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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61 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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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rrow是白蘭的敵人,Sparrow死了,Sparrow(假冒的我)的複活讓白蘭驚喜,白蘭對白制服說我是他們未來的同僚不需要防備。

Sparrow肯定對白蘭有什麼特殊價值!

不管她是不是十年後的我,本意大利麻雀反正要頂替十年前的她,趕緊換上白色制服好保一條命了!

在這地方穿一身白總比一身黑好逃跑吧?

而且白蘭話裡話外有拉攏之意,那幹脆就先順着他應下來,然後再多套一點信息……計劃本來是這樣的。

但對面那家夥撐着臉笑:“很乖啊,不過這一招,十年後的你已經用過了。”

計劃中道崩殂。

我剛剛抓住桌上空杯子的手抖了抖。

根本是沒出道就崩殂了啊!話說Sparrow到底是何方神聖,倒是給意大利的麻雀本家留點活路啊!!!

我幾乎維持不住瞳孔的穩定,吞了口口水裝傻,問他什麼意思。

白蘭表情不變,回答我字面意思。

而後他好似想起了什麼:“啊,不如說這一招就是讓你在黑手黨世界揚名的招數。”

揚名……聽起來是弄清楚Sparrow真實身份的好機會。借着手裡杯子傳遞的涼意,我強打精神仔細聽。

“抓住一切機會,哪怕是舍棄尊嚴,也能從不可能的死地之中找到活路。”

?等一下。

剛才說的揚名指的是美名還是臭名?

他拈起一顆棉花糖吃,“不斷變換身份、做利益交換或者是挑動團隊内讧……雖然戰鬥力在黑手黨世界排不上号,但總能憑借一張嘴讓敵人放下戒備,給自己争取到生的可能,逃脫之後再展開針對性的複仇。”

幾秒鐘之前我還在懷疑Sparrow到底是不是十年後的我,現在這麼一聽确實很有我的風格……

然而下一秒白蘭說出一個極其羞恥,和開膛手王子一樣中二的稱号。

“不是因為手段殘暴而聞名,近幾年在裡世界名聲大噪的瓦利亞幹部……被黑手黨們稱為報喪麻雀~”

我皺眉,跟他複述:“Sparrow ……the Banshee?”

不說Banshee已經是報喪女妖,有一個暗含的主體還單加一個Sparrow麻雀的離譜構詞。非得要叫報喪鳥的話為什麼不叫貓頭鷹啊?或者按照西方文化來叫烏鴉crow不就好了嗎!

而且這也太中二了吧!Sparrow不會就是從這個代号裡來的吧?!我真的不相信十年後的自己會起這麼一個花名,我在瓦利亞的十年是逆生長?直接重回中二期?

“沒錯~ 是和報喪女妖一樣,帶來災禍的小鳥。不過這一串名字太長,更流行的代号是報喪鳥。”

白蘭撐着下巴十分悠然,完全沒感受到我内心的崩潰:“有傳言說,凡是招惹了麻雀的人在接下來的時日都會厄運纏身。”

“讓報喪鳥逃走的那些……有的是家族企業被打擊,有的是卷入莫名其妙的紛争幾乎喪命,還有的被翻了舊帳,失去大半輩子積累的名譽和地位。災禍種類不一,有些明顯看出是仇家精心策劃,有些可能隻是飛來橫禍。她的複仇沒有固定形式,因此防不勝防。”

“也有人嘗試過從根源阻止厄運,幹脆在發現報喪鳥的時候就殺死她。然而一些人根本沒有發現她的身形,一些人發現了卻又掉入報喪鳥的語言陷阱,而那些試圖對報喪鳥動手的人都銷聲匿迹了。”他吃着棉花糖——我發現他好像很習慣邊吃邊說話,發音仍然清晰——眼睛彎彎總結道,“想來,大概是死了吧?”

“畢竟有麻雀活躍的地方,往往潛伏着更危險的猛獸。”

麻雀和猛獸的比喻……指的是瓦利亞會殺掉那些人吧。怎麼想猛獸這個詞我都隻能想到Xanxus,或者斯庫瓦羅。我轉着杯子思考,視線裡是白白軟軟的棉花糖。

“要是小看你,對你掉以輕心會有很災難的後果,我已經經曆過一次了~所以不要想……”視線裡的棉花糖山又少了一層。

我在他說到一半的時候就轉而盯着棉花糖,一邊努力處理聽到的離譜信息,一邊控制自己時不時就飛走吐槽的思路。

然後眼前有白光一閃。

珠寶的閃光……我追着看去,發現拈棉花糖的手上戴着一隻戒指。

橢圓蛋形戒面,背托是銀色翅膀形狀的戒指。仔細觀察,蛋面寶石的光澤不像我前世在博物館見過的任何一種寶石。

“嗯?”對面人的音調突然提高,“Sparrow在看什麼呢?”

語氣并不嚴厲,甚至稱得上溫柔,但那聲音和警鈴一樣吓得我唰一下擡起眼皮。

視線重新聚焦,戒指後面白蘭那張狐狸一樣的臉逐漸清晰起來。他嚼着棉花糖嘴角上翹,像随便聊天一樣問我:“是在發呆嗎?”

我這才意識到我一直盯着那戒指,視線就順着他手從棉花糖碗上移,一直到了他面龐附近,所以被他逮了個正着。

“我……”

我說我在看戒指?我恍了一下神。寶石上的閃光莫名有些熟悉,還帶着一種隐約的吸引力,像是……我望着白蘭紫色的眼眸,一下子想起來那種似曾相識感來自哪裡。

是雲之戰當晚,指環上冒出紫色小火苗之時,感受到的那種能量。

含有類似能量的寶石,相同的飾品類型……我心想糟糕了。對面這家夥不會也是什麼相信戒權論的瘋子吧。

那我說“我在看戒指”的話,他會不會覺得我觊觎他的權力?他剛剛就說什麼,哪怕我順從了也隻是表象,不能對我掉以輕心,要是再給他一個警惕我的理由,怕不是就直接放棄拉攏,再殺我一次了。

他語氣柔和好似随便聊天,但我不想冒這個險。可剛才我那目光又太過直白,目标實在明确。

“我……”腦子罷工,嘴往外蹦詞。“看你手挺好看的。”

對面本來皮笑肉不笑的男人眉毛擡高,嘴角也變平了些,一副不可置信模樣。我聽着我自己又重複一遍,“看你手挺好看的……就多看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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