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嫌棄戰争一旦打響,會很麻煩……不,就算隻有些小沖突,也很麻煩。
對火影大人的後段話,奈良鹿天還是信服的:
“是的,火影大人,我考慮清楚了。如果您還願意聘用我,那,我申請入職火影助理。”
奈良認真地鞠了一躬。
“你都知道我沒錢了,怎麼還改主意?”輝響倒不急着招收這個助理了。
“我不是因為你有錢,所以想當你的助理。恰恰相反,我是因為你沒錢,才想當你的助理。”奈良鹿天說。
“這話什麼意思?”
“你是我的學生,輝響。”奈良拍拍輝響的肩膀,表情由認真變回不着調的樣子,“好歹有五六年師生情吧?況且,我還有個不成器的兒子,等着火影大人您提攜呢。”
“哈哈哈!”輝響也笑了,攬住奈良的肩,扭頭帶他往村子走去,“好,今天就入職,先加個班吧~”
他不是不相信世界上沒有不求回報的人,主要是,他總不能讓人打白工。
他好歹也是有良心的嘛。
“入職第一天就加班?我突然想起來,我家裡還有衣服沒收!”
“還想反悔?哎,我告訴你,沒門!”他一把揪住想逃跑的奈良。
“唉……講實在的,我也好奇,作為戰勝方為什麼會缺錢。研究研究去。”
看着兩人即将遠去,暗部隊長連忙開口請示:
“火影大人,這些雲忍怎麼處理?”
“丢進牢裡,嚴加看管。”
“是!”
夜深了。漩渦玖辛奈躺在自己的粉色小床上,陷入了熟睡。
大牢内。一抹電光穿過牢門,背對牢門站立的兩名獄警隻覺心髒一麻,而後便仰靠在牢門上,軟軟地滑向地面,失去了知覺。
滿身疼痛的雲忍撐着爬起來。鐵制腳鐐和手铐被小心地托着,沒有發出響動,隻有極輕的罵罵咧咧的聲音。
“這弱智暗部,我都倒地昏迷了,還補幾腳,整得我衣服上都是四十三碼的大鞋印子!”
負責後勤的雲忍一邊拍身上的灰土,一邊小聲嚷嚷道。
“你那算什麼?看我,臉上都有鞋印,我說什麼了?”另一名雲忍說着,“狗暗部,狗木葉!”
“行了,都安靜點。”價值十五點的雲忍隊長壓低聲音開口,“挨個踹而已,總比掉頭強。你們也都感知到了,那火影不一般,不裝醉就是個死!”
“老大,那火影算個啥……”後勤雲忍怨氣很大。
下一秒就挨了一腳踹:
“别打斷我說話!話說回來,還是咱雷影大人的秘書有辦法啊。火影再強,能想到我們裝醉嗎?”
雲忍隊長笑起來,轉頭看向高處的鐵窗,鐵窗外一片漆黑。
“差不多是時候了。”
此時,隔壁的囚犯惡狠狠地敲了敲欄杆,喊:
“大晚上的,你們搗鼓什麼呢?一群神經病!”
“你,是木葉人吧?”雲忍臉色一黑,轉頭望去。
“我是,怎……”
囚犯還沒說完,雷電的弧光便一閃而過。
鋼鐵打造的欄杆扭曲變形,灰黑的杆身上冒着白煙。
雲忍隊長抓着囚犯的頭,丢到一旁,将血淋淋的五根手指再次并攏,朝前刺去,輕易地破開了牢門。
除了細微的電流聲外,沒有任何聲音。
“火影敢讓暗部踹我們十幾二十腳,那我們就千百倍地報複回去!”
雲忍隊長帶頭走出牢房,擡腳踩在一名獄警的頭上,用力地碾着。
“老大說的對。”後勤雲忍陰險地搓手,“最新的消息說,我們這次的目标,還是那破火影的義妹呢……”
“那就更好了。”雲忍隊長露出獰笑。
五名雲忍鑽出牢房,繞開巡邏人員,自監獄隐入黑夜中。
然而,他們并沒有漩渦住址的最新情報,在走空了一次後,耐心很快耗盡。雲忍隊長決定,直接抓個平民帶路。
夜晚的木葉大街上,并沒有多少人。若是進住宅區抓一個出來,又會驚到一片,到時候就暴露了。
正苦惱時,忽然看見一個高大的白毛男子。
紮着個不倫不類的小辮,低着頭一個人在街上遊蕩。
看起來很弱的樣子。背後還背個小水果刀,真招笑。
就選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