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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正義多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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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雲盞愛說,愛笑,平素沒什麼東西能堵住他的嘴,可這出招拆招數十次,每出一劍,他的神色便嚴肅兩分,竟然噤了聲。解淮未出劍,指法看似也無甚新意,可與之撞上,卻好似直擊一塊鐵闆,刺透不過半分不說,還震得虎口铛啷啷一陣發麻,直順手臂攀上眉心。

“……”葉雲盞一咬牙,感覺有細汗順着脖頸淌入胸口,又熱又冷,卻依舊勉強笑道,“師兄并未閉關,卻也能精進如此,雲盞佩服。”說完他卻又有些不服,“哼……不過就算如何精進,也不怕你!”

解淮沉聲道:“專心。”

語罷,他身上突然爆開一層玄色的微光所包裹的屏障,一柄氣劍自身後陵然而出,一劍撞上葉雲盞胸口穴位。他一時不察,被這氣劍的劍尖倏地一穿,整個人便好似一隻雨燕般控制不住身形地向後飛去,但好在他反應迅速,立即随之變換身形,在即将撞上斷壁之時立即掐訣,生出一道護障包裹住自己,才算沒有挂彩。

但也幾乎在瞬間,那方才還塵沙漫天的地方便又已沒了人影。解淮後退半步,注意力已經不再放在面前這些弟子上,耳朵隻輕輕一動,便立即捕捉到微響來源方向,手掌一翻,一把長劍即落于掌中,玄光流轉透徹,照過劍鋒似凜凜月華,提劍氣勢若要挑落星子,目标卻是葉雲盞,一劍落下,便好似一道洪荒巨影,生生襲過他的身軀。

隻不過這一劍并非如所預見軌道般将葉雲盞攔下,也并非如他所想那般貼過葉雲盞的手臂而給他一個下馬威,但見一片塵煙中一把金光橫劈而來,與這道劍影铮然相對,兩方一撞,即然化解,卻掀開一批氣浪,抖得周遭細雪瑟瑟作響。

唐雲意卻哈哈一笑,指着那煙塵四散處尚未清晰的人影,笑道:“這是觀微劍,我閉着眼睛都認得!我就知道師尊肯定不容許别人在他的地盤打架,大師兄,瞧瞧等這樁事過去了你挨不挨罰吧!”

話音剛落,便被方濯不客氣地擰了耳朵:“不是你提的馊主意,叫我們把師叔騙過來?”

唐雲意被他突然襲擊,不服氣至極,忍痛道:“那還不是你天天往傾天門跑,搞得師叔現在都不想見你?再說了,那是守月——”

說到這兒,他卻又不再說了。君守月倒是撇過頭,神色奇異地看他一眼,略有躊躇。不過其中淵源,方濯倒是無瑕關心,他這麼一說,自己心口那不安便又湧了上來。

“我找他,那是正事,現在你師兄站在風口浪尖上,再不練就保不了命了,你還說這糟心話?”

方濯也是委屈。若說此前麻煩解淮,這事兒他可沒少幹過。也明白解淮那時候願意教導他,僅是因為他去得不是那麼勤快,而他也沒那麼多事幹。

可現在不同了。方濯被師弟師妹煩得有多痛苦,解淮就有多痛苦。雖然他也知曉自己興許作用巨大,但疲累也是人之常情。

方濯定了定神,放開唐雲意,擡眼朝着那不遠處望去。但見葉雲盞和解淮之間橫插了一個人,手提一柄長劍,未有流光轉動,應當隻是一柄極為普通的兵器。但退、避、攻、讓之間,無一不有卓然氣,動作明了清晰,幹脆利落,一道身影牢牢将葉雲盞擋在身後,而在他縱身而上時,又輕飄飄一避,為他讓出一條路。

解淮的傾天劍是一柄極為厚重的冰寒之劍,可在他手中卻與尋常刀劍無異,得心應手,虎虎生風。柳輕绮身形向來輕盈,在這柄神兵面前一襯,更有如林間白鳥,身形飄忽而尋不得一處蹤迹。隻手上用劍與身形外表全然不同,劍劍隔過傾天反劈,直追解淮胸前穴位。他出劍迅猛,收劍也幹脆,毫不遲疑,隻是解淮也絕非等閑之輩,叮叮當當拆了數十招下來,他的下唇已被咬了三次,留下一處淡淡痕迹,面上不顯,心下裡卻驚異,不由分神琢磨。

柳輕绮道:“師兄劍法精進至此,竟有複道劍的态勢了。”

解淮并不欲多言,卻也不是因為無暇分心。葉雲盞與柳輕绮圍攻他一個,他也是從容不迫,未有急色。雖然出了劍,但整體卻依舊呈現收勢,腳下雖然退避不前,可卻也無人将他逼到進退維谷的地步,時至如今,依舊如魚得水,難以撼動半分。

但聽到柳輕绮這樣講,他卻還是給了點面子,敷衍道:“師叔之境界,自是我等難及。”

“你到底是怎麼練的?”葉雲盞一劍劈向他的肩胛,卻被解淮隻一指便點入腕間,登時撤身回退兩步,人卻還沒從驚訝中走出來,“師兄,我可從來沒見你閉關!這與上次交手完全不是一個層次了!”

能讓葉雲盞這樣的天才發出如此驚呼,也是難事。解淮抿抿嘴唇,不打算多講。而事實也的确如此。葉雲盞愛收集兵器,愛與人對戰,愛挑戰一切他所不能戰勝的“前輩”,解淮就算一個。他與解淮此前雖然實力相當,但整體講來,解淮還是比他要稍稍高明些許,隻是偶爾葉雲盞福至心靈,會從他手中讨回一局,但當時二人的差距絕無這般巨大,葉雲盞甚至隻是被這一掌隔空一擊,強烈的罡氣便席卷了他的上半身,胸口一堵一悶,像有一口淤塞鮮血想要噴出,可喉頭動了動,往下一咽,便卡在原地,難受得不行。

但葉雲盞到底還是葉雲盞,小傷小病吱哇亂叫,真出了事,死悶着也不會在這時候叫人知道。手中劍意不減,瞳色向下微微一沉,心下裡便有了打算。他握緊劍柄,趁柳輕绮牽制住了解淮,正欲後撤,卻冷不丁吃了解淮一個眼神,淡淡的,雖然沒有敵意,其中平靜卻也令人心頭一怔。

“盡早回去,别把孩子們牽扯進來。”

葉雲盞被他戳穿了心事,嘴角勾了勾,尴尬地笑笑。隻笑容未散,身側便又有一陣罡風閃過,緊接着面前柳輕绮似是悶哼一聲,忽的手腕一翻,劍鋒朝上,卻是憑空生出數道氣劍,兜轉徘徊,齊沖解淮而去。

解淮眸光一凜,當即一擡手,一道無形劍意從指間倏地劈出,驟然與那氣劍撞到一處,于空中交纏對撞。與此同時他悍然出掌,其目标直沖柳輕绮胸前脈門,卻已被人捷足先登,一道紫黑色的氣息驟然爆于二人身前,葉雲盞即刻擡手回避,後退幾步擡眼一看,才見一人已從他身側掠過,踏過數道氣劍,似一隻鹞子般輕盈落地,立于身前,生生受了他這一掌。伐檀劍卻也登時出手,牢牢抵住傾天劍劍鋒,身後擋着柳輕绮,在兩息後才咬牙提劍錯開劍鋒,後退兩步,一把按住了手腕。

此刻他身上一半淡藍色的靈息,另一半纏繞着烏黑魔息,竟是情急之下直接催動兩套系統,而自身也像是受到了一定創傷,臉色比以往更白了些。解淮以手抵住劍柄,沒想到他突然上來,微微皺眉。柳輕绮在他身後輕輕喘着氣,一時也愣住了,過一陣才想起來要看方濯傷勢,連忙拉了他的手腕要他轉身,卻被方濯揮揮手,笑了笑。

“沒事的,師尊,”他擦着汗微笑一下,“師叔手上有分寸。”

柳輕绮不敢放心,強行扯了他的腕子過來,摸了一摸,确信體内現在的确隻是氣血略有紊亂,才松了口氣。而再見解淮在面前,沉默地收了劍回去,手上又是空無一物,眼睛卻一直盯着他,半天,剛張嘴想說話,柳輕绮卻一下打斷了他,喘着氣笑道:

“師兄竟已到了這般境界,真是想不到。我和雲盞聯手不過逼出師兄三招,此後師兄必然武功大成,要在修真界青史留名。”

“……”解淮沒說話,隻是略帶責備地看他一眼。柳輕绮這才恍然想起來,轉頭去瞪方濯。

隻是看這小徒弟滿臉是汗又替他擋了一掌,嘴唇張了張,也到底沒舍得發火,隻是拍了一下他的後背,低聲道:

“怎麼回事?打架還打到觀微門來了?”

方濯胸口氣息未平,但好歹說話還算流利,聳聳肩膀:“這個你得問雲意。我就是奉命行事。”

“奉命奉命,奉誰的命?”柳輕绮道,“你是大師兄,你才是做決定的那個人。就算是雲意提的,這麼離譜的法子,你也信?”

“師尊,是我急于求成了,”方濯偷偷看解淮一眼,“這不是……”

把解淮騙過來,對于方濯來說,也是沒法子的法子。自打魏涯山将魔功交予他修習後,方濯便整日惶惶,幾乎沒個安生時候。他表面上不顯,心底裡卻格外焦慮,隻怕某日若是白華門與修真界諸門再次上門來讨說法,他這身份隐藏不住,不僅保不住自己,而且牽連振鹭山。柳輕绮不許他用淩香綿給的那個練劍辦法,他無頭蒼蠅似的亂撞,便信了葉雲盞的指點,每日不是煩他,就是去傾天門。

隻是别說,還真有用。實戰最能使人反思且修整、彌補,以成大事。更何況是解淮這樣的振鹭山第一流高手,與他對戰,盡管支撐不下多少回合,但有一招是一招,細細想來,竟然都能有所反思、有所精進。

解淮幫了他大忙,也從來沒有過怨言,方濯心裡感激萬分,也知道總不好天天都纏着人家指點,可他隻要停下來一瞬,便心慌不止,這種惶恐與緊張始終伴随在他身側,隻有在有事做的時候才會漸漸消弭。

可解淮也是人,久而久之,他也疲累。方濯知道急不得,可每日結束後他都想再求一個明日、後天就不去了,但明日複明日,明日複明日,一個月的明日過去了,他還是躊躇萬分,不肯抽身。

方濯替柳輕绮擋了一掌,此刻氣血奔湧,覺得有點不舒服。其他三個灰頭土臉的小弟子都紛紛圍了上來,一看柳輕绮,就不敢說話了,低着頭等着挨訓。解淮背過手,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如何收場,葉雲盞在方才的對戰中多多少少受了一點内傷,見柳輕绮打算清算了,便按着胸口過來叫屈,嘴巴一撇,人就委屈起來:

“師兄,人家可是為了你才和解淮對上的,你可得好好琢磨琢磨,不要辜負我。”

“是啊,”柳輕绮推開他,“你非得上來的時候,我是不是攔過你?可惜了我用盡渾身解數都攔不住,這樣講,我真的好冤枉。”

葉雲盞傷的不重,但事情一過去,他就非得顯眼一回,捂着胸口嘶嘶吸氣。方濯又覺得好笑,又覺得無奈,心想還是趕緊先逃離風口浪尖為上,一擡手招了廖岑寒,兩人悄摸摸一同到樹下打坐調息去。唐雲意本來也想溜,但一看葉雲盞這樣,他就怎麼也邁不開腿,好半天,才清清嗓子,認命似的看向柳輕绮,低聲說:

“對不住,師尊。此事的确怪我。”

“……怪他什麼呀?他可什麼都不知道,”君守月頭發淩亂,看上去亂糟糟一個,小臉雖然依然白淨,但嘴巴一撇,眼中已淩然有淚光,“師尊,是弟子的錯。是弟子看大師兄整日安心不下,才去問了嘯歌師兄傾天師叔近些日子的安排,才、才——”

唐雲意連忙道:“的确是師妹去求助的嘯歌師兄,但也是我想知曉,才叫師妹去的。師尊,你若要罰,便罰我吧,不要牽連師妹才是。”

君守月一揚下巴,看了他一眼,倔強道:“我不要你給我擔責任,是我做的,我就認。我做錯了事,自然要承擔後果,此事的确是弟子一手操辦,師尊照樣罰便是,弟子毫無怨言!”

君守月說話做事向來不扭捏,幹脆直接,直抒胸臆同時,也沒給人留半點能砌台階的機會。柳輕绮摸摸下巴,有點不知所措。他出了名地護短,就算是想罰,其實也沒想到哪兒去。更何況到底怎麼解決還沒想出來,君守月和唐雲意這一出“兄妹情深”便已令他有一種奇怪的感受,仿佛自己才是那個惡人似的,所處情形也就變得格外尴尬起來。

他看看左,看看右,左邊有個等着看熱鬧的葉雲盞,右邊有倆惴惴不安等待着懲罰的弟子,左右沒出路,上下也尋不得一個萬全之策,猶豫糾結了半天,也隻好歎一口氣,擡眼看向解淮。

“師兄決定吧。”

“嗯?”

解淮哪能想到球一下又踢回自己腳邊,怔了一怔。柳輕绮卻絲毫不給他掙紮的機會,趁熱打鐵,趕緊渲染道:

“畢竟師兄才是這倆孩子馊主意的受害者,阿绮不知如何處置,不如交給師兄。”

“……”

解淮閉上眼睛,無語至極。不過卻也的确如此,他是受害者,當師尊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自然是由被損害的人一錘定音。登時幾雙眼睛都盯緊了他,等待着最終的審判。解淮心頭一陣波瀾起伏,又一片無極平靜。他的喉頭不動聲色地上下起伏數次,但終于下定了決心,一睜眼,神色已經恢複以往平靜冷淡,一雙眼睛古井不波地掃過面前兩個垂着頭的小弟子,淡淡道:

“不是什麼大事,但畢竟屬欺侮撒謊,也當一罰。便罰你們抄山規十遍,次日拿給你們師尊過目。”

他頓了頓,又一指在樹下悄悄打坐的兩人:“也加上他們兩個。”

葉雲盞嘴唇抿得死緊,卻也沒忍住笑出了聲。解淮同樣淡淡瞥了他一眼,整理了一下袖口,慢條斯理道:“你也不問便貿然出手,也想挨罰?”

“哎,什麼話,哪敢,哪敢,”葉雲盞趕緊收攏笑容,像個小尾巴似的貼在解淮身邊,亦步亦趨,堪堪笑道,“師兄可莫要生我的氣,以前種種過錯都是我不對,師兄你大人不記小人過,莫要同我一般見識才是。”

“……”解淮自然不可能信他突然變性,戒備地看他一眼。葉雲盞此生最可以不要的就是臉,也不管是否丢人,一下黏在他的手臂上不讓甩走,泫然哀求道:

“師兄,師兄,我知道你厲害,我知道你絕非常人……但你這次境界躍進太大了,師弟我萬分好奇……便求求你了師兄,隻與我單獨過一次招就行,就一次,我好奇,我太好奇了,師兄,我的好師兄啊……”

“……”柳輕绮沒吭聲,隻擡頭看向四周被折騰得亂七八糟的觀微門。這兒離他屋子不遠,這幾個家夥還沒把他的庭影居給推倒重建,也算是給他留了兩分薄面。柳輕绮歎口氣,捏捏眉心,一手拉了正探頭要看熱鬧的兩個徒弟,随手指指打坐的那倆,疲憊道:

“去,把他倆叫起來。”

唐雲意還傻呵呵地問道:“叫他們起來?幹嘛去?”

柳輕绮氣不打一處來:“你還好意思問我幹嘛去?還能幹嘛去?把他倆喊上,領你們看大南瓜去!”

“大南——”

柳輕绮一甩袖子:“趕緊的,回屋,拿筆,抄山規!抄不夠十遍的今晚上不許吃飯!”

君守月縮縮肩膀,難得怯怯,忍氣吞聲。兩人不敢觸他的黴頭,忙不疊過去叫人,隻突然背後又傳來一陣腳步聲,伴随着一個弟子上氣不接下氣地呼喊,一嗓子就喊住了正要離去的人。

“傾天長老,請留步!”

解淮原先被方濯纏得要死,現今好不容易逮到了能“報仇雪恨”的機會,誰料又巴巴貼上來一個葉雲盞,煩得他頭疼。這會兒又突然聽到一個人喊他,吓得汗毛倒豎,脊背都猛地一挺,趕緊就要走。葉雲盞卻不給他機會,一把按住他的手腕,半真半假地說:

“急什麼?聽人家把話說完啊。”

解淮不吭氣,隻輕飄飄一擡手腕,沒人看得出來他是如何掙脫的,但就這樣在葉雲盞的威壓下滑出,甚至與他來捉的手又相交幾個回合。葉雲盞用一隻手不行,就用兩隻手同按上,雖然不能将解淮置于原地,卻也給了那小弟子靠近的機會,但見他惶恐跑來,沖柳輕绮行一禮,又沖葉雲盞點點頭,磕磕絆絆地說:

“傾、傾天長老,萬劍峰那邊出事了,掌門讓弟子前來尋長老,速去處理!”

萬劍峰?

此話一出,在場皆是嘩然。解淮眉頭緊皺,不再多話,舉步便往外走。葉雲盞一把抓住那小弟子:“你且仔細說說,萬劍峰怎麼就出事了?出了什麼事?出人命沒有?”

“人、人命目前還不知道有沒有,”小弟子嘴唇一抖,“今日一位師兄前往萬劍峰尋劍,本來一切都很順利,但卻在試劍時突然功力失控,走火入魔,亂砍亂砸,不僅将萬劍峰搞得一團糟,而且還打傷了阿喜師姐……”

“那她沒事吧?”

“師姐現在正在回風門,生死未蔔。不過看她全身都是血,胸前直接開了個血窟窿,恐怕、恐怕……”

葉雲盞放開他,一把扯過柳輕绮:“師兄,事關重大,咱們也去看看。”

柳輕绮哪能想到就吃個飯遛個彎順便打一架消個食的地步,就能出這麼多幺蛾子,但這的确也不是兒戲,便也隻能點點頭,轉身對着目瞪口呆的二人,囑咐道:“這事兒不小,我去看看。待你們師兄調息完便留在觀微門,不要靠近萬劍峰。”

他頓了頓,又道:“在我回來之前,别叫方濯知道。”

君守月趕忙點頭:“放心!”柳輕绮才安撫似的拍拍他倆的腦袋,轉身與葉雲盞随着解淮身形疾上,不多久就沒了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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