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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三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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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坐魔法部門鑰匙回到蜘蛛尾巷之後,争論很快結束了,因為克萊默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帶了一封回信。

讀完一封信的時間,斯内普已經不再試圖用報紙甩他的養女了;他把帳篷塞回儲藏室,轉身走進廚房開始做飯。

煎鍋在爐子上吱吱作響,櫥櫃裡跳出兩個雞蛋,轉着圈把自己打在鍋裡。斯内普漫不經心地抖魔杖尖,好讓兩個盤子飛過菲伊的頭頂——然而他失敗了。

他的養女突然跳起來,像英國鄉下的小土狗叼飛盤一樣抓住它們,又穩當地放在桌邊。

“你在做什麼?”教授感到莫名其妙。

“重複我昨晚的行為。”菲伊說,“以及,頭頂過東西會長不高的。”

斯内普一時間啞口無言。

他有點生自己的氣——因為斯内普發現,他不僅很難對一個小神經病大動肝火,還理解了小神經病的暗示。

無論如何盤子都會落在桌上,就像無論如何,昨晚食死徒都會拿羅伯茨一家取樂。菲伊拿盤子隻是一種避免自己長不高的迷信,而提醒羅伯茨也隻是因為她自己想這麼做。給斯内普帶來的不便都是無心之舉。

正常人不會跟這種瘋瘋癫癫的小無賴糾纏。指揮煎蛋跳進盤子時,斯内普皺着眉頭。從“訓斥”這件事上,他感受到了老龍皮一樣的油鹽不進。

多吃幾次虧她就記住了。何況他本來也沒有開導小孩的義務。

陽光開始偷偷摸摸爬上廚房的案台,兩個盤子一半明一半暗。空氣中飄過閃閃的塵埃,把半根洗好的胡蘿蔔照得明豔動人。

不對……他記得他洗了一整根胡蘿蔔。

有人拽拽他肘後的衣服,斯内普立刻警惕地抓住了左手的袖子。确保袖口沒開,黑魔标記不會露出來,斯内普低下頭去看小神經病,發現她舉着一個很抽象的橘紅色藝術作品。

“心形的。”小神經病補充,“我啃出來的。”

她頭上還挂着垂下來半截身子的鈍頭蛇。

算了。斯内普很頹喪地想。至少什麼都吃,很好養,和她的蛇一樣。至于活不活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

開學前最後一周,克萊默又一次把翅膀掄出了火星。菲伊不得不一遍又一遍地寫信,複述她和斯内普被魔法部帶到羅伯茨小屋後發生的事。

韋斯萊雙子的偷聽卓有成效,但大家更傾向于從當事人這裡獲得第一手信息。

赫敏借住在陋居,每天都用羅恩的貓頭鷹,小豬,寄來又長又重的信——因為裡面大多數時候,還附有《預言家日報》的剪貼。

作為同樣活潑的兩隻小貓頭鷹,小豬和克萊默很快成了一見面就打架的死對頭。菲伊不得不把小豬抓在手心裡,任憑它用利喙,半玩笑半認真地研磨菲伊的虎口。

“别動!你也别動,克萊默。讓我看看……”

她艱難地單手撕開信封:

“菲伊:

我懶得寫什麼問候語了。總之我感到難以置信!已經一周過去了,《預言家日報》始終在抨擊魔法部的治安管理不當——卻從來沒有報道羅伯茨一家的後續!

颠來倒去還是那幾句話,‘受害麻瓜記憶已消除’,‘所幸無不良影響遺留’……他們甚至都沒有提到安妮·羅伯茨,那個無辜的女孩的去世——根本沒有報道麻瓜的傷亡情況!”

确實如此,而赫敏過去一周來一直在強調同樣的事情。《預言家日報》詳盡地報道了受輕傷的幾個巫師,包括數不勝數在逃跑中崴到腳的,二十多個幻影移行失誤分體的,以及十幾個睡得太熟以至于輕微燒傷或吸入煙塵的。

“——甚至還有帳篷的損失他們也寫了!難道麻瓜的命就不重要嗎?”赫敏義憤填膺,連筆迹都狂暴起來。

“或者,我最近在思考另一個問題:一忘皆空真的是對麻瓜的保護嗎?”

“我趁着這幾天翻了翻《國際巫師聯合會保密法》。你隻需要看一點就能發現,其實這完全是避免巫師和麻瓜沖突的一本行為準則……”

當然,畢竟這是巫師保護法,而不是“麻瓜保護法”。人類在如何高效互相殘殺這件事上,比世界上任何一個物種都富于經驗——無論是麻瓜還是巫師。

他們精益求精,力圖一擊斃命和大範圍傷害。看看麻瓜現代戰争或者軍備競賽,還有巫師的各種殺傷性極強的咒語……畢竟都是血肉之軀,真打起來,雙方勝負尚未可知。

這個聰明的小女巫洋洋灑灑寫了一整頁,菲伊當機立斷跳過,打算等以後再慢慢看。後面的一段換了人:

“我是羅恩。不敢相信赫敏寫了這麼多!她一整周都在念叨魔法部,簡直像魔怔了。這件事确實很恐怖,爸爸說,自從神秘人倒台,食死徒已經十幾年沒有大規模活動過了。媽媽要被吓死了……”

“不過清除記憶确實是最好的做法——我是說,魔法部一向都是這麼做的,難道不是嗎?否則那些麻瓜會一直活在悲傷中。反正我認為一忘皆空是個好東西,隻是我沒法說服赫敏。”

“珀西告訴我們,魔法部天天有人寄吼叫信。為此他們加班加得焦頭爛額。他親愛的大領導(這幾個字寫得相當重,透出寫信人的嚴重不滿)被一封改造後的吼叫信炸傷,不得不請了兩天的假才繼續工作。”

這是個好消息。克勞奇先生從阿爾巴尼亞回來了,而且看起來在工作,沒有像原著一樣被施了奪魂咒後,長期不見人。

“……”

“對了,我們寄信的時候,弗雷德和喬治讓哈利的手腫起來了。(我确信他們違反了未成年巫師校外不能用咒語的規定。魔法部的蹤絲隻能定位到我家,分不出是他們用魔法還是我媽媽。)”

“大家都知道他們的房間經常傳出奇怪聲音,但沒人去看過。結果哈利誤食了他們的新作品……所以媽媽全面清理了他們的屋子,搜出來了一大堆訂貨單——真不敢相信他們搞了那麼多!你真該看看媽媽毀掉大堆大堆肥舌太妃糖和胖胖手指餅幹時候,他們的表情。”

“哈利托我問你(我也想知道):我們下學期到底有什麼活動?爸爸和珀西都不願告訴我們……我的禮服太醜了。我不要穿。我想斯内普可能會告訴你,雖然哈利覺得可能性不大。”

哈利想得沒錯,斯内普确實沒說。臨近開學,他又忙起來了,菲伊經常一整晌見不到他。教授最近的臉色一直很不好,連他們的餐後散步都變得沉默了。

這也正常。畢竟人不能要求一個假期餘額告罄的社畜,天天跳着踢踏舞,贊歎生活的美妙——尤其當這個社畜還是斯内普時。

菲伊心情很好地哼着歌,把信折疊整齊塞回信封裡。在左下角标上收信日期,1994.8.31,再和收到的所有信放在一起,仔仔細細摞在書櫃裡。在它們旁邊,還有一張摩金夫人長袍店的訂貨單備份。

這群可愛的朋友們甚至等不及當面問。像新西蘭的啄羊鹦鹉,熱情而充滿活力,源源不斷給菲伊帶來新的信息。分享欲在字裡行間冒泡,吞一大口跳跳糖的快樂也莫過于此。

……

禮堂的天花闆是一片燭火的汪洋大海,海的深處,是風雨交加和電閃雷鳴。因為直接跟着教授到了霍格沃茨,菲伊不得不孤零零提前坐在長桌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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