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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陰霾裹纏之獸:琴酒篇(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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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林庭語沒記錯的話,那時安全屋裡的氣氛可不算友好。他跟J369号折騰了一晚上,累出一身汗,剛洗完澡出來就看見琴酒站在安全屋門口——然後剛躺上床就發展到琴酒把槍口抵在J369号腦門上了。

琴酒一向厭惡朗姆一派的人。要是知道會發生這種事,難保琴酒不會現在直接掉頭回去,把J369号和朗姆的基地一起炸了。

為了萩原研二的小命着想,還是這次先把他打發走,等處理掉前代朗姆,再正大光明地跟下代朗姆把J369号要過來吧。

反正那時候趁火打劫的也不差杜淩酒一個。比起那些貪得無厭的元老們,說不定區區一個J369号,根本都不在朗姆眼裡。

至于誘捕聶展青的計劃裡,原本屬于萩原研二的位置,換其他人來也行。雖然效果可能沒有那麼好,但比起日後薩馬羅利獨自開車去跟曙雀了結一切這種令人頭痛的發展,還是現在就先把這兩個人可能的聯系切斷,将事情的起源扼殺在搖籃裡比較好。

打定主意以後,林庭語開口解釋了一下:“朗姆讓我想辦法幹掉聶展青。”

其實現在朗姆還沒有說要對聶展青下手。

按照原來的時間線,這個要求是在林庭語養了萩原研二整整一星期以後,朗姆突然發出見面邀請時一并提出的。于是林庭語想到可以利用這一點,順勢把J369号要到手上——同時解決聶展青的問題——才有了之後的故事。

而且朗姆其實想要活捉聶展青。但把這件事說出來,以琴酒的敏銳程度,說不定會對朗姆的真實目的起疑心,進而發現聶展青瀕死返生的秘密。

反正不能活捉的話,死的也行,這可是朗姆自己說過的。提前幾天預告一下,倒也不算什麼,琴酒又不可能去跟朗姆對證——就是對證朗姆也不會承認。

琴酒皺了皺眉:“他想幹什麼,終于被那個家夥氣瘋了嗎?”

他不是不清楚聶展青跟朗姆之間的龃龉。那個警官實在很難纏,心黑手辣又格外強勢。朗姆有好幾條核心交通線經過港島,每每要被聶展青刮下一層肉——但又不能不用,組織在港島除了聶展青也找不到其他合作對象。

有次朗姆氣急敗壞,授命手下把林庭語綁架到人魚島,想要震懾一下聶展青。結果聶展青直接單槍匹馬找上門,把人魚島基地給炸了。之後朗姆還被那位先生訓斥了一頓,不得不灰溜溜上門尋求和解。

而且,人魚島。

這是組織最核心、曆史最悠久的一個秘密實驗基地。琴酒知道有三十多個人在這座基地上接受過長生手術,活下來的隻有四個。聶展青是最早的一個,也是至今為止最成功的一個,不但重獲青春,而且沒有像貝爾摩得那樣需要長期服藥的後遺症。

連當時主持手術的土井菜奈,和後來接手銀色子彈項目的宮野艾蓮娜,都說不出來到底聶展青的手術是怎麼成功的。宮野艾蓮娜看了療程記錄以後,甚至發出了“五年生存率不足5%”的誤判。

而且這種成功也沒有在其他人身上複刻過,同樣的和改良的方案都不行。研究所讨論來讨論去,最後的結論是聶展青個人素質異常,俗稱命硬——除了這個玄學解釋也沒有其他原因了。

杜淩酒搖了搖頭:“誰知道呢,大概吧。不過這倒是給了我一個靈感。”

他大概解釋了一下計劃。簡而言之,就是用聶展青的死把朗姆騙出戒備森嚴的法國老窩,引到港島去——那才是杜淩酒的主場。

聶展青一貫隻在港島活動,杜淩酒要動手也隻能在港島。而朗姆恨意深重,為了第一時間獲知聶展青的死訊,甚至是親眼見證聶展青的死亡,也會略微放松警惕,趕到港島等待安排。

那時就到琴酒出場了。

聽起來挺不錯,但是——“如果那個老烏龜就是要縮起來,不去港島,怎麼辦?”

杜淩酒很淡地笑了一笑。

“他一定會去的。”

朗姆還想要一具新鮮的、溫熱的,能夠立刻提取樣本、開展研究的屍體呢。

研究聶展青的事,朗姆絕不會假手于人,甚至有可能連組織Boss都不知情。能夠參與這樣重要項目的研究員們,必然是朗姆精挑細選的絕對核心親信——朗姆也一定會親自帶着他們來到港島,等在預定的喪命地。

琴酒不再追問了。杜淩酒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就說明計劃已經萬無一失。至于杜淩酒是怎麼确保萬無一失的,他并不關心。

但杜淩酒安靜了一會,又問道:“你等下要去什麼地方?”

琴酒看了他一眼。

杜淩酒一般不打聽他的任務内容。杜淩酒很清楚自己在組織中的超然地位從何而來——對港島的控制力、不參與各種權勢紛争,以及始終保持中立的姿态,這才能讓那位先生放心。

曾經有代号成員奉命故意試探,對杜淩酒透露一份錯誤的情報,再探查這份情報的流向——毫無動靜。杜淩酒就像是一個句點,組織來到他這裡的信息都不會再往外散播。組織給他的權力,他照單全收,但同樣也并不主動去使用。

所以那位先生向來偏愛杜淩酒。這是一個足夠謹慎、也足夠識趣的合作對象,比那些總是向組織要這要那的權貴,或者愛拿鼻子到處亂嗅的老鼠們好得多了。

按理說,以杜淩酒和琴酒這段時間建立的合作關系,問這一句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琴酒同樣不擔心杜淩酒會轉手把他的情報賣出去,因此也沒什麼好隐瞞的——但杜淩酒這種異常的主動,還是讓他本能地産生了一絲警惕。

“去皇家廣場。”

杜淩酒露出了一點思考的神色:“那個很有名的,有一座摩天輪的大廣場——你要在那上面觀察情況?”

琴酒一直盯着他,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于是接着說:“是,有一樁交易,今晚在慶典的人群裡接頭。對方是地頭蛇,情報員說有點難纏。”

再難纏的對手,也抵不過一顆子彈。那可是一片以紅土鋪就的大廣場——想必在喧鬧的人群裡出現了一點小小的異動,也不會引起什麼注意,最多是某片土地顯出了如同被酒液潑灑的深色吧。

杜淩酒不感興趣地轉過頭去:“那你去吧。”

……什麼地方不對。

琴酒敏感地覺察到了異常的氣息。他很難形容這種感覺,好像在被從家裡趕走一樣,雖然他從小在組織長大,對家毫無概念,但現在就是這樣的感覺。

仿佛杜淩酒正坐在家裡,對他敷衍地擺擺手,催他趕緊出門,然後——

然後就有别人要登堂入室了。

………………

琴酒抽出一支煙咬住,感到臼齒都有些生疼。他猛然加速:“你跟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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