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帽,大傻帽,沒有自知之明的東西!快給極道魔尊道歉!”叨叨于一旁見風使舵地叫嚣着。
*~*~*~·被柳沉舟拉開·~*~*~*
柳沉舟(對明教):我想你還不是很清楚你的定位。
謝逸:藏鋒,冷靜,他有心污蔑你,你沒做過的事情,就不要認下。這麼做,不值得。
柳沉舟(對姜隐):橫雲說得對,不要為逞一時口舌之快,而委屈自己,認下莫須有的事情。藏鋒,他不配。
柳沉舟(對明教):你說她欠債,可有憑證?字據何處,借條何處?你盡管拿出來。沒有憑據,你又怎麼證明你們二人是債務關系?難道就憑你空口白牙,寥寥數語就誣陷我的朋友?
伽飛:朋友…你也有朋友啦……,她是你男朋友還是女朋友啊?這麼護着?
柳沉舟:胡言亂語,當然是女朋友。
伽飛:好好好,是誰強調淩海訣決不為零的啊!結果轉頭就被這才出現幾天的人拐跑,讓你為愛做零了啊?!看上她哪兒了?”
謝逸輕扶帽檐,向着無求确認:“怎麼感覺怪怪的……”
“每個字都明白,但怎麼連一起,就聽不懂了呢?柳姐姐,他好癫呀……”燕無求轉過頭,求助地望向柳沉舟。
話題中心人士不自覺地低頭支起了下巴,“怎麼感覺,有點似曾相識……”
最終,被叨叨老師一語道破真相:“廢話,姜隐一開始不就這樣嗎?當然,直到現在也沒正常過。”
“你說誰癫?”
~*~*~*~*·又是黑幕·*~*~*~*~
“我最讨厭,沒有分寸感的,東西。我喜歡誰,看上誰,也與你無關,你最好少管閑事,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先前我說送你直接下去,可現在我反悔了。”
“我知道,你方才故意與我彎彎繞繞這麼多,不就是為了故意洩露那些‘秘密’來勾起我的好奇心,想讓我暫時留你一命嗎?恭喜你,你的目的達成了,但千萬别高興得太早,活着可不比死了輕松。”
“這是從香巫教那裡順來的一點小東西,好好享受,不成敬意。”
*~*~*~·被謝叨叨拉開·~*~*~*
“呆子,我覺得‘極道魔尊’可能是真的……”
“叨叨,小聲點,藏鋒聽得到,我答應她下次盡量小聲的(聲音逐漸變成氣音)”
“!”不愧是謝大哥!!燕無求暗自感歎。
“好,我小聲了。呆子,你說抓了極道魔尊能有賞金嗎?”
“應該有吧,但藏鋒不行,我們是朋友。”謝逸的話聲一頓,“而且世界不互通……”
燕無求發現話題朝着危險的方向極速滑坡,驚恐地看向姜隐,發現她的注意力全然不在這裡,微妙地松了口氣。
談話仍在進行。
伽飛:活着可不比死了輕松……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咳咳,膽小鬼,你現在應該說,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姜隐:到現在還有心思開玩笑呢,看來是力度不夠,另外,我沒那麼油。
伽飛:呵呵,說笑,說笑了,刮—痧—師—傅—
姜隐:說啊,怎麼說不出話來了?既然說不出,那就好好給我聽着,我就喜歡行澤這種能幫忙蓋三室一廳的,把像你這樣不識趣的東西關起來,剛剛是這一處的骨頭,待會就是另一處了。
姜隐:一個人兩百多塊骨頭,你還來得及慢慢享受,讓我看看你,是不是渾身上下嘴最硬?
“藏鋒!”見姜隐此狀與走火入魔哪有半點區别,柳沉舟連忙出言提醒。
伽飛:哎,以前都摸過了,哪裡最硬你還不清楚?另外,你好像吓到,你的‘朋友’了。”
……
不會吧??
摸過了!!
啊這?!
“他……”謝逸伸出試探的話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
伽飛:那日俠客島大雨,你我在天地港同乘一船,後來雨勢未歇,我向你借了一把傘……
姜隐:等等,聽着倒是有幾分熟悉……,《白蛇傳》?這是宋元時期的話本,你尊重曆史嗎?并且我一個蓬萊,是絕不可能想不開把傘借給任何人的,講點邏輯行嗎?
伽飛:咳咳,可能我記岔了。我們後來于揚州七秀坊重逢,那日你偷偷混進秀坊登台表演的隊伍,我們在千萬人中互相看到彼此,你激動地向我奔來,我們一起渡過了心跳加速的一夜,黎明前我們互訴衷腸,你倚着欄杆對着我依依惜别,可恨你們方家……
姜隐:你這回抄的《羅密歐與朱麗葉》是吧?你嚯嚯傳統文學就算了,沒想到手還伸得這麼長,居然連莎老師都不放過!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姜隐:而且套皮就算了,還錯漏百出——為什麼要我一蓬萊,強行混進秀坊的表演隊伍,别人舞劍我舞什麼?一眼就露餡了。大唐雖沒有舞會,卻不見得非要跟着原著劇情安排得如此生硬吧?最後,誰告訴你,我—姓—方—了—?
“啊,叨叨,我覺得……”
“是吧?!呆子,夠狗血,夠刺激,絕對暢銷!”
姜隐:我說,就你這創作力,來這絕境戰場吃什麼雞?幹脆以後擺個攤去說書得了!不過,你也好像沒這個命了。
伽飛:都說情債難還,未想你賴賬不說,今日竟直接翻臉劈腿,甚與那奸婦合起夥來害我性命,真是六月飛雪,我比窦娥還冤呐——
姜隐:……服了,窦娥是元代的,你喊得再大聲,他們幾個唐朝的聽得懂個嘚兒!另外,我也絕對不會有情債,告訴你,我早就脫離了這種低級趣味的東西……
“我聽懂了,反正他的意思是,他很冤。”它叨老師怎會聽不懂?!小鳥最聰明了!叨叨我啊,第一個不同意!!
“是嗎?你那些典藏的同人本可不是這樣的。”伽飛雲淡風輕的一句,卻如平地驚雷吓得姜隐直接蹿了起來。
“橫雲别記了,别記了,你不要把這些都寫下來啊!!!”面對無法解釋的,她選擇不予回應轉移話題,于是,充滿表現欲的小鳥叨成為了幸運鵝×(轉火對象√),“懂人工呼吸的鳥沒資格說這話,另外你不張嘴,沒人把你當啞巴。”
“說人話!你敢發誓是情債嗎?”柳沉舟怒目橫視,手中的大刀已經緊緊地抵在了伽飛的脖頸上。
可他卻分毫不亂:“看來你‘朋友’還不知道,就上了你的賊船。”
“别廢話!!”她催促道。
“我發誓,是人……情債。”
說完他恨鐵不成鋼地盯着姜隐控訴道:“我當初怎麼勸你的,讓你别來,别來,你不聽!現在好了,腦子裡的東西被洗得一幹二淨,現在隻剩下水了,是吧?”
“你竟然……”
“什麼?!是你……”
比起被震驚到的隊友們,姜隐平靜許多,似笑非笑的神色仿佛宣告早就了然,她雙臂環胸,懶洋洋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順着方才的話反問。
“某人不是說再見時絕不手軟嗎?我也是有操守的,不比某些人妄圖空口套白狼,留你一命已算是還你人情。”
“你**想起來了!擱這兒玩我呢,是吧?!”眸光驟然一縮,被綁在地的某人真·破防了。
她徑直上前先是假意拍了拍他站上的塵土,面上劃過一抹譏诮,然後一把扯過他的領子,凝視着這雙眼睛,輕言細語。
“做人,還是不要太貪心,你既有求于我,卻沒有值得的東西交換,就想從我這裡得到更多的線索,除非,你不做人啦!”
“如果我有呢?”
墨色的瞳孔幽深了幾分,像漩渦,像黑洞,攪亂了水,捕捉了光。
~*~
小劇場
伽飛:她是你男朋友還是女朋友啊?這麼護着?
柳沉舟:我當然是女的,怎麼又是一個眼瘸分不清性别的?!老!娘!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