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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69 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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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腳趾頭想……不,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弗蘭搞了什麼鬼!

魯斯利亞在公共頻道裡清清楚楚地說了弗蘭拿到的是“日本基地的坐标”,小青蛙精自己也承認——還用貝爾的王冠擔保——他“是這樣做的”,又說我“對幻術有抗性”。所以隻能是他用“幻術”,做了什麼和日本基地坐标有關的事。比如……是他實施空間轉移,他就像電梯裡按按鈕的人一樣給我設定一個地點;或者是他用幻術給我下一個暗示,一旦我的幻術成功就會順着那個暗示直接轉移到日本基地。

不管是哪種可能,他任務出纰漏是沒跑了!沒聽王子說嗎!他都把任務搞砸了!

要不是我自己争氣找到了Xanxus,指不定現在在哪裡呢。

然而我的興師問罪之路還未啟程就被迫終止。

進了城堡沒兩步,一堵黑色的高牆噌一下瞬移到我和Xanxus面前,伴随着震耳欲聾的一聲“Boss”!

……列維,少了朋克打扮但确實是列維。

我嘴角抽動,心說唇釘眉釘不是他的本體,對Xanxus的赤誠之心才是。

其實我也沒太看清楚他有什麼變化,隻是潛意識有那麼一個印象,覺得他臉上少了點叮鈴咣啷的東西——他撲過來的速度很快,但Xanxus更快地把他踹了出去,我就隻察覺到一堵牆過來了一堵牆飛走了。

後面過來的兩個人很熟練地閃到兩邊給移動的牆讓出一條道兒。

後面兩人一個是魯斯利亞。“歡迎~~回家~~Boss看起來狀況很好,小Peppe也……”他翹着蘭花指捏着一隻匣子看向我,“需要治療嗎?”

治療類型的匣兵器?我提起一口氣:“我……嗚!”

嘴巴被捏成“0”形,一口氣變成“嗚”吐了出來。

“依王子看她完全不需要。”另一個人,貝爾,檢查牲口一樣掐着我臉當着力點——我感覺他視線在我臉和脖子那轉了一圈——又順着掐了我大臂胳膊肘和小臂。

他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我傻乎乎跟着晃了兩下腦袋才發現自己和人形玩偶一樣被擺弄了。

我憤怒地揮拳打他,意料之中地沒有打到。

“沒有外傷沒有骨折,完好無損。”他輕松地後退躲開,咧開一口白牙嘻嘻笑,“而且充滿活力,和以前一樣~”

我壓着火:“要是傷在肋骨肚子腿上你還得都順着摸一遍是嗎!”

“才不要。王子不是醫生,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你個混蛋果然隻是給掐我臉找個借口吧!”十年前(很不幸我像習慣了把過去那個世界的記憶叫前世一樣,也習慣了把不到一天之前發生的事叫十年前)的記憶湧上心頭,新仇舊恨一起爆發,我大膽喊出:“為什麼不去找瑪蒙!”

被戳破怕瑪蒙的無差别幻術,他笑容凝滞了:“瑪蒙——”

“魯斯利亞。”Xanxus突然道。“給她處理一下。”

他指了指我的臉。

“噢。”魯斯利亞愣了一秒,很快明悟俯身來看,“血都幹涸掉了……小Peppe這樣肯定很不舒服吧。”

他語氣充滿憐惜:“畢竟是十年前的……還沒有經曆過什麼的Passero。”

……

他話說得沒錯,但我還是微妙地感到不大舒服。

有一種被未來的自己背刺的感覺。說好的一起當鹹魚文職,結果十年後的自己偷偷成為無匣子施法大師、見慣死亡的報喪鳥。

這多少有點不禮貌吧?

Xanxus沒在大廳呆多久,随意囑咐了我一句小事找魯斯利亞和斯庫瓦羅就上了樓去。

我倒不覺得他急着離開是出于什麼,實力高強之人“讨厭群聚”之類的理由。十年前他就是這樣,沒什麼要緊事就一個人呆着,其他高等級幹部們也都心照不宣給他留出獨處的空間——除了列維。

飛出去的列維很快滿血(我不确定)複活,也巴巴跟在後面去樓上了。

我猶豫了片刻也想跟着走。

他說小事找魯斯利亞和斯庫瓦羅,也就是暗示大事可以找他嘛!問問瓦利亞現在整體情況應該算大事吧?

走了兩步,貝爾又突然冒出來擋在我身前。

我發現他這十年長了不少個子。記憶裡那個身形單薄頭發柔順遮眼的家夥已經蹿到了大概一米八,算上燙卷蓬松的發頂厚度可能和斯庫瓦羅差不多高。

很有壓迫感。

“你絕對不會想上去的。”他放低了音調故作神秘,然後又哥倆好地搭我肩膀推着我轉向大廳一側的房間——因為身高差的關系我覺得更像他柱了根登山杖。“王子可不想再處理一隻僵死的小麻雀,幹脆埋掉算了——咦你好像變矮了?”

“在說什麼……十年後的我長高了嗎?”24歲還能繼續長個兒?難道我是大清巨人轉生?

“Mo~這麼說的話,”魯斯利亞插話進來,“那一次也不是你處理的吧?”這話是對貝爾的。

他剛從其他房間過來,手裡拿着一條毛巾,拆了貝爾的台之後又同我解釋其他房間還沒收拾出來,浴室都還沒辦法用,我隻能先對付着擦擦了事。

我條件反射性地說了句沒關系,然後盯着明顯是打濕了,還冒着熱氣的毛巾,又忍不住問他“如果浴室、衛生間不能用,那這條毛巾在哪裡拿的?浴室沒法用廚房的洗菜池應該能用?”

事實證明我多問一嘴真是自取其辱。

魯斯利亞看着我。

十年後的魯斯利亞換了發型,但和十年前一樣酷愛蓬松柔軟的大毛領,和墨鏡。我能感覺到他墨鏡後的視線上下掃視。

而後他細長的眉毛像十年前常見的那樣,再一次扭成八字:“這不太好吧。”他豎起食指隔空點了我一下。

“貝爾玩的太開心了,那邊……”他可疑地停頓一下,笑了,“那邊現在不太适合你過去呢。”

……好吧我懂了。

雖然我不太想知道貝爾玩得開心是什麼樣子,但好像我确實間接地接觸過。想起指環戰結束那天晚上他身上濃重的血腥味,我又感覺臉上手上血迹幹涸的位置開始發癢。

我婉拒了魯斯利亞直接幫我抹臉的好意——昏迷的時候也就算了,清醒着還要别人幫忙好像生活不能自理的廢物。

已經有了戰鬥廢物的稱号,廢物的名頭還是少點為妙。

熱毛巾敷在臉上似乎是一種休息的訊号,讓我整個人放松下來蜷縮進沙發裡。

魯斯利亞在旁邊很惋惜地叨叨,什麼“小Peppe長大了不需要幫忙了。”

貝爾:“她是縮小了吧。”

魯斯利亞沒理他,似還沉浸在回憶之中。“之前她第一次見血的時候可是被吓得不輕……像洋娃娃一樣乖乖讓人梳洗呢。啊這樣一想起來還真是懷念!”

沙發一震,我感覺另一端有人坐了下來。而後那一頭傳來貝爾敷衍的,懶洋洋的一聲“别露出你那本性來把小麻雀吓壞了”。

這混蛋王子……怎麼感覺怪怪的。我把毛巾揭起來瞄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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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倆不讓我出這個房間,我深感弱小之苦。

瑪蒙是個小嬰兒!但他精通幻術,想不出門就不出門,到現在也沒出來過!而我已經是成年很久的成年人了,居然會因為太弱,在瓦利亞自己的基地裡!被限制了行動!

這和呆在密魯菲奧雷有什麼區别!我氣鼓鼓地把毛巾扔到沙發前低矮的小桌子上,很快就有不認識的穿着瓦利亞制服的人把毛巾收走了。

……我心說好吧,有人伺候的感覺确實不錯,在這呆一會就呆一會了。

反正我也不想挑戰自己的san值下限:貝爾和魯斯利亞狀似體貼地省略了很多需要打碼的詞,搞得神神秘秘遮遮掩掩,但加上從斯庫瓦羅那邊獲得的情報很快就能拼湊出真相:

他們倆大概都是第一波到達基地,負責清掃敵人的主力部隊。

消減敵人的過程中貝爾“玩得太開心了”,把外面搞了很多血(我估計還有殘肢)。

Sparrow過去“第一次見血”被吓到需要别人幫忙清理沾染到的血污。

綜上所述,現在兩個人嚴防死守不讓我亂跑,免得我目睹血腥場面再變成“僵死的小麻雀”。

我思考了幾秒鐘舉手提問,問他們剛說的“第一次見血”那次,是否也是貝爾幹的。

要不然怎麼這次他玩開心了,我就又不能出去了。

貝爾對“也”這個詞十分不滿,從歪斜躺着一下子立了半身起來,叫我把“也”字去掉。

魯斯利亞“诶呀”了兩聲,笑稱“她說的不是事實嗎”?

“小Peppe一直這麼聰明啊。”他感歎,然後和我簡略講了當時發生的事。

這下我可知道貝爾為什麼那麼怪了!确實就是貝爾的幹的好事!隻不過那次是一個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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