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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龍組的人手全部調派去越南了。他們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陸戰前線。急着把我們派出來，也是希望你的強擊機能支援到越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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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需我的戰力還折騰我的身體……這邏輯不太對。唉。搞不懂。如果菲律賓陷落，就算吃了我身體裡的什麼東西能長生不老，也沒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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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五分鐘毫無頭緒後，海皇姬也不想了。倒了杯奶喝後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從螺旋槳位置開始到鍋爐的動力管道裡。和機械同步的感覺很奇妙，人無法内視自己的血管，但姬卻可以知道和自己同步的鋼鐵的運作，是否存在安全隐患，要不要上機油。甚至螺旋槳在她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有被保養，她都能用精神感受出來。作為核動力航空母艦，她最需要注意的正是自己的核反應堆是否有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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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想到一件有意思的事。”

海皇姬神秘兮兮。在和義眼失去同步後她用艦上的攝像頭來觀察世界。為了能适應，她需要控制連着電纜像蛇一樣運動的特殊攝像頭跟随自己，來提供第一視角。這根毒蛇一樣的“義眼”在斯捷潘身邊轉了兩圈，還“躺”了下來。看來她現在情緒真的是很高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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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這麼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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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學一學怎麼維護核反應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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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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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出乎意料的特别。被保養的時候我都得斷開和艦體的聯系，以免心髒受不了爽死了外面都沒人發現。不過是郎君的話，那就正正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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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皇姬情真意切的邀請斯捷潘訪問她的核反應堆。一百年了她都沒有什麼所愛所耽之物，現在逮到一個讓她開心顔的，她旺盛的精力确實令人吃不消。但這也是在減少斯捷潘工作量不是？調閱一下控制棒的狀态，或者哪怕清理水冷循環中引入海水的溝槽呢？核反應堆的上下遊每一處都私密而敏感。細節知識夠斯捷潘研究半輩子了。可小提督他不識趣。海皇姬說她就是共和國的祖母【歐若拉】的鬼魂他算是接受了。海皇姬說存在多元宇宙和時間重啟他信了。海皇姬要他去摸她的核反應堆……

他卻猶猶豫豫想做縮頭烏龜。

沒必要為了一點歡愉，就跟放射性核燃料打交道吧？他可以是秦始皇也可以是成吉思汗華盛頓，這都無所謂。可是他絕沒有能力和勇氣去扮演一個核物理工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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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慢慢學就好了。外圍設施的維護也用不上專業的技能。閑雜人等都能幹清潔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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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吧……”

在兩人被蓋世太保嚴密保護起來，說明波斯很信任她們前，斯捷潘是提起了一股精神氣不懼死亡的。而數周的淫窟生活消磨掉了他的志氣，現在他已經堕落回那個不敢和婚艦一起沉的膽小鬼了。就算海皇姬邀請他一起在核爆的絢爛中走向終結，他也說不出一個“好”字來。

“咱們馬上就去共和國了。到那邊你就不用再做艦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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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真想知道我如果精神跟坦克同步。你摸我的炮管子時會是什麼感覺——對了，你之前的婚艦都是戰艦。你有替她們清潔過主炮嗎？她們怎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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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皇姬暗示炮管子可以跟男人那裡作比較。想起炮管是怎麼被清潔的，剛剛還在夢受宮縮之痛的斯捷潘又覺得另一個器官在遭受非人的虐待。烏托邦用過的酷刑裡就包括拿豬鬃捅男人那裡，簡直就像他為婚艦清潔炮管時做的那樣。不過艦娘比他力氣大的多，在船上不方便有外人的遠航情況下，他會和艦娘本人一起刷主炮炮管——對方沒什麼特别的反應。

說明炮管不像核反應堆那麼私密。絕對不會在艦娘的精神感受中，和生殖系統挂靠上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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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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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膽小。我知道海水交換管道是沒有輻射風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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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膽小親愛的。不加掩飾的原始欲望加上無法反抗的力量差距，有多吓人，我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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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着電纜的義眼貼回到海皇姬身邊，像使魔一樣靈動乖巧。摸了摸義眼的“腦瓜”，她再讓斯捷潘也坐近來些。斯捷潘對怪阿姨有心理陰影，無論他已經多愛她都難以那麼輕易就抹去。就像上輩子她有多想跟哥哥奈歐斯做，最後都沒做成。心理陰影的擦除當然需要愛，但更需要的是耐心，還有很多的運氣成分。總之現在先把嘴臉擦一擦，更溫婉溫柔一些才好把拿捏住小男孩。本來湊上去隻是想啄一下讓斯捷潘不要緊張，麻藥藥勁的突然喪失卻讓她險些在提督臉上啃一口肉下來。這下她完全不用收斂僞裝了，倒伏在愛人肩膀上哆嗦哼哼的樣子就是很柔弱，楚楚可憐。即便斯捷潘連忙把新藥打進她身體裡緩解了疼痛後，她依然是一點精神都提不起來。連隻需要動念頭就能直立的義眼，都躺平在了地上，抽抽都不抽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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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喝點什麼嗎？粥……湯？還是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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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别動。也許他們給我打了些什麼催清試劑。就剛才特别痛的那個瞬間，我連我們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以前，我可從來沒升起過這種念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