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沈蘅君出來說和道:“好了好了,你們母女就别再吵了。”
她的面子,蘇甜和蘇涯還是會給的,兩個人就停止了鴨鴨吵。
沈蘅君見後松了一口氣,她先轉身對蘇涯說:“牙牙,你先回房收拾衣服洗個澡,洗完後出來吃飯,大媽媽給你做好多你喜歡的吃的。”
蘇涯心裡一軟,果然還是大媽媽最疼她了,于是她踮腳在沈蘅君臉頰親了一下說:“媽媽,我愛你喲,mua~”
沈蘅君也很享受女兒對她的貼貼,同樣在蘇涯臉蛋上回吻一下,溫柔地說:“寶寶,媽媽也愛你。”
一旁的蘇甜看得吃醋死了,可惜蘇涯經過她身旁把她當空氣,理都不理她,更别提親親待遇了。
蘇涯一走,蘇甜就跟打翻醋壇子似的。
“不是我說,老婆,大寶都多大了?她今年都十六歲了!你們該有母女大防了吧?成天親親的像什麼話?”
沈蘅君也知道蘇甜正不爽,做了多年妻妻,她早練就了捋毛的功夫。
此刻,她主動上前挽住了蘇甜的胳膊,将腦袋擱在了她的肩上,呈一個全心依賴的姿态。
随後,她用人妻獨有的甜美聲音說道:“甜君,牙牙是我和你的孩子,我愛她的根源當然是……我愛你。你是最重要的一位,沒有人能越過你去。”
“那你剛才親她,不親我吼?”蘇甜撅起小嘴,不滿嘟囔地一句。
當了多年的掌門,她在外人面前是很唬人的,别人都怕她,她也隻偶爾在沈蘅君面前流露出孩子氣的一面。
沈蘅君自然受用,她摸了摸蘇甜的臉說:“你沒看到寶寶剛才很憂郁嗎?她這一趟出去一定發生了許多事情,我這個當媽的自然要好好安撫。”
聽了沈蘅君的話,蘇甜也罕見地沉默了。她也很疼蘇涯,自然也擔心她。
但此時蘇涯洗澡去了,蘇甜便轉頭對沈蘅君耍起賴來:“我不管,我也要親親。”
她的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唇。
沈蘅君搖了搖頭,拿蘇甜沒辦法,低頭相就。
兩張唇貼在了一起,兩個腦袋錯位交換着方向,兩人吻得難分難舍……
等蘇涯洗完澡來到飯桌上,已經是晚上了。難得地,蘇甜居然沒有責備她拖拖拉拉。
蘇涯也懶得想那麼多,一屁股坐下來就是吃,她都懶得用筷子了,直接上手撕下一隻大雞腿。
蘇甜也沒有罵她不講衛生,隻是裝看不見,低頭安靜用自己的飯。
蘇涯就明白,大媽媽肯定又使用了美人計把人給哄好了,這麼多年她都見多了。
此時,沈蘅君替蘇涯盛了一碗雞湯,柔聲道:“慢點吃,沒人和你搶的。”
蘇涯在外面過了這麼久的苦日子,吃的東西和家裡的簡直不能比,她接過湯碗,仰頭咕噜噜一口氣喝完,然後放下碗說:“再來一碗!”
這吓到了一旁的苗花和柳兒。兩人分工明确,苗花拿起碗幫蘇涯盛去了,柳兒則好奇地問蘇涯:“牙牙,你現在的胃口怎麼變得這麼好了?”
大小姐以前是這不吃那不吃,要她好好吃完一碗飯比登天還難,這趟回來簡直和狼吞虎咽的小乞丐一樣。
“柳姨,你别提了,我啊……”蘇涯剛一開腔,敏感察覺到沈蘅君和蘇甜都悄悄支起耳朵聽着在。
她頓時收起了話頭說:“沒什麼,是你們廚藝大為精進,引得我食欲大開!”
蘇涯可說不出她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要是讓大媽媽和小麻麻知道她沒成親就和人做過了,料是大媽媽再疼她,也絕對原諒不了這種事情。
沈蘅君和蘇甜一聽,失望地繼續吃飯去了。
飯後,蘇涯就回房休息了,她太想念自己的大床了,躺下睡着後自然是一夜好夢。
她可不知道在另一個院子裡,蘇甜趴在床上,沈蘅君坐在她身上給她捏肩,兩口子合計着蘇涯的事情。
“甜君,你說牙牙這是怎麼了?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奇怪了呢?”沈蘅君問道。
蘇甜比她有主意,在大事上她一直是聽蘇甜的。
而且,雖然她疼大女兒,但也覺得她以往脾氣有點小驕縱,這次回來卻像變“老實”了。
蘇甜聽後說:“害,不就是經曆了外面的毒打?不然她能有這種變化?”
沈蘅君贊同地點點頭,接着就聽蘇甜說:“你給二寶寫信,讓她回來吧。”
沈蘅君收回了捏肩的手,有點奇怪地問:“二寶在亭亭那裡學醫學得好好的,你叫她回來幹什麼?”
蘇甜神色不明地回了一句:“我怕你要做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