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偵探小說的五個主要組成部分,分别是:who,when,where,why,how。對于19世紀的*蠢笨*警察或者我們的GCPD來說,最重要的往往是’why’,一個人隻要有動機就可以被定罪。”
“對于我們可愛的偵探,我們美式傳統硬漢來說,最重要的是HOW,随着作案方法*水落石出*(中文),我們可以順着水下的繩子直接摸到那個兇手罪惡的胸膛。”說話的人說着搖了搖自己手邊的美式咖啡,就像是意指什麼一樣喝了一大口。
“是的,所謂的犯罪就像是剪斷繩子一樣,罪犯坐在木筏上,木筏上栓了很多繩子,而每一個在霧中遊泳的追查者都想要通過水中繩子把他揪出來。這個比喻,乍一看,罪犯什麼都不能做,隻能祈求在坐上這艘木筏之前,繩子已經被剪的夠短。”
“聽起來很可憐無助不是麼,走入水中的那一刻命運就交給了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同時也很刺激——但是,真正可憐無助的是那些在霧裡,在水中摸着繩子的人,他們祈求着繩子能帶他們到一處岸上。而當坐在船上的人在他們最有希望的時候——’咔嚓’。”
“他們就會無助得跌入水裡,爬都爬不起來——呵呵呵,哈哈,就像是水瓶裡的青蛙一樣。”
“你覺得最重要的線索是哪一條?”
說話的人思維有些過于跳躍,誇誇其談又喋喋不休,聲音時而激動昂揚,時而陰狠可怕,就像是一個瘋子。
我知道,他确實是個瘋子——謎語人,愛德華.尼格瑪,一個有強迫症的偏執狂,同理心嚴重缺失的狠角色。綜合來看,考慮到他手上人命還沒有一些反英雄多,很多人會小瞧謎語人,甚至有人覺得謎語人是哥譚最菜的反派。
但是,就像是日本冬木市的“人被殺就會死”一樣,哥譚也有類似的這麼一條:“謎語人玩你,你就會死。”
我剛來這裡就想好了有關各種超級反派的應對方法:雙面人純粹看運氣,而且隻要不作惡,你基本碰不上雙面人;企鵝是個黑|道頭子,黑|道有黑|道的規矩,雖然殘忍可怕但是自成一套邏輯,如果你不惹他生氣,多多奉承他,他也沒那麼殺人如麻;見到小醜之前你大概就中笑氣了......
而最麻煩的就是謎語人,就像是他在阿卡姆之城裡放了440個獎杯,在阿卡姆騎士裡放了243個獎杯。謎語人不僅命硬而且執着,聰明偏執行動力強,如果他盯上了你,那你最好預定一個墳地,因為你或許可以解開一道他的謎題,但是下一道呢,下下道呢——阿卡姆關不住謎語人,那地方最好加個旋轉門方便那幫瘋子進出。
準備好迎接上床睡覺前掀開被子看到一行綠色謎語的生活吧。
很多人會把所謂的智力對決當成那種比拼數值的遊戲,我比你多200點智力值,所以我對你造成200點傷害那種。覺得隻要我智商夠高,防禦力永遠比謎語人的攻擊力大那麼100點我就受不了傷。
你但凡打過遊戲就知道事情不是能這麼算的,棋王也有被神之一手打崩的時候,蝙蝠俠到現在都沒死在謎語人身上是因為他*她媽*的有挂我可沒有!
我不是蝙蝠俠,我總有失手的一次,而一次失誤就足以讓我變得酥脆焦香。所以我一開始就想好了,如果可以,我這輩子都不想見到謎語人,絕對不要出現在謎語人這種角色的面前。
但是,命運捉弄人,我現在就被綁在謎語人的身後——像是一個粽子那樣綁着,聽着他自言自語。
哦,他剛剛問了我什麼,放心,不過兩秒之前的事情。
他問我:“where, why,when,who,how,你覺得推理裡哪一個最重要。”
“WHY。”我回答道。
“呵,你是想說自己和GCPD以及19世紀的蠢貨們是一種類型麼。可惜,女士,我對笨蛋從來沒有容忍度,你不過是在加速自己的死亡罷了。”謎語人說着轉過身來,那些明亮過頭的銀幕以及漆黑的環境,讓他的臉無論何時都藏在黑暗裡。
“現代社會裡,犯罪的代價很大。”我說道,“一般情況下人不會輕易犯罪,所以大部分犯罪都有原因,而且是沒有替代性的原因。”
“從調查上來說:不管是為了錢,為了愛情還是什麼别的東西,都很容易從現場上看出來。”或許是因為經過一番激烈的思考後,我感覺自己已經是一個死人。從而,我的态度非常冷靜,“從罪犯本人來說,犯罪的原因也是最重要的。”
“.....”我感覺尼格瑪挑了挑眉毛,“看來一個學犯罪心理的室友增強了你對罪犯的同理心不是麼。”
不不,我對一個在漫畫裡殺死了自己的女兒的人沒有任何不切實際的浪子回頭幻想。
雖然他現在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哦,應該比我小。
有些人二十多歲忙着和父母吵架,有人二十多歲已經準備成為犯罪巨頭了,人和人之間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即使是你,我想我也知道你犯罪的理由。”我想了想說道。
“呵,那你說說看。”謎語人抱着手臂不可一世得俯視着我。
“你教唆他人偷走‘羅馬人’的家傳信物有兩方面的考慮。第一是轉移‘羅馬人’的注意力,當他們所有人都注重于調查失竊的信物這種近乎挑釁的行為,對于其他地方的看管自然會放松。第二則是挑動‘羅馬人’的内亂——”
“‘羅馬人’會把屍體藏在地下室隻有一個可能,這些屍體甚至不能給自己人看,或者說一部分自己人看。我不是很了解他們内部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但是我大概看得出來問題的嚴重程度——明明□□有專門的收尾人,他們卻要求一個局外的清潔工來清理現場。”
“一部分‘自己人’死在了‘自己人’手上,自然他們也會覺得,失竊的信物也是‘自己人’幹的,畢竟,誰會知道那天會有一場謀殺?誰知道地下室的秘密?誰當天出入了地下室?那隻能是他們内部的‘自己人’。”
“他們會沉迷在對外複仇上一時,但是很快就會感到真正的敵人就在内部。當他們要求再次檢查信物存放的地下室,那幾具‘敏感’的屍體也會變得無處可藏。”
“I’m the reason for everything,I’m the main for the sin, the same start with wacky,the same end with holy ,who am 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