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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燕應歎扒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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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濯跟封刀很快分了别,他急着要去找葉雲盞算賬,不然等到回程路上,這人往柳輕绮背後一藏,再好言好語地求柳輕绮兩聲,柳輕绮那心軟的毛病肯定又犯得不是時候,非得護着他不可。

一想到葉雲盞高高在上裝模作樣教訓他那幾次,他就覺得牙癢癢,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人到底是怎麼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又把一頂大帽子扣到别人頭上甚至還當了回爹過瘾的。他又囑咐兩句封刀,又記了封刀的傳音訊息,就草草結束了話題,起身沖他抱拳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上樓準備,有勞少俠幫忙!”

“不必,”封刀忙也起身回禮,“祝少俠和門主一切順利!”

方濯沖他點點頭,便朝着樓梯快步走去。走了兩步,他又迅疾轉身,回來提了茶壺走,轉瞬間便消失在了一樓大堂。

他走的時候大概是巳時,仁城城主要請柳輕绮吃飯,所以傳來的消息是在中午抵達客棧,自帶酒水,非常貼心。而在房中,早在半個鐘頭前柳輕绮就睜開了眼睛,他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闆看了半天,才扶着被褥慢吞吞地坐起來,故技重施,手腕輕輕一扭,便以一個十分不适的姿勢将枕頭墊到了後背,直起身子。

還沒坐多久,門就被敲響了,探進頭來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看着他,有些猶豫,磕磕絆絆地小聲說:

“你好……”

“你好,”柳輕绮和顔悅色地看他,“有什麼事嗎?”

“哦,我,我幫方少俠送壺茶進來……”

柳輕绮眨眨眼:“請。”

這人蹑手蹑腳地進來,又輕輕地将茶壺放到桌子上,接着從容地沖他點點頭,意欲離開。

柳輕绮說:“等等,麻煩你和方濯說一聲,茶這個東西雖然好,但也不要喝太久,小心晚上起夜。”

這人擡起頭,眼神略略有些複雜地看着他。

柳輕绮沖他友好一笑。這人便沉默着點點頭,又轉身出去了,甚至還幫忙掩了門,便聞輕輕吱呀一聲。柳輕绮留意觀察了他一下,發現他隻是看着從容,實際上早就僵硬得像一塊鐵闆,剛才沒說話,可能是因為忘了怎麼講話,估計如果不是正巧後腦對着他,離開的時候他能直接忘了怎麼走路也說不定。

他饒有興趣地看着,直到這孩子出了門,他的目光還一直落在門栓上沒動。過了一陣子他用手簡單梳了梳頭發,慢慢地抓起兩把來,要在腦後系上。身後傳來一個不鹹不淡的聲音:

“那是你新徒弟?怎麼這麼腼腆,出去的時候同手同腳的,估計一會兒還得摔一跤。”

柳輕绮唇角一勾,平靜地笑笑,說:“那怎麼會是我的徒弟?是逍影門的新一代少俠,使一對好雙鞭。估計是碰巧跟我大徒弟遇上了。”他眼神未變,依舊盯着門口的位置,這會兒将目光投到了自己的被子上,低頭紮頭發,口中淡淡道:“來了就是客,坐啊,站着幹什麼。”

那人嗤笑一聲:“我這不是怕你不适應,畢竟這麼多年沒見了,認不出來。”

柳輕绮說:“你化成灰,我都認得出來。”

屋内沉靜了一會兒,原本并無第二人的安靜的房間裡突然便從窗邊出現了第二個人的身影,此人長發高束,穿一身黑袍,抱着肩膀倚靠在牆邊,赫然是燕應歎。

柳輕绮不驚奇,也不在意。他連轉頭看一下的意圖都沒有,紮好了頭發,他就順手将床邊方濯坐過的一隻小凳子拽出來,說:“這裡請坐。”

燕應歎笑了:“站這兒說你聽不見?你耳背啊。”

“還沒有到您這個年齡能有的榮譽。”柳輕绮說,“不坐算了,你愛站着就站着。”

燕應歎沒說話,大步走過來,拖了桌子旁邊一隻椅子,坐在柳輕绮的床旁邊。柳輕绮這才擡起頭,兩個人靜靜地對視了一眼。燕應歎與此前不同,看起來似乎總是笑嘻嘻的人此刻臉上沒有笑容,嘴唇抿緊了,目光從頭頂到床鋪打量了柳輕绮兩遍,才微微笑了一笑,溫柔地開口:“傷還疼不疼?”

柳輕绮擡手要去床頭櫃拿那杯已經涼了的茶水,不理他。

燕應歎溫聲說:“畢竟你的傷,全歸功于我,現今又複發了,怎麼樣我也得來慰問一下。你說是不是,阿绮?畢竟這八年來我一直想着你呢,一想到你當年受了那麼重的傷,我的心就沉不下去,總是浮在空中,滿腦子都是你。”

“有病可以不來我這裡犯,魔教有的是你容身的地方,”柳輕绮摸到了茶杯,輕輕啜了一口,也不生氣,隻是淡淡地說,“你閉關了八年,就是為了來我這惡心我一次,是這個意思嗎?”

燕應歎哈哈大笑:“是!你又有什麼辦法?”

他也不否認,揚起眉毛很是高興地接受了這一說法,柳輕绮長長呼出一口氣,将杯子放回到床頭。

“方便的話願意幫我倒杯茶嗎?”

“你是在懇求誰嗎?”

“我隻是問問,”柳輕绮低下頭去,“不願意算了。”

燕應歎看着他,笑容漸漸收斂下去。他的臉上覆蓋了某種陰翳的神情,全然沒有往日溫潤如風般的氣勢,反倒像是一片即将落雨的夜幕的陰雲。他沉默了一陣,拿起床頭櫃上的茶杯,當真走到桌旁,提起了茶壺。

柳輕绮安心享受他的伺候,接過了茶就喝,也不怕下毒。燕應歎重新回到床邊坐下,目光盯着他瞧,遲遲不動。好半晌他才說:

“你怎麼不愛生氣了?八年前剛見你的時候,就跟個炮仗一樣,隻要一提到你師尊你就要下死手,那時候才最有意思。”

“别套近乎,跟你不熟,”柳輕绮說,“你這樣說,我會覺得你留我一命到現在,是因為貪圖我的美色。”

燕應歎把眼睛閉上了,看上去是在順氣。柳輕绮一口氣把那茶喝了個精光,往床頭櫃上一磕,抽出枕頭來想躺下。可惜這個動作他難以使上力,而再不在意,他也不打算在燕應歎面前出醜,故而隻是試探性地拽拽,沒拽動,就當機立斷裝作自己要拿東西,往枕頭後面摸了摸,又神色如常地抽回手臂來,正好撞上燕應歎睜開眼。他對着那張再熟悉不過的沒有一點改變的臉,咧開嘴角,假笑了一下。

“氣人是沒變的。”他和顔悅色地說。

“我想殺你也是沒變的。”燕應歎也和顔悅色地說。

“你想來,盡管來,我不會攔你,這裡也沒有能攔住你。”柳輕绮說,“反正我也早就不想活了。”

“昨晚你大徒弟那樣抱着你,你也沒捶他,我看你這不還有在意的人嗎?”

“……”柳輕绮說,“你真的很像個變态,燕應歎,我本來以為你去偷窺唐雲意洗澡就已經是極限了,結果沒有想到原來你還能蹲在别人窗戶上看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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