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魁地奇比賽的這段時間詹姆越來越忙碌。現在不管是刮風還是下雨他都得參加魁地奇訓練,好在蕾珀蒂和西裡斯已經查到了變成阿尼馬格斯的方法。
萊姆斯知道詹姆和西裡斯為了他準備練習阿尼馬格斯,但是他并不知道蕾珀蒂也是這麼計劃的,詹姆和西裡斯也遵守了約定,默契地沒有告訴他。
晚上,窗外的大雨劈裡啪啦地敲打着窗戶,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一如既往的溫暖熱鬧,在連綿不斷的陰雨天氣裡,大家總是更願意呆在這裡。
蕾珀蒂正在和莉莉下棋。
她每次下棋時剛開始總是下得很快,完全不管棋子們的建議,但是下到一半後,每走一步都要絞勁腦汁。
那個騎在馬上的棋子又開始大聲嘟囔:“我剛才就說,你不應該讓我走得這麼前面,每次第一個送死的就是我!”
另一個戴着王冠的棋子在一邊說着風涼話:“反正都是要送死的,唉。”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簡直要把蕾珀蒂吵昏了頭,她更加不知道該走哪一步了。
“試試看讓你的馬往那兒走。”萊姆斯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了旁邊,他笑着低聲說。
莉莉看到萊姆斯的場外幫助,她并沒有反對,隻撐着臉頰笑眯眯地看着蕾珀蒂指揮棋子走出下一步,她指揮棋子走得每一步都很自信,像是已經完全規劃好了整場棋局。
最後這場棋局徹底變成了萊姆斯和莉莉的對決,蕾珀蒂隻在一邊迷迷糊糊地看着。
就在萊姆斯的棋子隻剩下幾顆時(蕾珀蒂覺得他會輸得這麼快可能是因為自己前面走得臭棋),詹姆和其他格蘭芬多的魁地奇隊員們都全身濕淋淋地沖進休息室。
詹姆的眼鏡浮上了一層霧氣,讓人看不清他的雙眼,但大家都可以想象到那後面一定是一雙飽含怒火的眼睛,因為他此時正怒氣沖沖地罵着那群斯萊特林的球員,更别說他的臉上還帶着一些傷口。
伯莎·喬金斯一臉疲累,雨水讓她的頭發都一縷一縷得貼在臉頰和脖子上,蕾珀蒂為她施了一個烘幹咒。
“謝謝。”她無精打采地說。這一點也不像以往的她。
“發生什麼了?”蕾珀蒂問。
“那些可惡的斯萊特林!”詹姆在一邊氣憤地大聲罵道,“現在是我們的訓練時間!”,他将自己的掃帚丢到一邊。
“斯萊特林的魁地奇球隊重新申請了訓練的場地,他們的新找球手——那個布萊克讓斯拉格霍恩教授同意了。”
喬金斯看了眼靠坐在椅子上,不以為意的西裡斯,接着說,“原本這個時間點是我們的訓練時間,所以我們就發生了沖突。”
“這次比賽我們一定要赢!”詹姆氣沖沖地說。
“本吉,我相信你,作為找球手你肯定勝過那個布萊克。”喬金斯拍了拍本吉·芬威克的肩膀,鼓勵道。
本吉·芬威克是格蘭芬多的找球手,他的身材瘦小一直以來都默默無聞。
他被雨水打濕的臉頰有些泛紅,“我會努力的。”他含糊不清地說。
詹姆脫下自己的袍子丢到一邊,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差點将桌上的書都碰翻,他不耐煩地将這些書都掃到一邊。
“哥們兒,我不得不說你那個弟弟真惹人讨厭,雖然他頂着一張跟你很像的臉,但有時候我也忍不住想一拳打上去。”
“我和他可一點也不像,那個媽媽的乖寶寶。”西裡斯微微皺着眉頭,語氣厭煩。
“的确,他看起來就很無趣。”
詹姆失去了讨論另一個布萊克的興緻,他打了個哈欠,揉了揉自己淩亂的頭發,“最近可真無聊,隻能參加魁地奇訓練。”
“德克告訴我,魁地奇比賽後又将舉辦決鬥俱樂部的活動!”蕾珀蒂興奮地說。
“比賽快點來吧,這次學院杯一定是我們的,還有決鬥比試我們也得給那些斯萊特林一些教訓。”詹姆百無聊賴地揪着桌上那隻羽毛筆,将上面的毛都拔得七零八落。
“都說了決鬥可不是用來欺負人的比試。”蕾珀蒂抽出他手上那支可憐的羽毛筆,放到一邊,嚴肅地說。
“你又來了,真受不了你。”西裡斯不耐煩地快速說道。
“這是原則!”蕾珀蒂瞪了西裡斯一眼揚聲說。還不等西裡斯反駁她就冷哼一聲大步離開了休息室。
“嘿,哥們兒,我建議你别在這件事情上惹她。”詹姆打量着西裡斯的頭發笑嘻嘻地說。
西裡斯想起上次蕾珀蒂真正發怒後他們雙雙住進校醫院的結局,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長到脖頸的黑發,他憤憤不平地嘟囔,“誰管她的!”
斯萊特林隊和格蘭芬多隊在訓練場地安排上的矛盾愈演愈烈,他們幾乎要在比賽之前打起來。
詹姆每天的心情也很差,連他的最新款掃帚都沒有興緻每天擦拭了。格蘭芬多整個球隊都沉浸在低氣壓之中,大家都憋着一口氣,勢必要在這次的魁地奇球賽上完敗斯萊特林。
很快,比賽日的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