開視線,他握緊垂下去的手,自諷笑起來,原來是他想多了,還望求沈太傅能站在他那一邊,毀約掉和趙禮的合作。
這時有人眼尖也看到了沈池柳,朝着沈池柳喊到,身邊的人立馬注意到他,有不相信的也有氣憤推憤罵着他的人。
祈慕辰在這時有些着急了起來,在說他知道沈太傅不是這樣的人。
分成了三大派,有人在替祈慕辰抱不平,有人在替沈池柳抱不平,沒有人在替祈桓予抱不平,其中也隻有祈慕辰在解釋事情不是這樣子的。
百姓也都站在祈慕辰這一邊,祈慕辰深知得民心得天下,祈桓予隻在背後調查事情,并沒有過多出現在衆群視角裡面,所以他失去了民心。
祈桓予有意味看着祈慕辰,能在一天時間内獲取民心,真厲害。
【宿主,别出去,祈桓予在算計你。】空青看透了一切,攔住宿主說道。
空青攔住了宿主,攔不住夏霧和容容,夏霧站出來為祈桓予說話,容容知道人們口中說着的漂亮哥哥不是這樣子的,也在為祈桓予說話。
“别胡說了,這事又有誰看到了。你們知不知道這是當今的太子,這可是辱蔑罪,把你們一告一個準。”夏霧最看不下去這類人,合起來說着沈哥身邊的人。
沉下去的話停下來不久,又有人說道:“小姑娘,你去打聽打聽,太子出現過多少次。”
“你們……這是故意的!”容容恕着嘴生氣向着那個人說。
場面一度進入焦灼狀态,沈池柳不能為祁桓予說話,因為趙禮在附近。
沈池柳看向祈桓予,捕捉到祈桓予耷拉下來的眼睛,其中有人還推了祈桓予一下,他克制住想要把祈桓予拉到身邊的行為。
祈桓予到底是在做什麼,要鬧出這麼大動靜,這場面祈桓予真的是在算計他?
算計他又有什麼用,他困惑。
【宿主,他在裝,靜靜看着。】這種事情它經曆得多了去了,對宿主說着,别讓祈桓予把宿主騙去就行了。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呢?”一道雄厚聲音響起,是許南來了。
【宿主,你看,我沒有騙你吧,這為祈桓予說話的人就來了。】
“郡守,我們……”
“郡守,齊大人……”
所有人低着頭紛紛散開來了,祈桓予在其中悄無聲息和許南對上目光,後移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