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接吻,脖頸以上)
宗郁琛用指腹輕輕拭去他額角的汗珠,細細吻着他的臉側,“省點力氣,寶寶。”
“宗郁琛,”莫久閉上眼睛,任由淚水從眼角滑落。
再睜眼時,他滿眼腥紅,壓抑道:“你到底想要什麼?”
宗郁琛停下動作,雙手撐在他耳側,注視着他,認真道:“想要你。”
莫久滿眼痛楚,閉上眼睛不願再看他,沙啞的嗓音低聲哽咽道:“你根本不是喜歡我。”
宗郁琛不置可否,溫聲道:“我隻會有你。”
他愛戀的輕撫他的眉眼,輕聲歎惋道:“欲望是本能,我愛你,不可能對你沒有任何欲望。”
“但我始終認可,愛是身心的忠誠,我永遠不會違背我對你的承諾。”
莫久望進他的眼底,隻見那深如幽潭的瞳孔裡盡是虔誠而鄭重,暗無天日的情緒似乎不曾波瀾,反倒将藏匿于的深淵裡的瘋狂與偏執翻湧而上。
“你的所有一切,我都要擁有。”
他凝視他的眼眸似墜深淵,如同惡魔般在他耳畔低語:“我願意将我所擁有的一切全部獻給你,包括我的生命。”
-
莫久難以置信,将他握着他的手指一根根掰開,隻覺荒誕:“我要你的命做什麼?”
宗郁琛輕笑,執着的握着他的指尖,烙下一吻:“這是屬于你的籌碼,你屬于我,但我同樣屬于你。”
“你那句話說的不對,”
他們的位置能看到所有的照片,宗郁琛輕聲說:“這些不是我的戰利品,擁有你,我并不會有獲得戰俘的得意。”
他吻着他的額頭,滿眼盡是偏執:“每次當你毫無防備的躺在我身下,我都覺得異常的滿足,我一直不知道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但我感受到我的靈魂變得完整。”
莫久瞳孔震顫,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隻是這樣的溫情并不長久,他的襯衣被w撕/扯,纖細的腰身上輕易留下指印。
“你的身體很漂亮,久久。”他吻過他的腰線,細膩的皮膚緊繃顫栗。
宗郁琛細細琢磨,呢喃道:“這句話我似乎說過很多遍。”
莫久手被鎖住,根本無法掙脫。
隻能眼睜睜看着他從床頭拿出消毒液和一個從未見過的瓶子。
冰涼的液體,他失神的片刻,異w-感愈發明顯。
莫久終于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納/R人帶來的恐懼完全不可忽略,他瞳孔驟然放大,意識瞬間回籠!
他渾身緊繃,細細的嗓音啜泣,“不……”
修長的隻節更為靈敏,能夠輕易探索它的目的地。
莫久咬住唇瓣不敢再吭聲,他不得不掙紮試圖抵抗,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
仿佛沒完沒了似的,一切緩慢而堅定的的進行,讓他渾身/抖若篩糠。
莫久死死攥緊拳頭,淚順着臉頰滑落。
“宗郁琛,我不願意。”
宗郁琛頓了頓,俯身吻他額頭,沒有說話。
(隻是親吻額頭,無不良引導)
心理上的痛苦與不适要比身體更強烈,莫久閉上眼睛,這一切他根本無法接受。
或許是宗郁琛理智尚存,不再強硬,低頭輕吻他的唇角:“适應一下,寶寶。”
宗郁琛此刻額頭上也/全是汗珠,莫久的痛苦對他來說折磨同樣巨大。
莫久下意識偏頭躲開他的吻,甚至想擦幹淨他親吻過的地方。
隻可惜手被栓住,他隻能側頭用手臂狠狠地蹭臉頰。
鐵鍊撞擊床闆的聲響漸弱,在安靜的房間中卻顯得異常刺耳,莫久哽咽的嗓音愈發有氣無力:“我不要……”
宗郁琛安靜的注視他的動作,片刻後微微眯縫了下眼,倏地壓住他的胳膊。
細密的吻從額頭到\平坦的X/Q脯,莫久掙紮的動作逐漸停滞,臀部烙下深到幾乎滲血的齒印,讓他幾乎痛到失聲。
“宗郁琛,你混蛋!”
可感受到臀瓣被掰開,他嘴裡的怒罵也随着宗郁琛的動作,再也說不出任何一句話。
難以違背的生理反應,讓莫久踹着他的動作微微停滞。
直到莫久渾身一激靈,才如夢似幻的清醒過來。
宗郁琛将他抱着翻回來,眉眼幽深,對視道:“喜歡?”
莫久臉色白了下來,宗郁琛卻不執着于他的回答。
莫久不願再看他的臉,腦海裡的弦幾乎要崩斷。
這點溫存在莫久再一次感受到
他手指尖的溫度時,瞬間煙消雲散。
莫久蓦地睜開眼睛,卯足了勁踹在他的腹部。
宗郁琛穩穩捉住他的腳踝,嗓音喑啞,道:“我不想綁你,乖一點。”
莫久無法反抗,隻能眼睜睜看着——
C脹感伴随而來的撕裂般恐慌徹底将他淹沒!
“不要……不要!”
莫久沙啞的嗓音格外尖銳,渾身力氣全部迸發而出,他拼命搖頭,企圖喚醒他的神志。
“我不要,宗郁琛……你不能這樣對我。”
宗郁琛垂眸,最終他彎下腰親吻他的眉心:“說愛我,寶寶。”
他似乎是引誘他,低聲哄道:“說愛我,我不進去。”
莫久搖頭,眼淚含在眼眶,決絕而倔強。
他啞聲道:“我不相信你。”
宗郁琛輕笑,雙臂由平闆支撐的姿勢撐在他耳側,含住他的耳朵,呢喃道:“我愛你,寶寶。”
莫久避無可避的感受他無意識下輕微的麽蹭,甚至隐隐有滑進去的趨勢。
莫久吓得臉色蒼白,咬住他吻來的唇瓣,直到兩人口腔中蔓延着腥味。
模拟性:/交的動作就像發情的野狗,讓莫久害怕之餘感到一絲難以控制的反胃。
他不斷的哀求,嗓音越來越虛弱,近乎絕望,“宗郁琛,求你了……你放過我。”
“不要逼我恨你。”
宗郁琛惡劣的行徑才停下來,神色有一刹那的恍然,瞳孔微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