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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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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發走了組織,打發走了警察,打發走了醫務部,最後打發走了主任,覺得事情暫時告以段落的遠山醫生當晚大概是睡了個好覺。

至于她随口說出的當年的實驗,被扒出來的老底,以及一時激動而講出的預言會給她帶來怎樣的麻煩——抱歉,遠山醫生隻是一隻睡眠不足的猴子,她的腦細胞早在進入急診科一個星期就死完了,現在的她沒有能力思考那麼遙遠而又深刻的問題。

她最多隻是會略帶驚歎的感慨一句——“哇,好多人啊!”或者更準确一點——“哇,好多主線人物啊!”然後轉頭洗洗睡覺,哦,或者不洗也可以,總之睡覺對于一個急診科醫生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遠山醫生一樣沒心沒肺。

而在遠山醫生安然入夢的晚上,卻有不少人因她輾轉反側,而在這些人中,最糾結的大概要數降谷警官。

下午離開醫院後,降谷警官先是按組織的安排為昨晚的行動做了徹底的收尾,接着聯系公安部情報部門對遠山醫生進行調查,然後又派人處理今日在醫院和老朋友見面的痕迹,最後才踏着夜色回到家中。

而剛回到家裡,脫下外套,公安部對遠山醫生的調查資料也适時發了過來。

降谷警官擡頭看了眼挂鐘,時針已經指向了“一”,于是他又低頭看了看電腦上嶄新出爐的“遠山醫生調查報告”,一百多頁的word文檔讓他沒有絲毫猶豫地選擇了明天再看。

畢竟降谷警官向來明白“磨刀不誤砍柴工”的道理,關于遠山醫生的種種雖然離奇,卻也沒有那麼緊迫,而這兩天關于遠山醫生的離奇經曆消耗了他太多理解能力,形象一點來形容的話,降谷警官覺得這世界上接二連三讓他無法理解的事情快導緻他san值清零了。

匆匆洗了把臉,降谷警官在頭接觸枕頭的上一秒腦子裡應該還在努力思考着些什麼,下一秒已經像昏死一樣睡了過去。

不過睡眠的速度和質量似乎并不成正相關,迅速入睡的降谷警官并沒有享受一個完整的、安穩的夜晚,恰恰相反,從閉上眼睛的第一秒開始,他善于居安思危的大腦就已經開始自動為他播放一些離奇的夢境。

心聲、劇本、自殺、組織……這些關鍵詞在他腦海中像是随機造句一般組和起來,演繹出種種光怪陸離的情節,可當他大汗淋漓地從夢中驚醒時,卻又隻能想起夢中某些模糊的片段——諸如掐滅在花盆邊緣的煙頭,黑黢黢的鐵質樓梯,傍晚餐廳桌上的一份提拉米蘇等不知所謂、又讓人沒什麼頭緒的畫面。

坐在床上緩了一會,不常做噩夢的降谷警官終于從心悸中平複了心情。

很多人做噩夢都會覺得是某種不詳的征兆,但降谷警官其實對此并無什麼特殊的情緒,他隻是有些無奈地看向時鐘。

淩晨四點,大概也睡不着了,降谷索性翻身爬起來打開了對公安部對遠山醫生的調查資料。

公安部的調查向來詳細,但有些時候或許太過于詳細了,打開第一頁、看到遠山醫生出生記錄的降谷警官有時候在想——似乎沒有必要把出生時時五斤八兩這種事情都寫到檔案裡去。

不過細緻也有細緻的好處。

比如降谷警官輕輕松松就找到了他想看的第一個節點——“東京小學生科技創新競賽”。

說起這個比賽——降谷警官又打開另一份資料——這可是大有名頭。

“小學生”和“科技創新”這兩個詞的組和已經足夠荒謬,但是這個比賽開辦的故事更加離奇。

據說十幾二十年前東京的私立中學按教育部要求将“科創成果”這個條款納入了升學标準,第二年,該比賽便應運而生。

開始幾屆一等獎作品還是諸如“智能馬桶的創新設計”這樣雖然有些超标、但小學生努努力還是可以完成的成果,但随着該比賽的名聲擴大,越來越多家長發現了這個“升學捷徑”,從此一發不可收拾,題目名稱小于二十個單詞都不配進入複試,讓一個經曆過正常大學教育的學生來看都分辨不出主語和謂語,比如上一屆該競賽的一等獎成果題目就是“基于人工智能算法及多模生态學系統研究激光手術輔助制劑治療對日光性皮炎治愈的可能性”。

因此降谷警官完全可以理解朗姆聽到這個比賽的名聲時為什麼一副鄙夷的口吻,畢竟當他得知這比賽背後的黑幕時也多少有些不适,但是朗姆和降谷警官感到不爽的深層原因顯然不同,降谷厭惡這種不公平,而朗姆隻是厭惡特權不在自己手中罷了。

說回正題。

越發了解這個競賽的背景,降谷警官越是感到疑惑。

因為很顯然,遠山醫生的獲獎題目“DNA端粒功能障礙與衰老标志的聯系”絕對不是一個小孩子可以完成的研究,具體來說,她這個題目宏大到比“基于人工智能算法及多模生态學系統研究激光手術輔助制劑治療對日光性皮炎治愈的可能性”更荒謬。

畢竟後者頂天了是個博士生論文,而遠山醫生這個課題如果有進展說不好都能拿個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

讓朗姆相信這個課題是遠山醫生在小學完成的,還不如讓他相信降谷是迪迦奧特曼。

但是偏偏朗姆一句都沒有多問,僅僅是在聽到了這個題目之後就同意讓遠山醫生加入組織。

難道組織很缺這個方向的研究員嗎?但怎麼樣也不該找遠山醫生啊?就算朗姆真的相信這是遠山醫生自己研究出來的,全世界那麼多優秀的研究員也在共同研究這個課題,怎麼樣也不應該選很久不碰這個課題的遠山醫生啊?

更何況朗姆還要求遠山醫生不辭掉明面上的工作,怎麼,組織也變成要求醫生一手抓臨床,一手抓科研,一手抓教學,一手抓非法行醫的地獄了嗎?

降谷警官越想越想不通,手不自覺地抓着頭發撐着頭思考,卻百思不得其解,信息并不完整,任由他怎樣猜想也是沒有結果的,但他卻總有一種陷入牛角尖走不出來的感覺。

這一個為什麼,那一個為什麼,資料裡看不出什麼端倪,偏偏一切都透露着不對勁。

降谷警官此時恨不得一個電話打到遠山醫生那裡,把她從床上薅起來問清楚——問清楚一切,有關實驗、有關組織、有關……諸伏。

他電話幾乎都快要撥出去了,所幸前一秒掃到了手機屏幕上的時間——半夜03點57分,要是現在打電話過去,珍惜睡眠和頭發的遠山醫生一定會變身來自地獄的惡鬼,然後穿過電話線來殺了他。

降谷警官最終歎了一口氣,放下了手機。

心浮氣躁乃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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