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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年終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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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輕绮在外好得慢,一回到家,就好得飛快。祁新雪每日定時過去給他紮針,廖岑寒負責給他熬藥,方濯則負責捏着他的鼻子,将這碗藥給他硬生生灌下去。故而到了最後,柳輕绮最恨的就是方濯,在他終于能不再忍受着疼痛站起來的第二天,他就揮舞着掃帚,追着方濯滿院跑,這天天坐機關的身子竟然挺住了如此巨大的運動量,最後也隻是落得耳鳴喉嚨痛,沒暈倒算萬幸。

方濯一邊跑,一邊躲着從頭蓋到腳的掃帚碎屑。他邊跑便叫道:“師尊!師尊!真不怪我,回風師叔要我這麼幹的!她說要是不捏着你的鼻子,你肯定不喝!你——啊!”

他抱頭鼠竄,沒留神踩着個小石子,差點滑倒,摔個人仰馬翻。柳輕绮不聽解釋,窮追不舍,怒不可遏:“你小子!想這麼幹很久了吧?公報私仇是吧?欺師滅祖是吧?回風給你了個理由,你就上趕着過來用了是吧?”

“冤枉、冤枉啊師尊!”方濯欲哭無淚,“真是師叔讓我這麼幹的,不信你去問問她!”

“問她之前我先把你頭砍下來!”

院内一時高聲無兩,雞飛狗跳。最後方濯沒跑過他,被柳輕绮一把拎了後頸,扼住命脈,拿掃帚抽了好幾下。他不下狠手,之前提到過,他不舍得揍人,也不好意思揍人。所以這幾下打在方濯身上,像是被抹布順着腿抽了兩下,就是抽得漫天亂飛,到頭來還得洗衣服。

可惜方濯被他這兩下打得心裡微妙,不痛不癢,甚至還想再來兩下。不過柳輕绮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象征性地揍了兩把,又踹了他一腳,就不再管他,一扔掃帚高高興興玩去了。他能站起來的第一天就好了傷疤忘了疼,約了葉雲盞兩個人一起要下山去,方濯攔不住,還被葉雲盞橫眉冷對耀武揚威,一氣之下将這事兒“不小心”洩給了君守月,君守月一聽這還了得,某日去傾天門的時候纏着解淮,又“不小心”将此事告訴了這人,于是在短短一炷香之後,解淮大步走入掌門屋中,不多時魏涯山急匆匆地趕出來,派了弟子去抓人,幸好反應快,在山門前将二人抓了個正着,一邊一個,紛紛押解回山。

人到了殿前,撇着嘴,翻着白眼,不服氣。魏涯山又氣又無奈,哭笑不得:“你怎麼就這麼坐不住?新雪讓你再休息半個月,好好養養,你這麼急着要下山幹什麼?”

“再半個月就下不了山了,”柳輕绮說,“再半個月那不是……”

“不是什麼?”

“算了,”柳輕绮聳聳肩,“你要不記得,那就忘了吧。”

魏涯山不說,柳輕绮不說,方濯卻知道,再半個月,便是師門上下要準備年終報告的日子。這個東西在振鹭山非常重要,雖然不知道是哪任掌門先提起來的壞風氣,但是這麼多年下來了,該做還是得做,正好給這群除了躺着拿錢就是吃飯養膘的長老有點事兒幹,“碩鼠”變“瘦鼠”,還挺忙,。

所謂年終報告,實則就跟處刑差不多,但處的不是弟子的刑,而是長老的刑。此前曾經提過,振鹭山的年終報告是需要弟子自己上台去表述的,所以就算隻是為了各門的名聲,長老們也不會将這個報告整理得太難看,基本上隻是在歌頌弟子們的業績,而不提他們所曾經出現過的錯誤或者是鬧出的玩笑之類。葉雲盞沒有徒弟,所以不用做,在這段長老難得的忙碌時間裡每天都胡天胡地逍遙法外,拎着個酒壺這邊轉轉、那邊敬敬,被人用硯台敲過腦門,也被用掃帚真實地掃地出門過。不過他雖然不是受害者,卻也不妨礙為此事的不公平制度發聲。葉雲盞是個有愛心的人,每年一到這個時候,他就要渾水摸魚。他說:

“什麼‘查缺補漏’、‘齊頭并進’,其實就是互相比較。修真界也就這德行了,好事兒一點不幹,實事兒搬不上台面,最後也就隻能攀比攀比,誰的履曆好看、經曆豐富、業績充足、名聲最高,誰赢。”

“你這話說的,”方濯說,“這不也沒說要分三六九等嗎。”

“你看看到時候分不分吧,”葉雲盞說,他一把把方濯的肩膀拉過來,兩人交頭接耳。葉雲盞一把按上自己的胸口:“心裡可有數着呢。”

“我心裡也有數。”

方濯擡手按上自己的,沖葉雲盞使了個眼色:“柳輕绮今年的年終報告,還是我監督。”

葉雲盞意味深長地一笑,做了個滑稽的表情。

派方濯這個弟子去監督柳輕绮這個師尊做任務的事,在修真界,其實确實是絕無僅有。就說魏涯山吧,他其實挺喜歡給弟子做報告的,雖然可能是他隻需要做一個人的并且大部分的都不用他做的緣故,最主要的原因大概也隻是因為他會驗收,能第一個看到長老們的胡編亂造。

第二喜歡的大概就是雲婳婉。她門下沒有男弟子,一句話,安生。顧清霁溫柔可靠,祝鳴妤果斷可靠,便提煉了關鍵詞,“可靠”。

柳輕绮快羨慕死她了。後來他和方濯聊天的時候,就提到說小時候他還是弟子時,想到自己以後可能是觀微門門主,要收徒,就想收一門的女徒弟。男徒弟又吵又鬧騰,要是以後自己功力修煉不夠、沒有威嚴,那就在徒弟面前低了一号、矮了一頭,他可不甘受欺負。

“女徒弟也又吵又鬧騰啊。”方濯說。大概人人都明白他指的是誰。柳輕绮撇撇嘴:“怎麼能一概而論?人家可比你們好多了,師尊受了傷,她是真心疼,還趴床前頭哭呢,把我心都哭碎了。”

“我也哭了啊,”方濯大言不慚,“我這叫不心疼你嗎?”

“你哭我的時候還在和我吵架,”柳輕绮很無情地揭露他的假言假面,“你讓我心疼。”

“怎麼着都行。”方濯說。柳輕绮說:

“你怎麼最近突然這麼惡心了?”

“因為心疼師尊。”

方濯把嗓子夾起來,将情緒掐起來,将身高縮起來,作勢要往柳輕绮懷裡鑽。柳輕绮吓得大叫一聲,猛地把他推開,捂着胸口伏在桌邊,作勢要吐。

方濯死乞白賴地湊上來,要從後面抱他,口中道:“我的我的,你可要好好養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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