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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臣妾要告發孫公子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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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咱們跑吧。”方濯說。

柳輕绮正拿一張毛巾擦臉,聞言頓了頓。

“跑?跑什麼?”

“别管了,咱們回家去,我看這事兒咱們管不了。”

柳輕绮一邊聽他說話一邊坐下,就忘了手裡的毛巾。方濯幫他将毛巾接過去挂回原處,一屁股坐在他身邊,頗有些意有所指的意蘊。

柳輕绮看他一眼,淡淡道:“人家給你安排房間了,滾回去睡。”

“萬一你晚上又做噩夢怎麼辦,”方濯不為所動,嬉皮笑臉,“今天出的事可不少啊。我看張蓼那屍身,多有詭異之處,你今晚要是再夢着他,結果半夜跑過來敲我房門,我可未必醒着。”

柳輕绮道:“放屁,你師父見過的死人比你吃過的飯都多。”頓了頓,他又道,“再說了,我昨夜去找你又不是因為被亂葬崗吓着了,而是夢到一些以前的事情有點沒法接受,不然能有你什麼事兒?兩人睡一張床不熱啊?”

“是啊,兩人睡一張床不熱啊?”方濯道,“熱你還來找我!”

“那是因為你還有用。等你沒用了,看老子把不把你一腳踹開。”

方濯坐在一邊隻是傻笑。他動動手,人就想着往柳輕绮身上貼:“這回試一試熱不熱?”

“太變态了。”柳輕绮差點一巴掌給他扇出去。

今夜他們不住客棧,住孫府。受的是孫朝和趙如風兩邊共同的旨意,為了留下他們,孫朝近乎于懇求。但房也沒退,生怕以後又有什麼事情在孫府住不下去了,也好有個去處——方濯非常擔心這個。他極其地警惕趙如風會趁夜晚沒人的時候偷偷跑到柳輕绮的房間來跟他談心,盡管柳輕绮已經強調了數次他們男女有别、且趙如風的情郎剛死沒幾個時辰,方濯還是放不下心來。在他的概念之中,一個人倘若想做某件事情,是不必有什麼外力來加持的。趙如風若是真的對他有什麼想法,哪怕死幾十個張蓼都不會改變她的意願。方濯生怕她說的是對的:若她真的在麟城一手遮天呢?他可不希望柳輕绮就此留在麟城,無論是從哪方面出發——一想到也許留在孫府就會增多柳輕绮和趙如風不必要的相遇的機會,他就抓耳撓腮,如鲠在喉。

柳輕绮明顯看出了他的不安,作為一個好師父,他安撫了他。他表示在方濯回到自己屋子裡以後絕對不再出門,若有人敲門,一律裝睡:天不晚時也裝睡,反正睡覺從來沒人規定時間。他就算睡成一隻鹌鹑、一隻傻頭傻腦的鹧鸪,也絕對不給孫府裡的任何一個人開門。若是方濯和廖岑寒要找他,那就先提前傳個音:确保了他這邊方便(比如并未心血來潮□□在屋裡裸奔之類)之後,再準奏。

方濯雖然依舊有些不情願,但大局在先,還是勉強點了頭。孫府死了一個張蓼,府内的每個人都可能是兇手。而其中不乏不是人的可能性,隻是此刻還未能發覺真相。張蓼的死,其實他們都不是很稀奇。甚至其中還包含一些咎由自取的意思:孫府因褚氏而喚他們前來,卻又推翻了自己此前的看法,也不知是否隻是為了耍着他們團團轉,而如若褚氏當真存在、在當夜殺了張蓼助興,也算是一場鬧劇拉開帷幕前的最後一次熱身。

事實上,張蓼此人雖然看似常在局外,卻說不上無辜。趙如風曾說他們認識較早,算是點頭之交,是在半年前因為意外相遇而漸漸熟絡起來,後來才漸漸生情。張蓼于她,如深水浮萍,将她從消沉黑暗的深淵拉到岸邊,用愛情撫平了她的傷痛、消解了她的痛苦。她愛他,不為别的,就為這雪中送炭。而這所謂的“炭”,便是指在張蓼真正成為他的情人之後,趙如風曾經對他忏悔過自己以往的所作所為,由于擔心褚氏無法入土為安,故而請張蓼這一個修仙人抵達亂葬崗,為褚氏做了一次法事,願她來生平平安安降生在好人家中。

聽到這兒,方濯神色有些詭異,悄悄對柳輕绮說,這和他的許願重了。兩重願望加持,會不會自此不靈?

柳輕绮也悄悄地說,滾。

方濯麻溜滾了。滾之前又到孫朝門前看了一眼,才倏地想起他門上貼着的那張符。他趕緊又跑回柳輕绮房門前,火急火燎拍門:

“師尊,我有事忘跟你說了!”

“對暗号。”柳輕绮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方濯把頭抵在門上,“我剛出去沒兩步。”

方濯要說的事情确實非常重要。他本想在柳輕绮回來後就同他講,結果兩人沒對上軌,柳輕绮帶着二徒弟出去吃了頓飯,再去找花安卿時,時間已經過去了挺久。方濯的大腦又被孫朝的故事所吞噬,一時間這件事便被其餘的亂七八糟的舊事所隐藏起來,方才想起。

他要說的便是孫朝門上那張符的事。這兒貼着一張符,他和廖岑寒都已目睹,而兩人幾乎也是同時發現,這壓根就不是什麼驅魂符,而是一張招魂符。

孫朝不懂這個,買來便貼上了,廖岑寒好心提醒,但被方濯一巴掌又把話拍回肚子裡,為的就是這刻。方濯剛出去沒多久,又溜溜地跑回來,報告了他這件事。但很明顯,柳輕绮也不如他所想的那樣神經大條,他發現了孫朝門上貼着的符咒,但所見卻與方濯完全不同。

“這就是驅魂符,你們兩個是不是看錯了?”柳輕绮道,“若當真是又冤魂作怪,便可能是因為此符擋了來路,故而轉手去殺了張蓼,不然昨日死的,很有可能就是孫朝。”

“啊?”

方濯一時有些懵然。對于孫府的事情,他這兩天一直沒有捋清楚過,褚氏是否有冤魂始終是未知數。亂葬崗與孫府均無怨氣,說明很有可能褚氏冤魂本就不存在。但張蓼卻又在淩晨時默默地死了,屍身被送往城府驗屍,得到的結果卻是未有中毒迹象、身上也沒有傷口,死得蹊跷。

而如今一張符咒究竟為何竟然也能出現分歧。雖然柳輕绮平常吊兒郎當,畫一張符咒能想一整年,但這最簡單的驅魂符他不可能認不出來,這玩意兒每次出任務他都會帶一打,看都看會了。用的最多的也是這個,這符咒堪稱是修真界性價比最高之咒文,由于人人都會畫,所以賣得不貴,市場上一抓一大把,一枚銅闆就可以買三張。柳輕绮沒有佩劍,故而總會在懷裡揣十來張,睡覺的時候貼在床頭,吃飯時貼在門口。隻不過他記性不好,總記不得放到哪,重新畫又懶得找符紙,所以大部分直接還是方濯替他想着。自打他有了伐檀之後,就不再怎麼用這一枚銅闆三張的物美價廉符,心想遇到什麼不幹淨的東西直接一劍上去得了,劍不就是這麼用的麼?

故而有一段時間他不再與這糠糟之符相見,柳輕绮突然這樣一提,也叫他略略懷疑起自己的專業水平。兩人半天說不通,心下起疑,跑到孫朝門前看了一眼,卻叫方濯一愣:這确實是一張驅魂符不錯。但隻這一眼,他又非常确定白日裡看到的确然不是這張符,就算他是真的一時眼拙,也不可能連帶着廖岑寒都跟着看錯,難不成這眼瞎還有傳染性,把廖岑寒也給拉下水了?

孫朝正在裡面睡着,兩人不好動手。隻得方濯蹑手蹑腳地靠近,柳輕绮給他望風。他逼近孫朝門前,掀起那張符咒向下看了一眼——這一下他為了看清是否有被替換過的痕迹,故而靠近上前,耽擱了一會兒。隻這一瞬間,什麼聲音登時沖入耳廓,他一愣,下意識貼近仔細聽了聽,當即面紅耳赤。

方濯想都沒想就立即退後,沖柳輕绮招招手,示意他快跑。

柳輕绮心知肚明,随着他的腳步往回走,小聲說:“被換過?”

“沒有,”方濯漲紅着臉,嘴唇緊抿着,連瞳孔都放大了不少。原先柳輕绮走在他前面,不多久,他便騰騰趕到人家前面去了,一門心思地朝着偏房奔去,頭都不回一個。

柳輕绮看着奇怪,喊他,也不做聲。方濯一反常态,步子邁得又緊又急,風馳電掣地向前奔流,柳輕绮有些趕不上他,擡手要拉他的手腕,誰料肌膚剛碰到一起,便被方濯猛地甩開了。

但也就在這一刻他的意識驟然回籠,突然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慌忙回身,口中連忙道:“哎,師尊,不是,我不是……”

但他動作急,回身也急,猛地一刹車,險些與柳輕绮撞個滿懷。他又下意識回退,腰撞到欄杆上,隻覺一陣頭重腳輕,作勢就要栽到花園裡去。

幸好柳輕绮反應及時,一把拽住了他。

方濯有幸避免後腦着地結局,被柳輕绮提了回來。他沒站穩,踉跄向前一撲,猛一下抓住他的手。

他漲紅着臉,磕磕絆絆,眼皮哆哆嗦嗦地掀着,眼裡是大半白色,一點黑色。他做賊心虛,肩膀都微微聳起,緊緊攥着柳輕绮手掌的手指緊得發白。他嘀嘀咕咕地說:

“師尊,我聽見,孫朝屋裡有聲音。他在、他在……”

“他在幹什麼?”柳輕绮也立即嚴肅起來,“殺人?”

“不是!”方濯連連搖頭。

“制毒,”柳輕绮肯定地說,“是不是聽到他屋裡有人在慘叫?”

方濯點點頭,又搖搖頭。他一口氣憋到嗓子裡,又困難地吐出來。

柳輕绮看着他,耐心等待他的答複。方濯面露難色,扭捏半晌,方才把聲音捏得跟蚊子聲響般微弱,哼哼唧唧地說:

“是有人在叫。但……他們在那個。”

“那個?”柳輕绮尚未有反應,“那個是什麼?”

“就是那個!”

“哪個?”

柳輕绮不明所以。方濯怕隔牆有耳,湊近他,一個勁兒地給他使眼色。

“他在家,有個老婆!”

他從牙縫裡擠着往外說話。那眼神跳來躍去,分外真誠。

柳輕绮總算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張着嘴愣了半天不知道說什麼好,不由失笑:“怎麼了?拜托,這是人家家。人家在家裡想做就做什麼,怎麼高興怎麼來,不就是跟夫人一同過夜嗎,你大驚小怪什麼。”

方濯道:“不是孫夫人!”

“那是花安卿?”柳輕绮拍拍他的肩膀,語氣頗有些憐惜,又帶着點鄙夷,“乖徒兒啊,師父在這兒給你個建議。以後呢,不要總是在山上看話本子讀書鬥蛐蛐,多了解一些塵世之事。至少得有個底氣,明白一些常識。花安卿呢,雖然并非孫朝明媒正娶的老婆,但是也是人家的外室,他的小妾。孫朝跟他的夫人好,或者是跟小妾好,都是合理的。在人家家裡,就更合理。這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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