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留下這麼不着調的Passero,恐怕本來就不成器的沢田一行人更難成大器!
頭痛,但現在有更要緊的事。密魯菲奧雷的爪牙咬得很緊,γ雖暫時被打敗,但A等級的隊長失聯,又在一處停留了太長時間,很容易引起敵人的注意。他們需要趕緊撤回基地。
她對雲雀恭彌道:“基地閘門與神社相距太遠,有人受傷……”
回到基地的路太危險了,最好由雲雀恭彌幫助護送回去。雖然她知道這對于不喜歡群聚的雲守來說有點苛刻,不過事出有因,為了大局這應該是不會被拒絕的。
但雲雀恭彌沒同意。他一合眼好像完全不願意管這件事一樣轉身便走。
不,不對,他似乎取了一枚戒指。那戒指的顔色是……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仔細看那戒指的時候,拉爾聽到遠處草壁哲矢說話,“隻要利用我們的出入口就行了。”
我們的出入口……?風紀财團自己的基地?
緊接着,有低沉悶響,似乎是什麼重物移動。
是閘門開啟嗎?
拉爾正看着雲雀恭彌順着神社小道走,離聲音源頭越來越近。直走,拐彎,然後緊接着一隻腿邁進虛空。
奇怪的是他似乎往這方向淡淡瞥了一眼。
怎麼回事?拉爾覺得哪裡不對,習慣性的懷疑讓她往左一扭頭。進入視線的是蹲在電光γ旁邊,翻找背包的Passero。包裡似乎有武器的銀光閃現。
“你在做什麼!”
鬥篷呼啦啦被風鼓起。
拉爾一個箭步邁過去把不守紀律的麻雀拽離了原地。
==
找不到!哈哈。
簡直想放聲大笑。真是天助我也!正好我也沒做好消滅敵人的準備。雲雀都說了不補刀,他不補我也不補。這是寄人籬下者的專業素養!
我美滋滋地拍了拍手,下一個動作就是手按在膝蓋上長長的“哎呀”一聲肺部發力幫助麻木的雙腿站起。
但是,我手剛按到膝蓋上。
“你在做什麼!”就被誰揪了衣服後領子提起來。
“唔呃……!”來得太突然了,猛地被扼住喉嚨我都沒來得及出聲。
可惡,這情況好像發生過好幾次了!我怎麼不長記性!下次再也不背對着别人蹲着了。
幸好本來我就要站起來,突然的禁锢隻卡了我一瞬就消失了。于是我摸着喉嚨晃了兩步。
聽到有人在耳邊嚴肅道:“現在不宜和密露菲奧雷直接起沖突!”
是拉爾·米爾奇啊。
我轉過身,清清嗓子:“哦,但是……”
“殺掉一個六吊花很可能會緻使其他六吊花趕來支援,意大利戰場仍然在僵持之中,不足以拖住白蘭的大部隊!”
“我……”
“沢田的幾個守護者都被十年後火箭筒調換了,我們對抗不了那麼多敵人!”
“等一等!”我雙手攤開做小小投降狀,大呼冤枉,“我什麼都沒做——”
——倒是讓我把話說完再批評我啊!
等一下,剛才她說什麼?好像騙……套出了什麼重要信息?
我瞪大眼。
“真的都換過來了?”之前斯庫瓦羅猜測十年後火箭筒的故障不是偶然,轉換不會簡單地在我和獄寺隼人那裡停下,結果這麼快這猜測就被驗證了?
“真的都?”飽含懷疑的語氣,我看到拉爾眸子一閃眼神就更淩厲了。
“你都知道些什麼?”
她警惕得挺好,警惕的對象不是我就更好了。我很願意把我知道的所有情況都告訴她,除了『我向白蘭建議集中兵力全面進攻日本』這件事——我還想好好活着。但現在的重點是我們要趕緊走。
我偷偷放一點鎮定的雨波動安撫她:“等回到基地裡咱們詳談都沒問題,現在關鍵是彭格列戒指和年輕的彭格列們的生命安全……”
“你——”
欸?!右手腕突然一痛,然後被拽起來。就聽拉爾怒道:“你為什麼戴着密魯菲奧雷的戒指?!”
我:“……”
“你等一等。”
有這樣警惕的門外顧問看護,我覺得綱吉他們很安全。就是,再說一遍,她警惕的對象不是我的話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