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绛:大家好,我是盧绛,景涼是我老婆,誰再傳我老婆的照片,誰死!】
五秒後,照片被撤了。
【群員:。】
【群員:。】
【群員:。】
【群員:。】
……
群成員開始瘋狂刷屏,群主在删群内文件。
很好,這種粗暴無腦的警告非常有效,于是盧绛複制粘貼發了每一個群。
一些圈子外的人不明覺厲。
【群員:弱弱問一句,盧绛是誰?】
【群員:+1 好奇。】
【群員:不明覺厲,大家怎麼都不說話了?】
【群員:我天生不愛說話。】
【群員:那盧绛到底是誰?】
【群主:别問,問就是你爹。爹讓你死,你不得不死。】
今夜,近二十個alpha群安靜如雞。
*
陳家。
陳萬川急得在書房内來回踱步,倒是他那惹事生非的兒子翹着腿一臉悠哉。
“爸,你急什麼啊?以我對盧绛的了解,說不定隻是在群裡開玩笑,畢竟這小子喜怒無常,朝令夕改,他以前那麼讨厭姓景的,我不信現在就看上了。”
“你别說話!”陳萬川差點心梗,一切跟計劃中的偏差太大,都tm不按套路出牌!
陳又峥翻了一個白眼,吊兒郎當不以為然。
想到之前盧佑銘對他的承諾,情急之下陳萬川給盧佑銘打了一個電話。
“哈哈,盧董,不好意思啊這麼晚給您打電話。”
盧佑銘正在國外談項目,雖人在國外,但國内的動向他一清二楚。
“陳總啊,不知道有什麼指教?”
“指教不敢,不敢。”陳萬川輕咳了下嗓門兒,讪讪笑道:“是這樣的,之前我問過您關于盧景兩家聯姻的事情,您說不幹涉來着?”
盧佑銘:“那是自然,我盧佑銘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陳萬川心下一喜:“那就好,那就好,隻是令公子他……他對外聲稱景涼是他老婆,這這這……這玩笑開得挺大。”
“哦……”盧佑銘失笑:“我是我,我兒子是我兒子,我僅代表我自己。”
陳萬川的笑容漸漸消失:“不是,這,你們父子倆關起門來商量的事,怎麼能分開算呢?”
盧佑銘輕歎:“我家這個逆子,從來都當我的話是放屁,陳總去找我家那個逆子談吧,我還有事,先這樣了啊!”
陳萬川看着挂斷的電話,氣得直接把手機摔了。
“盧佑銘這個老東西!居然給我擺這麼一道!!”
陳又峥覺得他爹太小題大作,他和盧绛認識這麼多年,明擺着就是耍着人玩兒在群裡抽瘋。
陳萬川這才感覺到景涼的威脅形成了實質性壓迫,扭頭警告兒子,“這段時間,你不要出去亂搞,就在家呆着,你聽到沒有?”
“知道了!”陳又峥表面答應得好好的,腦子裡已經在想着明天要去哪兒浪了。
晚上十一點多,盧绛打車來到了景涼的家門外。
這裡是屬于别墅群區,進來容易出去難,三月的初的帝都還很冷,夜風透涼帶走身體裡的溫度。
盧绛按了許久的門鈴,阿姨披着厚實的大衣小跑着出來查看。
“小夥子,這麼晚了還跑過來找誰呀?”會不會走錯了?臉很生,是沒見過的。
“阿姨你好,我叫盧绛,想找景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