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寒哭得一抽一抽的,支支吾吾道:“哥...哥.....小白...嗚嗚嗚...”
宋父聽到一半了然,恨鐵不成鋼罵:“都說了讓你少招惹他兩!..打你打不過你哥!腦子你又不如白吱吱!他們不欺負你欺負誰?!明天開始,每天老老實實跟着我去隊裡操練,開學之前必須要把他兩打趴下!”
宋母白眼一翻,上前狠狠一掌拍在丈夫身上:“好的不教!就知道教他打架!”
宋父摸着被打的肩膀,湛藍色的眼中閃着不甘,委屈道:“他可是我的兒子,整天隻知道哭哭啼啼的被人欺負我的臉還往哪擱?!”
說完又惡狠狠地看向挂着眼淚的兒子,惡狠狠道:“許鶴眠他爸可打不過我,你是我的兒子,自然也不能比他兒子差!..至于白家那小子就算了,他們父子倆都是狡猾的狐狸,就你這腦子..這輩子都别想了!”
宋母歎了口氣,看着一大一小的金色腦袋,心道不愧是親父子,傻都傻得一模一樣。
.......
某天下午,宋晚寒頂着亂糟糟的頭發,頭疼地坐在台階上。
這已經是放假以來第四次挑戰許鶴眠失敗了,想到父親失望的臉,宋晚寒嗚嗚地落着淚。
“你怎麼了?”突然,頭頂穿來朝思夜想的聲音。
宋晚寒擡頭,柳瑭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他面前,低頭關切。
他慌忙擦幹眼淚,但衣服和頭發都皺巴巴的,看得出剛剛經曆了激烈的“戰鬥”。
見他不答,柳瑭星坐到他身邊,歪着頭看他。
越看宋晚寒頭越耷拉,像隻落魄的金毛,就是倔強的不肯說。
柳瑭星隻好假裝傷心道:“我以為我們至少是朋友,是我誤會了..”
宋晚寒一聽,急得不行,那點微弱的自尊心瞬間被丢到腦後,一股腦全說了。
安靜地聽他說完,柳瑭星心下有了主意,笑着保證:“我知道了..你什麼都不用想,我保證,這個學期開始你不會再被欺負了。”
他說的話宋晚寒自然百分百相信,眼裡閃着崇拜的光,開開心心回家去了。
新學期開學,學生們不情願地來到教室,宋晚寒昏昏沉沉地打着哈切。
班主任走進來,見大家沒精打采的也不生氣,心情愉快地用手裡的書敲敲桌子:“都清醒一點!給大家介紹一下..隔壁班轉來的新同學,也是我們年紀的年級第一...以後你們可都得跟着他好好學習!”
柳瑭星背着書包走進來,宋晚寒猛地坐直了身子,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
柳瑭星謙虛溫和地和大家打招呼:“大家好,我是柳瑭星,很高興和大家成為同學,希望我們能好好相處。”
說完他自然地朝宋晚寒的位置走去,老師指指坐在他身旁的白吱吱示意:“白吱吱,你搬到宋晚寒後面去..今天開始,柳瑭星做宋晚寒的同桌。”
柳瑭星在宋晚寒身邊坐下,将書包裡的書整整齊齊擺在桌上,又把可愛的兔子筆袋拿出來,放在一旁,端正坐好。
做完一系列的動作,宋晚寒還在不可思議地望着他。
見他還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老師朝他開起玩笑:“宋晚寒,現在你身後是全班第一,身旁是全年級第一..你要是再學不好,天理都要難容了哈!”說完全班哄堂大笑,宋晚寒幸福地羞紅了臉。
暈暈乎乎上完一節課,他這才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激動地開口問:“這就是你說的辦法嗎?”
柳瑭星理所當然地點頭,笑着回答:“隻有這樣才能在你被欺負的時候及時幫你啊~笨!”
一瞬間,宋晚寒日記本裡帶着屈辱和不甘的紅色大叉都消失不見,變成了一個個冒着泡的桃色愛心。
“你好啊~每次阿宋去看的都是你吧~我是他的發小白吱吱。”白吱吱伸出手,可愛的虎牙露出來,眯着眼笑着看他。
柳瑭星下意識想到了雪地裡打滾的赤狐,也笑着伸出手,兩手相握:“初次見面,我是柳瑭星。”
放學後,白吱吱和許鶴眠一起回家,說到白天的事,許鶴眠問:“人怎麼樣?”
白吱吱組織了會兒語言,緩緩道:“像隻雪白的北長尾山雀。”
....
溫馨的家裡,暖黃的燈光排排照着,牆上擺滿了一家人的照片,柳瑭星和父母坐在桌前吃飯,
柳瑭星突然道:“爸爸媽媽,新學期我想轉去一班上學,可以嗎?”
母親有些擔憂,小心詢問:“可以告訴媽媽原因嗎?”
柳瑭星理所當然地點頭:“因為有想要保護的人。”
母親驚喜地捂嘴道:“那很好啊!是女孩子嗎~”
一旁端正坐着的父親也笑着看向他。
柳瑭星一本正經道:“是男孩子。”
見此,柳父柳母相視一笑,父親自豪地摸摸他柔順的銀色頭發,寵愛地看着他長得酷似妻子的臉,柔聲道:“男孩子也很好,爸爸媽媽認為瑭星想要保護别人的這份心最珍貴,很為你驕傲。”
柳母還是有些擔心,忍不住提醒:“媽媽也這麼認為..但是作為父母還是要囑咐你,一定要遵守自己的原則,永遠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柳瑭星将話聽進心裡,自豪道:“等瑭星長大了也要和爸爸媽媽一樣,成為能幫助他人的人。”
一家人笑着,美好得像童話。
......
某個角落,一張皺巴巴的紙上用亂七八糟的數字和符号寫道:
П①nのxy333333333ing!
代表正義の勇士
翻譯:
您的兒子正在私通!
代表正義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