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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76 名偵探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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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anxus和斯庫瓦羅問我的問題不同,但我知道他們真實想問的都是白蘭與十年後的我之間發生的事——瑪蒙和瓦利亞之間還好歹有些溝通,但報喪鳥卻是徹徹底底與組織斷聯了。

如果不是我陰差陽錯跟着獄寺來到十年後的世界直面了密魯菲奧雷大Boss,還被迫餓着肚子和那個白毛狐狸周旋好久,瓦利亞大概永遠都弄不清楚報喪鳥在密魯菲奧雷經曆了什麼。

回過神來我發現自己在歎氣。“猜出來個大概,不過也隻是推測。”我說道。

“你們進入城堡後,瑪蒙在外開着電池匣躲藏起來,維持幻術遠程控場,之後剛巧碰到了逃到附近的可樂尼洛。”

不知道瑪蒙與可樂尼洛十年裡關系怎麼樣,但我猜看在同為彩虹之子的份上,瑪蒙大概會拉他一把。結果可能追擊的敵人太多,非73射線輻射作用太大,或者電池匣突然熄火,總之出了狀況。瑪蒙被迫收了能量專注應對眼前的危機。

“從可樂尼洛那裡知道了非73射線以及73的事,也看到了密魯菲奧雷對彩虹之子的圍追堵截,瑪蒙意識到情況危急想求助,但因為電子信号幹擾和瓦利亞聯系不上,所以轉而向遠在不知道什麼地方的我用精神力進行溝通——這些你們也都知道。”我掃了一眼餐桌上的人。

他們知道的信息雖然瑣碎但并不少,這些人之中又不乏提前做好功課确定任務成功率的情報專家。就算之前因為太忙,信息零零碎碎沒有共享,可有我剛開個話頭聊了這麼久,也差不多夠他們猜了。

他們缺的隻是白蘭那邊信息罷了。

“可樂尼洛已經沒了,也就無從得知他當時對密魯菲奧雷的情況掌握了多少。或許他的調查很淺,不清楚這個新成立的家族的意圖;也或許他知道了,但發現兩方實力相差太大,覺得在彭格列充分準備之前不能打草驚蛇,所以避免容易被監聽的溝通方法……”

“不過這都不重要。在被密魯菲奧雷的人派兵追殺的時候,他們兩個就應該知道非73射線和密魯菲奧雷有關系。”我說。

沒有針對彩虹之子時,鎖鍊的保護突然失效還可以說是因為密魯菲奧雷家族的風水獨特,成員被浸染得自帶輻射,為某種神秘目标進攻彭格列總部時連累了在城堡附近的彩虹之子。可有目标的追殺就不一樣了。

被追殺,普通通訊被幹擾所以與同伴失聯,奶嘴的力量被壓制身體狀況也急劇惡化,危急之下幻術師習慣性地想使用幻術逃脫,于是他想起了隊伍裡的另一名幻術師。雖然隻是能力一般的替補、雖然也在面對密魯菲奧雷的敵人,但擅長接收信息,也能夠遠距離進行精神力傳遞的報喪鳥大概也能傳遞能量過來。

通常情況下遠水救不了近火,但近鄰的門關着,遠水成為唯一的選擇。而且幻術的實時通訊彌補了地理上的局限,隻需要把霧的火焰填進去的隐蔽功能匣又彌補了報喪鳥技術上的不足。

剛巧,另一個幻術師也具有傳遞能量的條件。

“密魯菲奧雷應該也沒有對十年後的我有什麼防備。”我回憶着從白蘭那裡得知的過去。“我不确定白蘭和我說的是真是假,但想來他應該沒有刻意說謊的必要,他的所作所為也合乎他的叙述和動機——他說,我一開始展開了雷屬性的火焰擋了子彈。”

報喪鳥在裡世界名聲傳開,走的并不是傳統殺手兇悍、殘忍、或者實力高強的那條路子。相反,她似乎更因為不像殺手,但有殘暴兇悍的殺手做靠山而被記住。

有足夠好運活下來給仇人添堵,裡世界黑手黨們面對報喪鳥時恐怕首先考慮的不是她的實力,而是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和可見的瓦利亞與不可見的神秘厄運作對。

傳聞之中的報喪鳥并不強,所以白蘭雖說一開始就定下了要殺掉談判使者的打算,但隻布置了槍手。不說Xanxus或者斯庫瓦羅,就算去的是列維,他也不敢隻布下一名槍手吧?

——列維可是挨了壓縮粒子炮轟炸都穩穩站着的人啊。

一顆子彈,一名槍手的簡單布置隻能說明最初,在白蘭心裡,報喪鳥就是一個攻擊力很低,防禦力也很低,輕輕松松就能解決掉的人。

子彈沒有命中目标确實出乎他的意料,讓他略認真了些,重新審視這個不像殺手的殺手。可在随後交鋒中,他獲得的情報都偏離了真實的方向。

報喪鳥面對危險的第一反應是支撐起雷盾,下意識的選擇讓白蘭确認了她的屬性。也許密魯菲奧雷有幻術限制的技術——和弗蘭剛見面的時候他就在說幸好沒有“限制”,否則他就要使用什麼地府戒指了,不過針對雷屬性的對手限制其使用幻術沒什麼必要。

這大概是瑪蒙和十年後的我能進行幻術對話,又能傳遞霧屬性能量的原因。

至于為什麼在密魯菲奧雷沒有禁用幻術的情況下,報喪鳥沒進行空間轉移反而用岚火自殺……

“我再說一次,”筷子早已放下,我微微低頭看着自己手指交疊在一起,有點神經質地動來動去,“從行動主體上來說十年後的我是自殺,但論意願來說不是。而且,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白蘭殺了她……我。”

差點咬了舌頭,幸好我反應速度夠快,意識到說錯代詞就立刻改口回來。“最開始先動手的就是密魯菲奧雷,按照正常發展,十年後的我就是被白蘭殺死的。”

謹慎地瞟了一圈,旁邊的人看不到表情,能看到表情的對面幾個人面色照常,似乎沒聽到我的語法錯誤,我便繼續:“雖然他後來改變了計劃,但我死亡本來就是他們設想好的,所以也不能算我自殺吧。”隻是逆着密魯菲奧雷的意願,回到他們最初的計劃罷了。

“改變了計劃?”貝爾反應很快,捕捉到我一帶而過的話,“聽起來還有生還的可能啊?”

“那是什麼計劃能逼得我們,無數次化險為夷的幸運麻雀飛到死胡同裡呢?”

陰陽怪氣……應該不是我的錯覺吧?我扭頭瞅他一眼,道:“戰争計劃。”

現在這個時間點,經過了密魯菲奧雷“殺掉”談判人員,槍殺彭格列十代目,又對同盟家族和相關人員進行追殺一系列事件,是個人都知道白蘭的目标是掀起裡世界的戰争,一戰到底消滅彭格列。

但十年後的我去談判時不知道。我是抱着能和談的希望去的,不管這談判有多少密魯菲奧雷逼迫的成分,和談的概率有多低,至少出發時是懷抱着這種期待的。直到踏進密魯菲奧雷會議室第一步,看到迎接自己的是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我嘗試代入,去猜十年後的自己當時在想什麼。

“十年後的我是去談判的。密魯菲奧雷一上來就開槍暴露了原本的意圖絕對不是談判。”我垂着眼道,“兩軍交戰不斬來使……聽起來是個形式主義的規則,但其實有他存在的意義。”

戰争是政/治的延續,是為了取得斡旋、協商、制裁等其他政治手段争奪不到的利益,而采用的最後的手段。然而它僅僅是達成政/治目标的一種手段,既然隻是手段之一,自然不能在使用這方法的時候斷了其他手段使用的可能性。

不斬來使就是保留雙方正常外交通信的渠道,留一個打到一半不想打了,坐下來簽停戰協定的後路。

做人留一面日後好相見,這放在兩個陣營上也如此。

哪怕是實力相差懸殊的政/治實體,強者肆意對弱者的外交人員下手也有可能激化沖突,最後在弱者因受辱而興起的強烈愛國主義反抗運動下翻車。

“随意殺掉談判人員,還是自己點名的談判人員,這說明什麼?”

“那一槍背後透出的信息夠多了,我肯定分析的出來,密魯菲奧雷就是要打,而且想要把彭格列毀滅地徹徹底底。”

點名報喪鳥就是看中了她作為瓦利亞一員的身份,白蘭自己也承認了最開始的計劃是“試試看能否勾出瓦利亞為報喪鳥報仇”。已知瓦利亞是彭格列不能見光的暗殺部隊,釣暗殺部隊要幹嘛啊,那不就是要斬草除根,讓彭格列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之中嗎?

再陰暗一點想,彭格列首領繼承制度以血緣為标準。密魯菲奧雷首先進攻彭格列總部是想殺死正在慢慢退出權力中心的上一代,經驗豐富的首領;在彭格列其他部門都沒反應過來時立刻要求『依靠瓦利亞帶來厄運』的報喪鳥去談判釣出瓦利亞,是想除掉對裡世界鬥争十分熟悉的備選繼承人Xanxus——Xanxus并非九代親生兒子的事實隻在參與指環戰的人之間傳播,意大利這邊可沒聽到任何消息啊。

最後再殺掉和平世界長大,半途入門的準十代首領沢田綱吉。

好了,彭格列徹底沒有傳承的可能了(建立在綱吉還沒有孩子的情況下)。

這甚至是一個雙保險的計劃。九代目是彭格列首領,也是Xanxus名義上的親生父親,白蘭襲擊總部的目标可能還包括利用血緣親情把瓦利亞引進戰場來;為了防止失敗,他又利用報喪鳥與瓦利亞的關系逼人現身。

與父親關系不密切,同伴的死總該有所觸動。

原本的計劃是這樣的,但是報喪鳥展現能力,白蘭就臨時改了主意。

“……雖然是改主意了,但誰信就因為一個人,戰火就能平息啊。”我攤手,“隻聽說過把戰争罪責推到女人頭上的,沒聽說因為得到某個人就放棄進攻的。密魯菲奧雷發動戰争的目标又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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