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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第150章.問心須執.張謙許第一次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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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怕,已經結束了不是嗎。”盡管師弟還在杞人憂天考慮後顧之憂,張謙許仍然未曾顯露半分不耐煩之色。

但這種情況下張謙許更需要擔心,因為他尚且不知與他比試之人究竟是誰,越是後面,越能夠排除大部分的人,而那些比試之人多半也不會再輕易暴露自己的順序排号,而是想盡辦法的得知對方的底牌。

他也曾在這其中觀察過,大多數已然比試之人尚且無需擔憂,而還未比試的人中還有數名能力不凡,甚至天賦異禀,若是自己與其碰上,絕非輕易能夠讨得到好處。

有時候人貴在有自知之明,而張謙許恰好就是這樣的人,他會主動留心觀察動向,也會袒護明白當下處境,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什麼時候該瞬息萬變及時反應,也都是他作為師兄的責任,更是他為宗門為自己考慮後果的前提。

因為隻有這樣,他才能夠在那場賭注之中得勝脫身而不輸。

早在多次與八皇子的賭約當中,張謙許早已發覺他對于自己這樣的小人物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若是得與不得無差,可偏偏對方地位身份皆為不凡,更摻雜多繁,要想反悔,容易傷及宗門,更連累自身。

自己的賭約成了也罷,但目前也未見對方先前約定的幫助動向,他隻能做好最壞的打算,就是自己盡可能所想到的一切。

便是無論如何也都得在比試勝出,這樣才能夠多幾分拔得頭籌的機會。

在場的諸位喜好,張謙許早已經窺見,如若沒有太多幕後抄手,那麼給予他的機會也不會太少。

那高座台上的幾位長者與尊者,看來關系并非和睦,而一旁衆人未曾注意的地方,更是有人在暗中注視着台上動向登記情況。

想必他們是不知,這所謂的比試之中是于得分制,并非從上比試台開始,而是從踏進同盟那刻,已然開始比分排列,而隐隐估量中,張謙許知曉自己與師弟不算太差,但絕對不會靠前,比試多場下來作弊的手段也都有了解,知曉如何的違規不會被較真,如何的強盛會被打壓。

所以他該做的,就是迎合喜好,更是讓自己的比分朝前,才有機會得到那一絲一毫的機會。

是妄念也是意圖,在察覺那比試台前觀摩的諸位間誰才是擁有多數選擇投票權的人,張謙許就明白實質上那所謂的管事也無非是障眼法的遮掩,他們所擁有的權力遠不會太大,甚至權力……多數不會在那台上,而是在周遭。

他有一種妄圖的想法,試想就連八皇子都無法左右需要自己幫助,其中所牽扯摻和的就不止眼前這一星半點兒。

于是在看到張意叁還在做賊心虛的偷偷摸着那茶水偷喝時候,張謙許早已經做好打算。

“師弟,如若之後有何事,你沒尋到我,也無需慌張,我還有些事情需要另外去辦。”張謙許隻是溫和笑笑。

但張意叁反而有些慌張,不知是有些什麼不好的預感,下意識拉住師兄的衣袖:“不要,師兄你不要離開好不好,我怕……”究竟怕什麼,是怕自己一個人無法面對這樣陌生的環境,還是害怕師兄離開自己。

萬一師兄出了什麼事情,自己怎麼辦?父親怎麼辦,家裡面自己隻有師兄對他最好了。

然而張謙許隻是輕輕撫上他的手背,“别怕,師兄不會輕易離開,隻是想着師弟畢竟也要長大了,日後的事情也許自己獨自面對,畢竟宗主年歲也會逐漸老去,師兄也不可能永遠陪伴在你身邊。”

“而且,師兄想看你真正能夠不再害怕這個世間,隻有這樣你才能更好的生活,面對将來的一切。”張謙許語重心長的幾句長話短說,卻被他幹脆利落的回絕了。

“不要。”往日總是怕這怕那的師弟此刻卻還是拉着師兄的衣袖不肯松手,甚至将手虛虛蓋在那折扇上邊:“我不是不會,我隻是舍不得。”他本就膽小,但在此刻卻固執述說着自己心中的一切。

無人知曉他心中的共鳴,也不曾懂得那緘默之下的靈魂撼動。

他舍不得本來美好溫馨的生活,舍不得這本該屬于自己的一切,也舍不得自己長久以來守着的東西離他而去。

宗門是他的,師兄也該是他的,自己什麼都不奢求,也從不奢求别的,但就算是這樣,也都無法守住嗎?他隻是想要守住自己的家人不離開,守住自己僅有的這一星半點,其實他什麼都知道,也都裝作什麼都不懂。

是不是這樣,師兄就會一直護着他,父親也就不會再讓他去擔負承擔那些罪與惡?

當張謙許看到矮上自己半個頭的師弟面露委屈,明明比起自己小上幾歲,有時候卻顯得令人憐憫照拂,甚至垂眸之間的脆弱和失落在他的心口流淌,揮之不去也無法舍下,于是張謙許擡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像是往常那般。

“師兄不會走,如果你不嫌棄,師兄會一直陪着你。”宗門當中誰都知曉他張謙許就是一個不起眼的低賤卑微,隻有師弟和宗主從來沒有這麼覺得,他自己可以裝作不在意,也不去理會。

隻是也忘記了他的師弟,他也連同自己一同承受着被說服遊說,明明是最脆弱愛哭的,卻總能在那個時候堅守住,不知曉究竟是他重要,還是自己到底放不下不下自己這個唯一認可自己的小師弟。

如果真的可以,張謙許真情願自己不再去參與其中,也不去舍身賭注,隻是師弟還這般脆弱,宗族當中仍然需要有人以身作則,他既承了恩惠,自然該有回報之刻。

“罷了,隻是與你說笑的,慢些長大也無妨,無論如何……都有師兄在。”當張謙許尚未收回手掌,還留有幾分餘溫,掌心卻被師弟主動搭住,放在自己的心口上,又親昵似的蹭了蹭他的臉頰,他的目光在散漫至比試台前的比試鬥武,也好似被那觸感觸及感官,逐漸收回目光來。

望着師弟的面容稚嫩,還帶着真摯而純真的希奕,張謙許好似微不可見的輕歎一聲,“好了,該放開了,師兄等會要上去比試,你且在下面待着,等我回來。”

希望能夠回來,希望他什麼都不知曉,也希望自己能夠真正做到,随着這幾場比試結束,一切也都塵埃落定,眼下真正的抉擇時刻才剛剛到來,就好似原先昏暗的黎明破曉,剛剛由昏暗晝夜間轉換,在一望無際的海洋水平線上逐漸顯露一響清明。

為道,為己,為宗,為世,更為了自己僅有的餘情,恩義,忠孝,張謙許将腰間的折扇暗扣拂過,眨眼間那柄質地溫潤的山水墨扇就被握在溫良的掌心,張謙許一身白衣甚為世道之中的獨立于時,不待人來,照舊的溫潤恭順,最是溫良,此間風拂,好似述說,更是那長夜時刻唯一的徹響。

其實說來可笑,他曾相信過一句話,那是《中庸》裡所說:“故君子之道,暗然而日章。”其意是“君子不顯山不露水,但當他的能力逐漸顯露,就能擁有改變世界的能力。

何曾幾時張謙許也這樣相信,也從未疑慮過這些字墨當中所言,而是想要腳踏實地的去作為,縱然是旁人不了解,縱然是焦慮“伯樂難尋”,不如從自己做起,他要成為那山野當中居無定所遊曆世外的一盞長夜燈,也要成為那廣袤無際草原之中的燎原之火,何嘗不想成為世賢,又如何可謂聖人。

他想要嘗試,想自己能否不斷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讓能力配得上野心。

其實師弟是他的前言,也是開篇,隻是常人從未去翻頁,更不會看開頭已然講明的全篇概論,他卻記得清楚,師弟曾經所說的每一句話,他說、想要無須擔心别人不了解,擁有真正重要的心境,就要先做一匹千裡馬,春風自會開路,亦可得償所願。

編織的美夢與謊言,不知曉何時才會被戳破,何時會被窺見。

上台時刻,張謙許隻是低眉垂眸,他前來時未曾回頭,也沒有再去看過師弟的态度,或許心中估量,已有定論。

後續尚未比試之人,十有七八是自己不敵,隻是張謙許尚有自知之明,更清楚眼下自己唯有盡力一搏,才可得到一線生機。

張謙許從來都不知輕易二字,無論如何都要盡力而為,卻是屢屢竭盡全力。

好似他們說想要在其中拔得頭籌的,也可以參與接下來的商讨,隻是旁人總是輕飄飄三言兩語說道大話,卻從未真正行動考慮,而真正考慮過的,也不知究竟能夠成為那大話空談間的現實。

這樣的心緒,究竟無人知曉,更無人明了。

他所不能得知事情,或許在某種意義上而言,就已然被得知期間,縱使是無意間見聞,念酒卻仍是好奇,才從他心中言論中得知這番海闊拘禁的心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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