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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離别之章—藏,少女追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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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院長,我們在玩遊戲呢,就是把,寶物藏起來,呵呵……”……

“我最喜歡你了,你一直是大家的領袖………”……

“我,召集大家,希望,大家能對自己做過的事,表示愧疚……”……

“你也是其中之一……”……

“你是為了什麼在忏悔,你明明毫無悔過之心……”……

“……恨……恨?……”……

各種聲音揉作一團,音色由稚嫩變得成熟,大概是經曆了時間的過渡,在人物與人物對話的過程中摻雜着很多,聽起來或者可怕,或者凄慘的喊叫。

天旋地轉,我有些暈,但仍是緊閉着雙眼,我嘗試着再去聆聽聲音,但似乎已經結束了,我的心跳聲,因此顯得突兀。就在這昏天黑地的旋轉中,我漸漸地沉入了睡眠。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我睡着後的一秒鐘,又或許在我睡後的一百年,我醒了。我是被吵醒的,有人在我面前,輕輕地吹我的睫毛。

“要來不及了要來不及了,”那人搖晃着我,嘴裡不停說着,“要來不及了!”我緩緩地睜開雙眼。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俊俏的少女的臉,隻不過眼睛被蒙住了,她的左耳處别着一個金屬制的兔子(?)。

她又低頭看了看纏在手腕上的懷表,嘴裡還是說着:“要來不及了。”說罷她突然起身離開,我坐起來,發現自己并不是躺在沙發上,而是在某間卧室的床上,我心表疑惑,急忙從床上下來追趕那位“兔子小姐”。

兔子小姐走得很急,當我打開屋門出去時,她已經在樓梯口了。我慢跑着追她,雖然我好像沒有追她的必要,我也覺得事有蹊跷。

但我就像是被控制了思想一般,我嘗試着停止或者轉身,然後就從樓梯上摔了下去,準确來說是滾下去。

似乎我變得不同了,我仍不覺得痛,隻是,經過這一摔,身體很明顯得變沉重了,平時這種程度的受傷根本無影響才對。我慢慢地爬起來,尴尬地發現客廳裡坐滿了人。

請允許我描述一下,我用眼神數了數,包括我在内有九個人:坐在最中間的男人雖然臉略顯稚嫩,但給我一種管事的感覺,他

的左側的男人面色蒼白,樣态憔悴,似乎是個病人。在病人的左邊坐着一個頭發到鎖骨的女人,就算她強打精神,那種疲倦是掩蓋不住的,女人的手和另外一個女人握着,那人長發及腰,眼裡滿是血絲,模樣上她倆很是相似,大概是姐妹。

回到坐在最中間的男人,他的右手邊坐着一個高個子的男生,面如刀削,眼神銳利,正與他右側的男人相反,那人溫文爾雅,戴着一頂紳士帽,他用雙手握住坐在沙發椅的扶手上的女人的左手,那女人眼神清澈,像是孩子。

啊,我忘記說了,這隻是每個人的相對位置,這沙發可沒這麼長,他們彼此距離很遠。中間長沙發上有三人,帶禮帽的男人和那女人坐在一旁的扶手沙發椅上,形同姐妹的二人坐在雙人沙發上,至于兔子小姐,她站在一邊,與那姐妹有些距離。

說實在的,他們的眼睛都好奇怪,眼珠裡都有圈圈的圖案。

“愛麗絲,就差你了,不是約定了要一起讨論劇本嗎?”病怏怏的男人對我說道。

“啊?”我倒是一臉懵啊,是說我嗎,我也不叫愛麗絲啊,就算是演戲也沒人告訴我劇本啊。

“這位是劇作家先生,你飾演《愛麗絲漫遊仙境》中的愛麗絲,受邀參與劇本讨論。”兔子小姐在一旁解釋說。

劇作家對我擡擡手,我小心翼翼地回應,表示禮貌。

“為您介紹,這幾位演員的身份,”兔子小姐耐心地說,“坐在正中間的是演員,柴郡貓。”

似乎無形中有盞燈照向他,柴郡貓機械性地揮了揮手。

“演員渡渡鳥。”燈光照向瘦高的男人,他似乎不屑于對我打招呼。

“雙胞胎姐妹,演員,紅桃J和紅桃皇後。”似乎頭發稍短的那位是J,長頭發的才是皇後。

“演員,瘋帽子。”文雅的男人摘下了帽子行紳士禮。

“演員,白皇後。”單純的女孩笑着向我打招呼。

“至于我,我是演員,兔子。”等到介紹完畢,劇作家又是一臉“都這樣了你不說點什麼”的表情看着我。

而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完全搞不明白現狀,剛剛的人物介紹形式倒是像這個年代的舞台劇,我倒是記得這個别墅是沒有燈的,不過我本來不是在沙發上嗎,這個屋子裡不是沒有人嗎,奇怪又有些詭異。

“呃,抱歉,我有些不舒服,我想先放松放松,再去讨論劇本的事情,大家也可以随意,去休息什麼的。”

我心虛得不得了,緊張地閉上了眼睛,等待劇作家的發落。“既然沒什麼要說的,我也離開了,心髒不好是要多休息休息。”柴郡貓随着離開,其餘人皆是一言不發,紛紛離開。

兔子小姐走到我面前,看了看我(或許吧,反正她蒙着眼)。“希望你是真正的愛麗絲。”她抛下一段意味不明的話,走了。

大廳變得空了,我坐在冰涼的沙發上,不知道想些什麼。我倒是希望這是夢,但我卻不知道如何才能醒來,而且不斷有“東西”在分散我的精神,讓我無法集中注意思考。

我站起來徑直走向門口,輕輕打開門,外面是冰天雪地的白茫茫一片。寒風呼嘯,風中夾着不知道是從天而降還是席地而起的雪花,這顯然并不是一開始我到這的場景。

好像有一個人影站在别墅院子大門的郵箱旁,離得有些遠,身高也很模糊,好像也并不能看出性别。

我有些疑惑,在這個天氣能專門去取信,應該是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不過該怎麼确認信件送到呢?如果總是去查看的話,事有蹊跷。

我向下踏出一大步,“嗯?”雪沒過腳踝至少十厘米以上,但是向前的路沒有腳印,或許那個人專門繞到後門再轉到前門去取信,多此一舉,我頂着風雪朝那人走去。

我根本擡不起腿,不能說是走,應該說是趟過去的。

“呼,哈,哈啊——”風呼嘯雪飄揚,信箱倒是像一個巨人一樣伫立不倒,奇怪,信箱周圍沒有其他人的腳印,四下觀望也沒有任何人的影子,我望向出口,那裡幽邃深遠,隻看到無數雪花飄過。

“呼——”還是屋子裡面溫暖些,我在玄關處抖落身上的雪,把手中的兩封信件捏得緊了些,看着坐在沙發上的不速之客。

她似乎也發現了我,“還站在那裡做什麼?外面冰天雪地的,你不冷嗎?”我沒有說話,慢慢地走過去,坐在離她不近的扶手沙發椅上。

茶幾上放着一杯咖啡,誰會在晚上的時候喝咖啡呢?

她端起杯子準備喝一口,“兔子小姐,您是何時來到樓下的呢?”我漫不經心地問,拆開了帶有燙金花紋的信封。

“自然是你回來之前。”

“那白兔小姐未曾出去過嗎?”

她沒有正面回答我,摸了摸杯子,說:“咖啡還是熱的,我也是熱的,沙發也是熱的。”

“沒有人會晚上喝咖啡的。”我抽出信紙快速地浏覽了一下。

信的内容有些草甚至沒有按照出現的基本格式來,上面也隻有一句話:“你也是殺人犯。”另一個信好像是,财産的出入說明,我也看不懂。但是不管是寄信還是收信的人的名稱全部都被塗掉了。

又過了一晚,等到大家再聚在一起時,卻發現有一個人遲到了——劇作家。

“他睡過了嗎?”柴郡貓問,“要不派幾個人去喊他?”我覺得這件事蹊跷得也太明顯了,去不去都會引起懷疑。

“這樣吧,我提議用猜拳來決定誰去觀察,剩下的留在這裡等候。”兔子小姐建議說。

衆人在激烈的角逐中選出了渡渡鳥和紅桃J,不過由于她們姐妹二人分不開,于是,就帶着紅桃皇後一起上去了。

在樓下的衆人都相顧無言,用沉默來掩飾死亡。

“啊!”樓上傳來女人的尖叫聲,我們很快地走上樓,紅桃皇後捂着嘴,眼睛瞪大,渡渡鳥也很震驚地看向屋内,劇作家以一個十分扭曲的姿勢摔在地上,已經死了,面色十分難看。

“是心髒病。”柴郡貓說,“隻是心髒病突然發作,不必驚慌。”

“不,”紅桃皇後指着渡渡鳥說,“我們的房間在隔壁,我聽到他們的争吵。”

“不是我,”渡渡鳥很大聲地說,“我出來前還挺好的。”

“他可能是被你氣的。”瘋帽子說。“怎麼可能,我隻是說話聲音大了些,而且他沒有情緒激動的表現。”

“好了,”柴郡貓作和事佬狀,“劇作家隻是心髒病發作,并沒有其他原因,請各位先回到房間冷靜一下。”

我偷偷觀察了一下大家的表情,很平靜的是兔子小姐和我以及紅桃J,紅桃皇後似乎很害怕,渡渡鳥雙眼無神,瘋帽子嘴角微起,柴郡貓似乎有些煩躁。

“這姿勢也太怪異了。”我的聲音很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衆人看向我,神采各異,很不在意的仍是那兩位,紅桃皇後很驚恐地看着我,渡渡鳥仍雙目瞪大,柴郡貓看我仍是氣憤,瘋帽子冷笑,幸災樂禍。

“不要再猜了。”柴郡貓好像要強迫我們認為這場蓄意的死亡是個意外,“劇作家本來也腿腳不方便。”

“那更不可能就這麼死了。”我一說話,他又看我,“呃,我的意思是這屍體怎麼辦,也不能就這麼放着吧。”我縮了縮脖子。

“先把他擡到床上吧,現在風雪這麼大,來也來不了,走也走不掉。”他好像是在提醒誰。

“我來幫忙吧。”我自告奮勇,擡起劇作家的肩膀,和柴郡貓一起把他放在床上時,順手摸了一下他的後腦,有血迹。

在把手伸出來之前,我急忙用拇指把血痕撚平。好在沒有人在意我的小動作,大家都在品味這件蹊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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