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牙牙懷孕了?!”沈蘅君簡直被吓壞了。
下一秒,就火急火燎打算下床找蘇涯去。
蘇甜趕緊将人拉回,補充說:“我不是說她懷孕,我是說她可能讓别人懷孕了!”
沈蘅君花了一秒的時間才消化掉這句話,她随即瞠目結舌說:“這,這怎麼可能呢?”
“怎麼不可能,你不看看牙牙是誰的女兒。”蘇甜拉着沈蘅君的玉手摸了摸,一臉壞笑地暗示道,“我都讓你懷幾回孕啦?”
沈蘅君臉倏地一紅,别扭道:“這不一樣,在我眼裡,牙牙她還是一個孩子呢,怎麼就……”
蘇甜哼了一聲不滿道:“那是你平時母愛泛濫!牙牙都多大了?我像她這麼大的時候,你都懷上第一胎了。”
蘇甜坐正身體繼續補充道:“再說,我平時讓你盯緊點她,不讓她和門内女弟子交往過密,你以為是為了什麼?還不是我這個當媽的怕她把持不住搞出人命?”
“原來是這樣,”沈蘅君似恍然大悟道,但想了一瞬後,她問,“那你又如何斷定她在外面一定是遇到心儀之人,和人家那什麼了……”
蘇甜一聽,就拂了拂自己早被梳上去的劉海說:“害,你也不看看牙牙是誰的女兒?她可是我最驕傲的大崽,是我親自手把手教大的!她的魅力,還不至于下山這麼久了,連個老婆都沒讨到。”
沈蘅君對她時不時的自戀有點無語,但随即想到蘇涯這次回來後的狀态,确實和為情所困的人蠻像的。
她問:“所以你才讓我把遊遊叫回來?讓她去探探牙牙的口風?”
“對!”蘇甜一臉成熟穩重的樣子說道,“崽崽現在長大了,有很多心事都不想和我們說,覺得和我們有代溝。可遊遊是她的親妹妹,兩小隻打小無話不說,她肯定會把發生的事告訴遊遊的!”
沈蘅君聽後點了點頭,贊同道:“那我明早就飛鴿傳書讓遊遊趕快回來,看看牙牙到底在外都發生了什麼事。”
……
第二天,蘇涯睡到大中午才起。難得地,蘇甜居然也沒有殺到房裡來訓她,蘇涯伸了個懶腰後就起了。
“牙牙起了?姑姑可以進?”在門口等候的苗花聽到屋内動靜問了一句。
得到回應後,她就推門進來了,身後還跟着兩個提食盒的小丫頭。
她們見來後,蘇涯已經坐在梳妝台前,打算梳洗了。
那兩個小丫頭見狀,連忙放下食盒過來,一個來給蘇涯梳頭,另一個往臉盆的熱水裡擰帕子。
蘇涯乍一愣,這才想起她以前在家就是過着處處有人伺候的生活,隻是落難的日子裡她才需要凡事親力親為。
等小丫頭的手輕捋起她一縷頭發,蘇涯微僵着開口道:“我自己來罷。”
她現在有點不适應了,真是邪門。
小丫頭便聽話地放手,隻在旁端臉盆遞帕子。
苗花擺着筷子,回頭對蘇涯笑道:“出去一趟,牙牙長大了。”
以前這位小祖宗可是連鞋子都要讓人跪在地上給她穿的。
蘇涯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說了一句:“哪有。”
等她梳洗完,桌上已經擺好遲來的早膳。
豆花和油條是蘇甜教苗花做的,蘇涯喝了一口甜甜的豆花,又将油條叼在嘴上,邊咬邊龇牙咧嘴開口:“姑,你手藝可真好,誰要是娶了你,那真是天底下第二幸福的人。”
後她搖了搖頭,惋惜的樣子說:“可惜咱倆年齡不合适,不然我就追你了!”
“呸!”苗花被她的話逗笑了,故意道,“好啊,你玩笑都開到姑姑身上來了,回頭我就告訴你小麻麻,讓她罰你去。”
“别啊姑,我就是嘴上花一下,實際我是絕對不會找比自己大太多的,那不是成戀母的變态嗎?”
蘇涯怕被苗花告狀到蘇甜那裡,她又要挨蘇甜的打,隻好把話說得嚴重一些,以使她相信自己剛才說追她的話真的隻是開玩笑。
苗花早就習慣她滿嘴跑火車的胡扯了,此刻聽完隻淡定催促道:“好了,小祖宗,你話别這麼多了,早點把早飯吃完吧。”
蘇涯見她們都等着收東西,便埋頭火速幹飯……
等吃完飯,蘇涯就溜出來消食了,她見到練功的場地上站了一群拿劍比試的女弟子,弟子們的相貌質量不輸當年,個個如花似玉。
如果蘇涯這趟沒有偷跑下山發生意外,其實在這群女弟子裡找一個當老婆,讓她小牙牙在内部消化了,其實也是蠻不錯的。
蘇涯看着這一群漂亮的姐姐妹妹們,忍不住想入非非,但随即她就一巴掌把自己扇醒了,都在想什麼呢。
她剛扇完自己,就見到眼前降下一片陰影,她剛剛偷看姐妹們中的其中一個正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
還偏偏是她最不喜歡的那一個。
“蘇涯,你躲在這兒幹什麼?是不是又想幹什麼壞事?”女子說道,美麗的臉上盡是鄙夷。
蘇涯故意惡心她,胡說八道說:“我蹲大号呢,你就來了……”
果然,女子一聽,就被她深深惡心到了,臉上的鄙夷轉為嫌惡:“我對你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