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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實名制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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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

解淮斜過眼,淡淡一瞥。意思是:放。

柳輕绮虛心道:“師兄可否放我去小解?”

解淮又将眼神收了回去。意思是:滾。

柳輕绮抖抖袖子,乖乖閉嘴。他挺直了腰背,在原地坐了大概半柱香,又轉身過來,小聲說:“師兄?”

解淮投眼而來。柳輕绮道:“可否讓我去問問為什麼沒有始終沒有看到阿濯?”

解淮道:“我去問。”

他說着就打算起身。柳輕绮忙道:“不不不,師兄,你不能去問!會把人家吓死的!”

解淮很聽從一些建議,剛擡起的屁股又幹脆利落地落了下去。

“那就不去。”

“要去的。”

“不必。”

“得問問!”

“讓師妹回來問,”解淮油鹽不進,“你坐好。”

柳輕绮百求而不得,惱火地坐在原處,卻不敢跟解淮發作。他被遏制了人身自由,覺得好無辜,可一腔怒火卻無處發洩,隻得憋在胸口裡。

在較長一段時間内他都沒有作妖,時不時深呼吸兩回,以壓下心頭一股煩躁。解淮也真是一點不打算為他着想,眼神始終盯緊着場地,像是要從中研究出來什麼數學定理。方濯背後的數字還在增加,漸漸地已經不會再引起讨論,因為有問題一事已經闆上釘釘,無論如何,此次狩獵大會結束後都必然會有一次腥風血雨。

雖然雲婳婉已經去問了,且她行事比自己更細緻、更妥帖,讓她去做得隻會比自己更好。

可隻要他不親眼看看結果,不親耳聽到解釋,等待的過程會比驟然而聞更為難熬。

柳輕绮用手按住桌角,不動聲色地讓自己不能動的雙腿支撐着上半身輕輕轉動,面向解淮,微笑道:“師兄……”

解淮頭也不轉:“不行。”

柳輕绮啪地一下轉過身來,從桌上拿起扇子嘩嘩嘩地扇。腦門上卻又被解淮彈了個瓜子:“好好坐着。”

柳輕绮道:“我怎麼坐着你也管我?”

解淮那雙琥珀色的眼睛轉過來看着他。柳輕绮道:“對不起。”

他收了袖子,一聲不吭地坐穩,徹底安靜下來。

柳輕绮不能說是怕解淮。應當說,他敬重解淮。雖然振鹭山目前看着沒什麼人能讓他表現出來敬重的,但是解淮于其中也算得上是難得的一号。

解淮其實不兇,也不無理,相反,他脾氣實則不錯,隻是做事直來直去,不願繞彎子。他待人嚴厲,但是很多時候都懶得管,除卻上課時,若是不觸及原則,堪有幾分寬容意思。

他實力排在振鹭山第一号,柳輕绮年少時沒少受到他的照拂,就連當年遊曆山川時,雖然魏涯山沒有告訴他身後有人跟着,但柳輕绮也能猜得出來,盡管解淮十分謹慎,并沒有讓他發現過一次,他心裡卻明鏡似的清楚,隻是雙方都沒有挑明罷了。

解淮比他高出一個頭,個子頂破天。年齡卻又比魏涯山小,在一段時間内也成為過師兄弟幾個的談資。他不知從何而來,在一個雨夜被發現于山門口,當時已有十三四歲大小。柳輕绮小他三歲,當時正是愛玩愛鬧的年紀,一看他被收容上山,非拉着他比武不可。結果别看這少年沉默寡言渾似舌頭落入老鼠夾一樣,下手可一點不含糊,十招之内将柳輕绮逼于下風,十三招結束戰鬥,一劍把他糊到旗杆上去了。

從此柳輕绮熟練低頭,尊稱他一聲“師兄”。年少時倒是總想着同解淮一戰,看看自己的本事,可他在進步,解淮也在進步,沒有一次勝出過,自己也漸漸放了名利心,隻偶爾抽空跟解淮切磋,試試劍法,做了一對尋常和睦的師兄弟。

直到大戰之後,他精神與身體雙重受挫,性情大變不同于以往,再也沒有纏着解淮練過劍。直至這時,這位師兄才似乎終于願意将自己除卻練劍以外的關懷分給這個師弟一點。柳輕绮在柳一枕死後睡不着覺也吃不下飯,旁人他不見,解淮便提了飯盒,翻進窗戶,塞到他的懷裡讓他吃。

柳輕绮跟他發火,他也不氣,隻靜靜坐于一側,等着他冷靜下來,掀開蓋子,将已經涼了的菜一一端出來,說道:

“吃吧。”

柳輕绮不發一言。解淮說:“觀微門要你來守。”

柳輕绮動動喉嚨,聲音極為酸澀。

“我守不了。”

“師叔座下沒别人了。”

“我不行。”

解淮便不說話了。安靜半晌,他便将筷子塞到柳輕绮的手裡,也不開口,隻坐着。

解淮不善言辭,但不代表他什麼也不在意。在柳輕绮戰後癱瘓的那些日子裡,最親密的師姐他不敢見,最鬧騰的師弟怕他嫌吵也不敢來,大師兄魏涯山為振鹭山千瘡百孔的現狀而焦頭爛額、每天忙得團團轉,除卻每日祁新雪為他治傷,樓瀾為他明心,能陪在身邊的也就隻有解淮。

他寡言而不多動作,安安靜靜在旁邊,此時喑啞也成為了最合适的熱鬧,柳輕绮需要人看着,他就坐在一邊看到他能起身自己走路,毫無怨言。

就憑着這層關系,柳輕绮都不能對解淮發火。更何況當時他摔下高台還是解淮趕來把他背回去的——解淮與他有恩,而且是非同一般的恩情,于情于理,他都不能把他屢試不爽的那套,用到解淮身上。

柳輕绮有些煩躁,卻不敢對着解淮表現出來,隻能自己盯着闆子瞎捉摸。他一方面猜想着計數出錯的可能性,一方面又擔心在圍獵場内的方濯的情況,一時也無言。

靈鳥撲簌着翅膀,掠過圍獵場四野,停留之處皆有景象投遞在山上,勉勉強強能看一陣。柳輕绮便盯着那些短暫的片段瞧一瞧,心卻始終靜不下來。

他不知道在這兒等了多久,心頭似冷水澆過又火燒,簡直要凝固。但好在還有好心人在身邊,大概一刻鐘後,身後終于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柳輕绮要回頭,才想起自己定身咒在身,慌忙看向解淮,卻倏忽覺得身上已解。

解淮也轉過身去。洛笙出現在後方,急急切切地趕來,沖到柳輕绮身邊,壓低了聲音:

“觀微師叔,雁然師叔已經回來了。”

“這好啊,”柳輕绮說,“她現在在哪裡?”

“我剛剛出去了一趟,在門口遇到她,她讓我先來跟您轉告,說是雲城那邊的安排沒什麼問題,闆子是正常的,方濯師兄的魔物數量出現了問題,可能是……背後有人搗鬼。”

“我當然知道是有人在操縱,”柳輕绮道,“可是闆子沒有問題嗎?”

解淮也聽聞此話,輕輕一擰眉。洛笙看了他一眼,猶豫一陣,終于還是開了口:

“不,雲城那邊的意思是……魔物可能有問題。方濯師兄應該是被人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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