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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異邦騎士之劍:赤井秀一篇(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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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庭語并不太清楚外面的暗潮湧動。

他向工藤優作先生分享了一個删删減減的案件抵充房費以後,又不得不應對了半天工藤家小偵探的一連串追問。總算大家都被有希子女士趕上床睡覺了,林庭語躺在柔軟的床墊裡,身體剛放松一會,大腦又突然驚覺起來:“我真的可以解釋那個戒指——”

有希子笑眯眯地為他蓋上被子:“不需要了!我已經打完細綱了哦,就等新一給我贊助一個合理的密室設定了。謝謝林先生的大力支持!”

林庭語:“……”

到底大力支持了些什麼不可細想的内容啊。

算了。他拉起被子蒙住了頭,決定假裝外面的世界不存在了。

如果這個世界不複存在——

或者,從未真實存在過呢?

當這個念頭突兀地跳進林庭語的腦海裡時,他第一反應是糟糕,接着立刻集中精神,準備抵禦接下來的劇痛——

然而沒有。什麼都沒有發生。

溫暖而輕盈的羽絨被包裹着他,甯靜而安全的黑暗也包裹着他。并沒有一個未知的神秘力量,為他剛才大逆不道的想法對他進行譴責。

是這個念頭并不準确,所以沒有引起那種力量的警惕。

還是因為——

他并沒有試圖把這個念頭表達出來?就像和赤井秀一單獨停留在黑暗的房間裡時,那種力量其實是在禁止赤井秀一向他說出一些話,以及禁止他下意識想要出口的發問:

“我寄存了什麼東西……在你那裡嗎?”

赤井秀一顯然知道那是什麼,但他拿不出來,就像說不出口的話一樣,這樣東西不能由他主動交出。

林庭語想起在飛機上的對話。

——你覺得我想要什麼?

黑麥并不像是那種喜歡玩欲拒還迎的人,會把欲求藏在心底,又時不時稍微放出一點含蓄暗示。如果黑麥想要什麼,他應該會直接說出來——甚至是自己動手去拿。

如果他不說,不動手,除非是他不能夠。

就像那些說出來也不會被聽到的話,或者是過界就會遭受懲罰的舉動。隻能守着曾經林庭語寄放在那裡的寶物,等待有一天正主親自去取。

那是什麼——

是林庭語到現在恢複大半,但仍然支離破碎的記憶嗎?假設這些記憶裡包含着被禁止的内容,就像播出時需要被剪輯打碼的影片一樣,不能完全呈現在他的腦海裡,隻能在需要時,精挑細選地、一段一段地出現……

如果是這樣的情況,作為記憶的原本擁有者,林庭語确實認為自己會想方設法在某個地方留下備份,就像為了防止遺忘而留下筆記一樣。

備份。

再一次地,突兀地跳進大腦的念頭。

但人類的記憶其實并不是電腦内存裡的文件信息,能夠完完整整地用一個硬盤保存起來,再拆下硬盤另找地方安放,留待日後讀取。

大腦是一種非常複雜的器官,主流的認知心理學認為大腦每一次試圖回憶,其實都是在創造而非複寫記憶。在刑事鑒證領域這種理論格外流行,因為各種各樣的實驗證明,大部分的受試者其實并不能準确回憶案發當時的種種細節,而隻是在陳述自己認為應當是的情況。

因此,即使林庭語想要把記憶存放在赤井秀一那裡,也無從着手。特别是考慮到,如果内容不妥,那麼表達——不管用說的還是用寫的,恐怕都在屏蔽和警告的範圍内。

信息傳播是需要介質的。沒有話語和文字,他根本沒有辦法把信息傳達給赤井秀一。

而且這種釋放記憶的方式也很奇怪。每一次,林庭語回到過去的場景裡,與他完成這一段故事相關的背景記憶就這麼解鎖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在其他的時候,例如他前不久意外墜入了一段原屬于港島小林教授的故事時,相關的記憶就沒有同樣提供出來。

這種做法,簡直就像是——

林庭語想起此刻正在隔壁房間的那位推理小說家。

簡直就像是,現代推理小說的寫作方式一樣。

作者掌握着全部破案所必需的信息,卻隻是随着劇情的進程,一點點放出來。有些信息甚至是煙霧陣,用來擾亂讀者的思路。

所有線索不能一次解鎖,甚至不能直白地給出,否則讀者就會迅速揭開謎底,合上書本,不再打開——這和黃金時代那些講究與讀者公平競賽的大師們有着本質的不同。

讀者隔在幕牆之外,信息的獲取被控制了,還是很正常的。

但林庭語自己在幕牆的這一邊。這是他的人生,他卻同樣不能獲得全部的信息,就很奇怪。像是在舞台上表演的演員沒有劇本,全靠臨場發揮,又怎麼能确保劇情的走向達成導演的目标呢?

除非——

林庭語想起他最早的,理應和大石家有接觸的那一段故事。他作為去世父親的代表,前往日本吊唁大石信久的兄長大石昌幸。在那裡他認識了年少的降谷零和赤井秀一,他曾經認為那是在全息遊戲中演繹出來的經曆——但當其他的,同在經曆中的人出現後,這個結論已經被推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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