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這點,再看聖杯搶手環的行為就有說法了。
如果我猜的沒錯,那個手環應該是我送給聖杯的一個陷阱,什麼目的不知道,但看我費了這麼大力氣布局恐怕就不是什麼簡單的東西。
那麼接下來我需要做的就很簡單了。
按理來說既然我沒給自己留下任何信息那就代表着要麼我的行動影響不了戰局,要麼按我一貫的邏輯行動就能達成目的。總之無論是哪一種我隻要當自己沒有來過沒有見過夏油傑,繼續追擊聖杯就可以了。
但問題就出在這裡,已經想明白其中門道的我失去了緊張感。
倒不是我需要鞭策,不鞭策就不會行動,而是在明知道聖杯會偷窺我記憶的情況下,隻不過見了夏油傑一面我的态度就發生180度大轉變這事太過可疑。就算是個心大的人都能發現事情不對,更别說聖杯那個心眼比蜂窩都多的家夥了。
隻是人一旦放松下來再想将弦繃回去可就難了。
誠然我可以試着演一演那種緊張的狀态,但我又不是專業演員怎麼想都會出纰漏吧。
所以必須有外界力量的支持。
換句話說就是我需要找個人給我上上壓力添點堵。
那麼我應該找誰好呢?這個人選真難猜啊,你說是吧夏~油~君~
于是針對夏油傑的表演就這樣開始了。
即使腦子裡走過了千種想法在現實也不過是幾秒的事,因此在僅僅片刻的眼神渙散之後我便換上了另一副嘴臉來面對蜷縮在地上的人。
我蹲下,身,裝作遺憾的拍了拍夏油傑的肩膀,感受到手下明顯的起伏和顫抖,我将嘲諷拉滿:“看起來好疼啊!啧啧啧,真是可憐,我想到你對自己下手都這麼狠。怎麼辦,你引以為傲的咒靈操術恐怕再也穿不下去了,嘻嘻”
聽到我箭箭命中靶心的話,即使再痛苦夏油傑也努力擡起頭狠狠地瞪着我。
看着眼神和淬了毒一樣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剝的夏油傑我分擔沒有感受到壓力反而一陣暗爽。
讓你用小刀剌我,tui——遭報應了吧!
暗爽歸暗爽,可我還沒有忘記自己需要的是什麼。
“你說你也是,怎麼人長的挺大個腦子還不好用了呢。”我繼續對着夏油傑陰陽輸出:“從一開始就知道我不是人類了還這麼粗心大意。還有啊,你起的什麼破外号?狒狒?你知不知道非洲的狒狒經常有殺人的案例,你生怕自己不死在我手裡是吧?啧,沒文化真可怕,連外星人都知道的常識你都不知道,噫——”
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夏油傑,所以也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對夏油傑來說我剛剛的話有多強的殺傷力。
夏油傑這個人是有點傲慢在身上的,在他的認知裡他自己是拯救一切的上位者,而我與普通人類是下位者。上位者保護下位者是天性,下位者理應被保護。正确的說,比起認知這種上下級分明的關系對于夏油傑更像一條鐵律一條不可被打破的規則,一旦有人違背了這項規則那麼他的精神王國就會受到極大的動蕩。
偏偏現在,我違背了這條鐵律。在此之前一直被他庇護在羽翼下的我把他踩在了腳底。
可想而知他會有多麼憤怒,多麼不清醒。
“早知道我就該在一開始吸收了你,你這個怪物”
“嗯,你說得對,很可惜你當初沒有那麼做”
這就是我想聽到的那句話,一句正式為我們的友誼畫上句号的話。
其實從他對我動手的那一刻起我們的友誼就已經到此為止了。我這個人多少是有些精神潔癖的,我容忍不了背叛過的人重新回到自己身邊。也許對方會洗心革面會後悔曾經做過的事,但是他造成的傷害卻永遠不會消失,午夜夢回的時候也會重新想起,哪怕假裝大度原諒了對方,也會心有芥蒂無法交托信任。
隻是真當這句話被說出口這段友誼走到盡頭的時候,難過還是不可避免的湧上了眼眶。
像現在這樣有始有終也不錯,至少也算發揮餘熱了不是嗎?這麼想着我用力眨了眨眼睛将那種酸澀的感覺壓了下去,轉而思考起了另一件事。
既然友誼結束了,我可就要開始報複了。
我看着他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你準備好了嗎?”
“……你想幹什麼?”不知道是不是感應到了危險,夏油傑十分警惕地看着我。
“沒什麼,就是想給你看點好康的”說着我将終端舉到了他的面前。
十秒鐘後——
“這是什麼東西!!!猴子!狒狒!大猩猩!我要殺了你!!!”在一聲嘹亮的尖叫之後夏油傑徹底暈死過去。
“啧,這就受不了了,沒勁。”看着心理承受能力弱得一批的夏油傑我意猶未盡的收起了終端:“弱雞,還不如伏井出K一條”
可能有的人會好奇我為什麼會提到伏井出K,這兩者之間似乎沒有關系?
嘿嘿,有關系的,怎麼會沒有關系,畢竟這兩個人可是“離譜同人受害者協會”的兩位榮譽會員啊!
是的沒錯,我剛剛給夏油傑看的就是夾雜着各種性轉、抹〇的重口味同人!
包括但不限于猴子X他、狒狒X他、猩猩X他以及五條悟X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