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妹妹,跟我回家吧。”白秋實眼神真摯而迫切,帶着讓人無法拒絕的憐愛。
曲葦再次回頭看了一眼張之鶴,眼神中滿是探尋,似乎在告訴他,隻要他想她就永遠留下來。
張之鶴有些局促,有一股子沖動想把她拉入自己懷裡,但想到兩家的未來還是硬擠出一個笑容,點頭道:“白公子是個好人,要是想我也可以随時過來。”
曲葦這下确認了,歡歡喜喜将手搭上了白秋實的肩膀,“太好了,從今往後我就多了一個哥哥了。”
白秋實微微一笑,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原地盯了張之鶴好一會兒。
“為何還不走?”
白秋實手指着一臉傻笑的曲葦冷冷道:“解藥呢?”
張之鶴無奈,一臉不耐煩的從裡衣中掏出一個小瓷瓶來,“一日一粒,連服七日,十日後方可見效,中途不得斷藥,否則就前功盡棄了。”
“這麼麻煩,多謝。”白秋實拱拱手,“這些天叨擾府上了,等妹妹好些了,定備好謝禮上門酬謝。”
“不用,有時間帶她回來看看就行,我……”
白秋實一臉玩味,“你怎樣?”
張之鶴一臉窘迫,“我的心思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曲妹……不對……是秋水妹妹實在是我心上人,希望我将來高中後上門提親,白兄可否為我在令尊面前美言幾句?”
白秋實笑笑,“那就先等鶴弟高中吧,往後的事情往後再提,要是服藥之後妹妹出了什麼變故,還得多煩擾鶴弟了,告辭!”
說罷,牽着曲葦揚長而去。
張之鶴恨恨的叫來青竹,道:“不是讓你們盯緊一點嗎?怎麼還是讓這小子鑽了空子。”
青竹很委屈,“是曲姑娘非要出來的,我不讓她幹活兒她還不讓,說自己是丫鬟,别的丫鬟幹啥她也要幹。”
“那還不是你們沒用,夏瑜去哪裡了?”
“夏姑娘說她幹了錯事,已經沒臉見公子了。”
“她還知道自己幹了蠢事,早點打發那丫頭花蝶走了算啦,一肚子壞水,我早看不慣了。”
“萬萬不可啊,公子,夏姑娘為了她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我想也并不一定都是她的原因。”
張之鶴見他說的懇切,斜眼打量了一下他,道:“素來聽說你和花蝶交好,難道你在為她求情?”
青竹聽罷驚出一身冷汗,“冤枉啊,公子,花蝶犯了什麼錯公子随意處置就是了,在下可不敢有私心。”
“那你叫花蝶過來,我親自問問事情的原委。”
青竹應喏忙去喊花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