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帶着面具的人在樓頂,其中一個正在吃漢堡,另一個則聚精會神得從狙擊槍的瞄準鏡裡往外看。
“你想聽一個有關于面包的笑話嗎?/*bia叽嘴的聲音*/”
“閉嘴。”
“一個面包會對一個會讀心術的魔術師說什麼——”
“閉嘴。”
“stop toasting me cause you bread my mind!(别跟我敬酒了,因為你讀了我的心)”
(toast有吐司的意思,bread有面包的意思)
“額啊啊啊啊!”
狙擊手忍無可忍得叫道,“如果不是boss命令我盯着這裡,我第一件事就是打爆你的腦袋。”
“嘿,别這樣嘛,我們在這裡等了有一個小時了吧/*讓人煩躁的咀嚼聲和biaji嘴的聲音*/”旁邊的人一邊大口咀嚼着雙層芝士漢堡,一邊說道,“要我說,那個小偷就是出現,也應該是出現在自己家裡,讓我們盯着這家診所完全是浪費時間。”
“Boss自有他的信息渠道——”狙擊手說道,“而且我們盯了有十個可能出現的點——别吃了,吵死了。”
“你不來一口麼?”酥香的雞塊被伸到了狙擊手的嘴邊。
“拿開!”
“吃一口東西又不會讓那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太跑了。”
“我說了,拿開,來人了!”
狙擊手打翻了一整盒的雞塊,瞄準鏡裡,一個金色頭發穿着白色風衣的女性出現在萊利斯診所門口。
“是她麼?”旁邊的人擠過來看。
“不是,我們要找的是個深色頭發的,沒這麼高。”狙擊手說道。
“你就為了這打翻了我一整盒的3美元雞塊?”
“......撿起來還能吃的。”
“都沾上土了!”
“我吃,撿起來我吃!”狙擊手咬牙說道。
——
哈琳敲了敲萊利斯診所的門,門是老式的沉重木門,沒有門鈴,但是有兩個鐵制的東方門環。
她聽到門後傳來些許悉悉索索的聲音,很快,門眼被拉開,一個銀發的中年女士聲音在門後響了起來:“誰?”
“我是——來看病的。”哈琳作出嗓子啞了的樣子,還裝模作樣得咳嗽了兩聲,“咳咳,這裡是萊利斯.湯普金斯—咳咳—醫生的診所麼,咳咳。”
“抱歉,我們關門了。”門後的醫生用絕情的聲音說道,“暫時不營業,你明天再來吧。”
“咳咳,可是我真的,咳咳,非常的難受——我是說,我在家裡都睡不好覺——咳咳。”
門眼被刷得一下關上了,哈琳聽到了門後遠去的腳步聲。
“這也叫所謂的慈善醫生麼。”哈琳小聲抱怨道。
她在整個診所周圍轉了一圈,很快發現這裡有兩扇門,一扇前門,一扇比較隐蔽的後門。後門的位置有一個小院子,被圍牆圍了起來,圍牆的鐵門外有兩株鮮嫩過頭的灌木。
哈琳很理所當然的被這幾乎是跨季節的灌木吸引了視線:“沒想到這個醫生居然擅長園藝啊。”
當然,思考的方向完全錯了。
——
與此同時,狙擊手就位的大樓上:
“那個金頭發的女人,在從圍牆外往裡面爬。”
“哦,看來她是來讨債的。”旁邊的人正在小心翼翼得吹掉撿起來的雞塊上沾着的泥土。
“誰會穿着高跟鞋和包臀裙去讨債。”狙擊手眯起了眼睛,“報告老大,我們找到可能有關系的人了。”
“也不至于吧,之前提姆還穿着高跟鞋去讨債呢,他在高跟鞋裡藏了個*把戲*,最後他就用那個鞋跟把那個家夥的手指割了下來,如果那家夥想要’兜着走’,他就會用高跟鞋給那個混蛋‘剃個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