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說刻薄的話時總是在看着陳茗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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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的幾天都相安無事，關于馮錦卿的案子又要扯皮一段時間了，反正這邊的法律是這樣的。

“陳茗林，你這幾天在家還好嗎？沒和誰吵架吧。”我作為一個傷殘人士，放學後都不能亂走動了，倒是林映星老是照顧我，在溫柔和傲慢的人設中來回切換。

“還…行，麥麥的傷好些了嗎？”

“……”我感覺自己被口水嗆到了，“快了快了，那個，馮錦卿走了，沒人欺負你了吧，你呢，也把自己收拾得陽光一點。”

她的眼神突然閃躲起來，“沒、沒人欺負我。”

我瞬間拉下了臉，一把扯開她的衣領，果然有幾道痕迹，“是誰？”

“沒有誰……”她别過臉去。

“……”我收回了手，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不再理會她。

我的任務是讓她死，而不是讓她活着，也不是讓她開心，她越抑郁越好，搞不清哪天就自殺了。

陳茗林扣上扣子，小心地偷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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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映星，你家很有錢嗎？”她在廣場玩滑闆，我坐在一旁看她，旁邊有小孩子露出羨慕的表情。

“不是馮錦卿那樣的富二代，我爸隻是個小經理，每天拼死拼活幹的沒她零花錢多，對我們比較大方罷了。”

“你為什麼要和我做朋友？”

“你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實話你會說嗎？”

“不會。”

“所以你問我的目的是什麼呢？”我抱胸看她。

“你能看穿假話嗎？”

“沒有誰能騙到我。”

“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想和你做朋友，這樣呢，你看出來是真話還是假話了嗎？”

“你會忘了我，”我說，“我不在乎有誰在撒謊，因為任何結果對我都沒有影響。”

“我是個好人嗎？”林映星問我。

“不是。”我直截了當地說。

她收起滑闆，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擡頭看我，“為什麼月亮隻有一個，而星星卻很多？”

“星星隻是離得遠才成為了星星。”

“……”她沉默了一會後站起來，“你說的對，那你喜歡星星還是月亮呢？”

“我沒有喜歡的事物。”我說，“但是，月亮也挺好的。”

林映星愣了一下。

我思考了一會，從兜裡拿出一個塑料小貓挂墜，遞給她，“送給你，會給你帶來好運，隻要不把它弄丢。”

“好，謝謝你。”她鄭重地收起來。

我回給她一個微笑。

“我……”她支支吾吾了半天，終于開口說，“你為什麼會喜歡月亮呢？”

“你不覺得，她很溫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