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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吵人睡覺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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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你少聽我師尊那老家夥忽悠,要真有用,你師尊怎麼不最開始就給你架上?一個人有一個人的習慣,有些法子放在另一人身上就是不管用,你少拿你那寶貴的時間當紙片子灑了,老老實實對練你的去。”

“你剛不也說了麼,他怕我瘋了。”

葉雲盞啧一聲:“你腦殼裡有包,我跟你說不清楚。要是再有問題,你就去問你師尊去,少來問我。”

方濯道:“真不讓?”

“真不讓!總之我那塊木闆你這輩子都别想看,”葉雲盞炫耀完自己做鞋底的手藝就開始翻臉,“滾滾滾,少在這兒晃悠,晃得我心煩。令狐千眠這人的話你都信,方濯你是不是真的腦子有點問題啊?”

方濯腦子到底有沒有問題誰都不知道,不過不妨礙柳輕绮也問出了這樣的話。方濯人實誠,聽勸,葉雲盞隻是随便扯了個要把他趕走的幌子,他就真真切切地信了,死黏着葉雲盞到東山門未果,被他一腳踹出去後也不生氣,笑嘻嘻地晃回觀微門,這邊逗逗王八那邊摸一把□□,逍遙自在到晚上,便直接翻過柳輕绮庭影居那半尺高牆,連個燈都沒點,直截了當地摸上了他的床,被子一掀就往裡鑽。

柳輕绮回了家之後就好像又恢複了他那夙寐夜寐的過度健康作息,睡得很早。他屋裡的燈在天剛暗沒多久便熄了,人縮在屋子裡幾個時辰沒動靜,方濯掀開被子的時候那裡還是熱的,動作有點大,搞得人哼了一聲,慢吞吞地睜開眼睛,睡眼朦胧地盯着面前看了半天,沒說話,擡手先去床頭摸燈。

方濯也不說話,隻是暗笑,拉了他的手捧在掌心裡,親了一口。柳輕绮這才像是醒了一點,瞪着那雙迷瞪的眼睛看了他半天,才一翻白眼,将手往外抽,半死不活地說:

“靠,流氓。滾遠點。”

方濯無半分睡意,便貼心地讓别人也不能有半分:“我怎麼是流氓?你上次明明說你才是流氓。”

被半途吵醒的柳輕绮腦子裡是一點“愛”也不會有的。他瞪了方濯一眼,氣憤地一翻身要接着睡,可憐方濯才不會讓他得償所願,他笑眯眯地伏在柳輕绮耳邊,高一聲低一聲地喊他,還吹他的耳廓,最後貼低身在他側臉輕輕地嗅吻,幾下下來柳輕绮死也裝不了了,長出一口氣,又啪地一下坐起身來,抓着枕頭就要往他臉上砸。

“哎哎哎,别,”方濯趕忙握住他的手腕,賠笑道,“師尊,師尊我錯了。但我太想你了,一個鐘頭不和你說話我就寂寞,别生氣,别生氣,我來陪你睡覺的。”

“你有病,”柳輕绮氣得要命,“你不是來陪我睡覺的,你是過來不讓我睡覺的!”

“我有病,我有病,”方濯道,“可是不行啊,我太想你了。你怎麼在我沒回來的時候就睡了呢,我想來找你說話,結果雲意卻跟我說你睡了。太早了師尊,太早了。我連話都沒和你說呢。”

柳輕绮坐在床上,頭發糟亂,衣服也亂糟糟地堆在一起,他緊皺着眉頭,盯了方濯一會兒,面上表情晦暗不明,似乎給自己順了陣胸口,但還是越想越氣,終于忍不住團起拳頭狠狠砸了一下床鋪,怒道:“你有病!”

方濯被柳輕绮揍了一頓。臉上蓋着個枕頭,隔着枕頭被揍得鼻青臉腫,他掙紮着雙腿想起身,但便會被一手按得更緊,最後差點憋死在床上,成就一世英名。

不過除了生命危險,好在也算是有點好事。經過他這麼突發惡疾地一鬧,柳輕绮是徹底睡不着了。他帶着那恐怖的氣勢狠狠地給了方濯兩下,隻打得他後背生疼,最後一把将枕頭蓋在臉上,背對着他捂住耳朵,又閉上了眼。

方濯後背疼得嘶嘶的,又想笑,又酸得說不出話來,但卻不妨礙他見狀趕緊又手腳并用爬過去,低聲下氣地跟他道歉。隻是他話說得雖然懇切,手卻摸摸索索得一點也不懇切,一副誓死不讓柳輕绮睡覺的模樣,最終把人鬧得睡意全無,虛弱地坐起身來問他到底怎麼了,他卻又支支吾吾,說不出口。

柳輕绮又生氣又無語,撐着胳膊看了他一會兒,最後還是長出了一口氣。他認命般一擡手将方濯摟進懷裡,揉揉後背剛剛被他錘的地方,聲音由于剛睡醒,還有些困倦的啞:

“讓你過來招我,挨打了吧。疼不疼啊?”

方濯搖搖頭。面前全是柳輕绮熟悉的氣息,他閉上眼,雙手緊抱住面前人的腰,将臉深深埋下,悶聲說:“不疼。我沒别的什麼話講,我就是想你,我一天沒見你了。”

柳輕绮被他氣笑了:“明明是你一天天的在外頭跑個不停,現在又過來怪我?”

“我沒怪你,”方濯摟緊他的腰,“我就是想你,就是想你。”

柳輕绮不說話了。他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摸摸方濯的後腦以示安慰,兩個人靜了一陣,在這突然多了一個人的床榻上才終于被一人切入正題。

“我想練,師尊。”

“……”柳輕绮笑了笑。或說是笑,又或說是不是。更準确的講法應該是一種無奈的表征:

“幹嘛總這麼倔,倔死你得了。說不讓你練又不是不想讓你練,而是的确不能。這聽着好像很有用,實際上并不是你想的那樣,個人有個人的路要走,你不要總想着來複刻我們的。”

他頓了頓,又說:“更何況,這條路我們沒走好。師叔他很早便下山曆練,他不知道是正常的。但這的确不是一個好辦法,不然何止我,掌門師兄都會直接批下去讓全山這麼練。沒有,肯定有沒有的理由。我雖然不能給你指條明路,但也總不能看着你誤入歧途吧。”

方濯沉默半晌,才開了口,臉一直躲在柳輕绮懷裡,聲音悶悶的:“嗯,我知道。但我就是想能快點保護你。”

柳輕绮失笑:“多謝你這樣想啊,可我不需要有誰來——”

他咽了口唾沫,欲蓋彌彰地幹咳兩聲,手掌在方濯腦後胡亂摸了兩把,像某種催人失憶的咒語,連忙找補道:“以前都沒有人這樣對我說過,你是第一個,第一個,師尊感動死了。”

方濯擡起頭,神色微妙:“葉雲盞不是第一個嗎?”

“……他是,但他那時候年紀小,哪有我寶貝這麼貼心,”柳輕绮摸摸他的臉,溫熱肌膚相觸的瞬間,先前一切的鬧劇和不滿都消失殆盡,柳輕绮愛不釋手地在他那臉上捏了兩把,低聲笑道,“魔息好像還能滋養肌膚啊,比我上次摸的還要舒服,阿濯,你可真是遇到這世上所難得的奇遇了。”

“那你喜歡嗎?”

柳輕绮低頭看他。經過方才一鬧,方濯的頭發也不像來時那麼順溜,兩個人蓬頭垢面地一對眼神,便忍不住笑起來。柳輕绮輕輕一拍他的後腦,摟着他慢吞吞躺下來,盯着天花闆撇撇嘴,輕聲說:“壞小子,又想騙我說那個詞。”

方濯道:“那可不,從你嘴裡挖出來一句‘喜歡’比登天還難。”

“你可以登天試試,”柳輕绮轉頭看他,“指不定就上去了呢。”

方濯被他一頂,喉嚨動了一動。他無奈笑道:“我是說,你喜歡什麼,我就去做什麼。你喜歡什麼我都可以去做。”

他歪一歪腦袋,湊得他更近了些,刻意壓低了聲音,這會兒是真的隻有兩人之間認真聽才能聽見了:“你喜歡我去做魔族嗎?”

柳輕绮偏着頭,任由方濯将鼻尖頂上來,嘴唇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着他的,閉上了眼。他平躺着享受了一會兒,聽到這仿佛是寂靜夜間唯一的聲響,唇邊便不由染上一絲笑意。方濯閉着眼毫無章法地蹭他、讨好他,一隻胳膊墊在他身後,嘗試着把他又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低聲道:“你聽到了嗎?師尊?你喜歡我去做魔族嗎?”

柳輕绮這才說:“一定要回答嗎?”

方濯沒點頭,也沒搖頭。他隻是往後挪了挪,與柳輕绮拉開一點距離,面前這點已然渙散的目光才重新有了焦點。兩人靜靜地對視,那雙含着笑意但卻也仿佛氲着無限波濤洶湧的眼睛像一隻手攥住了他的靈魂,這夜冰涼也濕熱,一點點蠶食着他那顆軟如春水的心。

“你想我做,我便去做,”方濯停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說,“你想我成為什麼……我就去成為什麼。魔族也好,一個徹底的修真者也好,什麼都行,我聽你的。”

“你聽我的?都聽我的。”

“都聽你的。”

“好。”柳輕绮抿起嘴唇,微微一笑,“那我要你成為你自己。這樣的要求,你能做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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