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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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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問句不該問的,羅氏你被逼無奈,心灰意冷要去尋死,事發過去了三日,為何不在家中,今日特意上街堵我,脫去衣衫,隻為了向我讨要個公道,我還未表态,你偏在衆目睽睽之下去撞柱子?”

郭虎攙着羅氏:“那日我娘子從萬花樓裡回來,我便發現不對勁,問了也不說,是以悉心提防着,果真到了晚上,發現娘子要投井,我連忙把娘子拉了回來。”

“倒是個細心之人。”楚照槿上下打量了遍郭虎問,“那為何方才我的兩個侍女都沖了上去,你卻不攔了,等人救回來,才後知後覺上來扶住你娘子,看樣子,并不希望你娘子活着啊。”

郭虎滿腹委屈:“侯夫人怎可這樣看我,娘子同我朝夕相伴,我自然是不希望她出事,我方才是吓傻了,來不及去攔着!”

“好一個來不及。”楚照槿頓了頓,“你娘子為了拿出證據,在衆人面前寬衣解帶,你站在一旁并不替她遮擋,也是來不及?”

郭虎啞口無言,不再分辯下去了,一改溫良謙卑,指着楚照槿:“大家看看!這就是蕭國公主,恭靖侯夫人,不分青紅皂白,污蔑苦主,同小恭靖侯狼狽為奸。”

羅氏揪緊了衣領,哭得喘不上氣:“同為女子,侯夫人竟不能體諒我的難處嗎?”

衆人先是聽了楚照槿的一通論辯,漸漸冷靜了不少,正搖擺不定,又被郭虎和羅氏的兩句煽動了情緒,同是身為平民,而非侯爵皇親,更易共情,關心則亂,沒有心思去細想楚照槿指出的漏洞。

楚照槿本對這兩人的目的遊移不定,一番交手下來,笃定此事并非什麼狗屁誤會,分明是有備而來,蓄意誣陷。

心中剛一錘定音,隻見眼前一片血紅,鋪天蓋地而來,反應過來,大衫染紅了大半,還好狗血沒淋着臉上,保住了些許體面。

楚照槿忙着脫下髒了的大衫,樊香梅和蕊絮匆忙在鋪子裡尋了新的給楚照槿穿上,一來二去,隻恨沒看清那盆狗血從何而來,許是下手之人潑完就跑了。

“煩請掌櫃去拿面屏風過來。”面對諸多辱罵,和狗血淋頭,楚照槿并不惱,對着羅氏還是那番關切溫柔的樣子,“我就是因為能體會你的難處,才要更謹慎些,摒除你所控訴的破綻,一一服衆才是,方才傷口我看得不真切,不知你是否願意讓大夫來驗傷,有屏風遮擋,不會讓旁人看到。”

羅氏思索一番點了點頭:“我願意。”

“我來驗。”

曹老太太敲了敲手中的拐杖,衆人側目紛紛避讓開一條道來。

“曹老夫人?”楚照槿有些意外,難掩心底的驚喜。

京中沒有幾人不聞曹老太太的名号,她德高望重,享譽杏林,由她來驗傷,結果定能服衆。

曹老太太神色淡淡,姿态語氣都不似從前,盡是生疏:“隻是不知侯夫人是否信得過我老婆子了。”

楚照槿身形一凝,朝曹老太太福了福身:“不敢,曹老夫人請便。”

曹老太太和羅氏一同進入屏風之内,衆人議論紛紛,楚照槿氣定神閑,一番論辯下來口幹舌燥,她飲了口茶湯,等待結果。

須臾,曹老太太出了屏風,羅氏在她身邊靜靜站着。

“滿身的傷口做不得假,羅氏的傷痕和淤青,從成因位置和深度上,确像男子強迫所為。”

“侯夫人,我們夫婦二人當真沒有騙你。”羅氏神色戚戚。

“曹老太太都發話了,這下沒得跑了,沒冤枉小恭靖侯。”

衆人交頭接耳。

“傷口不是假的,可有些東西能是假的。”楚照槿對着自己的團扇轉了個方向,将徐徐清風送到曹老夫人身上,“曹老夫人,我想請教個問題,若這種程度的傷口,過了三日會如何?”

曹老夫人和楚照槿對視一眼,發現了破綻:“人體有愈合之能,若傷口較深,三日後,會有滲液,較淺的傷口,便可結上新痂。”

“那就好說了。”楚照槿扶着曹老夫人,坐到了交椅上,“羅氏身上的傷口可是如此?”

“不是。”

曹老太太搖頭,看着滿身髒污的楚照槿,那顆決心硬着的心霎時軟了下來,她年齡大了,身邊的人是今夕見得着,明日就難再會,這些日子看着莊衍懷殺了那麼多人,鬧得滿城風雨,難免随着大流,對他心生怨怼。

方才來時,刻意沒露出一點好臉色給楚照槿看,轉念卻後悔了。

畢竟是看着長大的娃娃,她不信韋玉君的孩子會做出那樣的事。

“羅氏身上的傷顔色鮮紅,毫無愈合之狀,深淺傷口表現大體相同,按時間推斷,是一日内受的新傷。”

楚照槿長呼一口氣:“前後矛盾,漏洞百出,郭虎羅氏你還有何可辯?”

羅氏啞口無言,聞她喉間一聲嗚咽,楚照槿暗叫不好,上前扼住她時,想掰開她的嘴時,羅氏的口中已湧出了鮮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楚照槿去探羅氏鼻息的手無力垂下。

羅氏還是死了。

郭虎仰天恸哭,抽出袖中藏着的匕首陡然暴起:“就是你和小莊侯!是你把我娘子逼得隻能咬舌自盡,自證清白!”

楚照槿連連後退,寒光閃過眼前時,身前晃來人影。

來人赤手空拳不着寸鐵,一擊落在郭虎手腕,打掉了他手上的匕首,并不多作遲疑,掌風很快繼續掃下去,郭虎出于自衛與其交手,也暴露了自己是練家子的事實。

衆人這才恍然大悟,信服了楚照槿的話,知曉此事是對莊衍懷的陰謀誣陷。

不過轉瞬,來人已經制住了郭虎,操來街邊的一根木棍,尖銳那頭抵在了郭虎的喉嚨上。

郭虎知曉自己大勢已去,不作掙紮,咬破了口中的毒囊。

董甯珈松開他,扔掉了手裡的木棍,朝楚照槿搖了搖頭,示意郭虎死了。

楚照槿驚魂未定,一般冒此風險的都是死士,目的是否達成,他們都活不了,與其被帶回呈事司嚴刑逼問,自盡是最好的死法。

倒是對于董甯珈會武一事有些意外,她從未給自己提及過,轉念一想,董甯珈出身将門,武功不俗在情理之中,可惜在韋家的打壓奚落下,不能展現身手,自掩華光。

楚照槿看着董甯珈,有些心疼。

“侯夫人,屬下來遲。”隐戈跟着莊衍懷去了呈事院,此時帶着人來,斂去了兩人的屍身,遣散了衆人。

楚照槿扯了扯滿是血腥氣的裙擺,瞅着被人砸了雞蛋的轎頂,眉頭緊擰,滿是嫌棄,無奈家是要回的,一條腿踟蹰片刻,還是踏在了上車的木凳上。

邁出一步,她停在那裡,腦海中閃過什麼,不肯再走了,衆人早散了,出于直覺,她卻總覺得依舊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擡眸,望向布莊對面的茶樓,還真不出所料,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見她看過來,對方也不逃避,目光不算善意,而是亮了亮,盡顯得意之色。

“怎麼了?”董甯珈問。

楚照槿撤開步子,落下衆人走向了茶樓,眉梢眼角的笑意很瘆人:“在賬算幹淨之前,這家是回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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