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咱四妞還在家,也該相看了……”
“說什麼呢,”孩子他爹瞪了一眼,“四妞可不是咱家的了。”
大哥勸道,“爹娘放心吧,我打聽過了,四妹如今過的極好”。
“對呀,對呀,我過的可好了,”王夏至也跟着點頭道,“過不了幾年,或許就有機會見面了。”或許要不了幾年,太太就容恩放我出來了呢。
“咱一家如今能有今日,全托了你妹妹的福分,你可要常常惦記着你妹妹才是,要長長久久的。”而不能時間一長就忘到了腦後。
“我知道呢娘。”大哥用力點點頭,“不會忘記的。”
“放心娘,我也聽着呢。”
絮絮叨叨之後,又吃了一頓飯,王夏至才回到四妞那兒。
四妞也在府上待到元宵過後,才回到寺裡。
過了節後,王夏至這邊的日子一日複一日,平平淡淡,日日常常,沒啥大事小事,皆是日常瑣事。
王夏至這邊過的淡,賈家這邊卻是不大不小的熱鬧。
恩,這熱鬧還是大老爺這兒。
原來這大老爺不知怎麼的,忽然看上了老太太身邊丫鬟鴛鴦,想着要納鴛鴦為小老婆。
這上趕着當半個主子的事,别人或會願意,可這鴛鴦卻是不願的,連着哥哥嫂子來勸,也是一分的不可能。
鴛鴦姑娘煎熬了幾天,始終沒到有辦法,終是在賴嬷嬷她孫子當了官,擺宴席那日,等衆人回來時,絕誓在衆人面前。
老太太身邊統共可靠稱手的就鴛鴦一個丫鬟,一聽此話,自然是怒上火來,叫來大太太一陣怒罵,撒了好多天的火,最後給了大老爺千兩的銀子,讓其另買人使喚。
同樣的還是那天,還有一事,便是薛家大爺在看戲之時,瞧上了柳湘蓮,圖人美色想要結為契兄弟。
可惜人柳湘蓮不好男色,而且對其死纏爛打、動手動腳很厭惡,于是把人騙到城外狂揍一頓,然後潇灑離去。
被騙薛大爺又怒又氣又疼,恨不得立即把人抓來打一頓,然後抓到大牢裡去關上個幾天。
不過他人都跑了,找人都找不到,更不能滿城的抓。
這說出去也不好聽啊,調戲良家婦男不成,反被人揍,惱羞成怒就要抓人下大牢。
這事說出去不說别人會如何議論,單單是二老爺知道了,絕對沒啥好果子吃。所以薛大爺隻能在郁悶的在家養傷,對外說病了。
這柳湘蓮也是夠狠,打人專打臉,而且也不是一兩天就能好,最少也要養個十半個月,薛大爺也不能一直對外說病了呀,恰巧店裡的管事要去收租,買貨,算賬,于是打着散心的念頭就一道去了。
這薛大爺一走,便是好幾個月,轉眼就到了六月份。
這天一熱,王夏至也随着天氣感到熱,越發的不愛動彈,沒事就蹲到房檐、樹蔭、井底下,連李延年大多數都看不到人影。
“你是今年是怎麼了?”都三天沒見着人了。
王夏至蹲在冰塊邊上,臉距離冰塊隻有幾厘米,“我也不知道,太陽一出來就感到熱,就好像那冰塊放到日頭裡要曬融化一樣的感覺。”
聽完她人的話,李延年眉頭一皺,突然好奇表示,會不會……在轉化。
魂離的身體太久,終會成為鬼。
“啊?”這麼一說來,自己好像是往鬼這特征去的……不會是真的吧!
我還沒成人呢?
胎都沒投,就成了孤魂野鬼了!
那我以後還投的了胎嗎?
不會一切都回到原始狀态吧?
“别急,還不一定,”這事兩人都是沒經驗的,更沒看過豬跑,隻全靠瞎猜,“這段時間别到處溜達了,就跟在四妞身邊,過了七月半,入了秋後再瞧瞧情況。”
“對對,”先待在四妞身邊在說,等過了節後再說。
“那我走了,你要是找到什麼了情況了,可要告訴我啊……”人家看的書多,也雜,佛教道教經書鬼說都會看,說不定這樣的相關的情況。
“好,”李延年點點頭,讓人快快回去,自己接着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