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餓嗎?渴嗎?要不要吃點東西?”洛梓冥親切地問。
上官曦月看了看四周,放下了懸着的心,“我很好,就是腦子有點疼。”
“那就好,淵狗真是喪心病狂,居然把子母連心蠱給你吃,太可恨了!上官曦月,幸好你聰明,把這東西壓在舌苔下,不然真進入身體了,這命就保不住了。”
“嘿嘿,是你救的我嗎?”
“不是,是南宮秣陵,他在那砍人跟切菜一樣,特别殷勤,好像是蘇小甜跟大理寺自首了,他們家也是變态,把死者搗鼓成那樣,唉!不過,要不是蘇小甜去跟南宮秣陵報信,說不定你今晚就跟淵狗睡上了。”
“哦…這樣啊…”上官曦月繼續趴了一會,洛梓冥掀起床角,天色已經不早了。“怎麼?要我陪你睡?”
“不行嗎?”
“行行行。”上官曦月往床腳挪動。
“别說淵狗了,我也覺得你的身子很誘人,難怪他要花那麼多人力去抓你,我也想把你關起來,據為己有然後天天親親抱抱舉高高。”洛梓冥打趣地開着玩笑。
“滾滾滾,睡覺了…不對,我要起來,我有東西要去大理寺!”
“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
“哎呀…就是很重要了。”上官曦月一爬起,卻發現自己上半身全部都是繃帶和膏藥。
“别亂動,好不容易上的藥。”
“哎呀,來不及了。”上官曦月慌忙披了幾件衣服,就往大理寺趕。大理寺裡早已沸沸揚揚了,趙清露,蘇小甜與甯緻遠已經全部被緝拿歸案,栽贓俱獲,事實已經擺在面前了,但,他們卻拿不出趙漫侵犯趙清露的證據,如果一直拿不出,他們三人的腦袋恐怕明天就要搬家。
蘇小甜急地像熱鍋上的螞蟻,趙清露卻要哭了。“别!我這裡有證據。”上官曦月在洛梓冥指引下,将那本珍貴的筆記甩在衆人面前。
後來嘛,三人都免掉了殺身之禍,甚至免掉了囹囵之災,畢竟伸張正義,這是上官曦月最喜歡做的。
趙清露看到上官曦月滿背的繃帶,和映血色的紗布,心裡更是愧疚。她拉着上官曦月的手,說:“對不起,要不是你今天出面,估計我們就死了…”
“嗨…沒…沒什麼…”話還沒說完,上官曦月就疼暈過去了,傷口撕裂,鮮血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