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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假如湯姆給春張下了迷情劑無責任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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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首次推開了春張,彎下身,握住春張的肩,在她震驚的目光中,一字一句打碎春張的認知,

“是我,食死徒是我創立的公司,那個骷髅也是我繪制的标記,在那所小公寓裡,我們剛剛從霍格沃茨畢業,準備環遊世界的那個挽上,你還記得嗎?但你不喜歡,讨厭極了,就像那個伏地魔的名字一樣,你強烈反對,我們争吵起來,幾乎将整個家都弄壞了...”

春張怔怔地看着這張臉,曾經親吻過無數次的唇瓣張合,吐出陌生的,隐藏在腦海深處的記憶,她腦袋感受到尖銳的痛楚,慌張搖頭,尋求眼前人的否認,

“不,不可能!我們一向合拍,從沒有半點争吵,一切順利極了,就這樣做了伴侶,旅行探險,然後結婚工作,一切完美,絕不可能!”

“不!”湯姆并沒有心軟,他一字一句撕毀完美的假想,“怎麼可能呢?兩個人生活怎麼可能沒有矛盾?你知道!你一隻都感受到了,我并不是那個你所期待的完美伴侶!”

“但你逃避了!可恥地逃避了!”

湯姆卑鄙地将罪魁禍首藏匿,反而引導着春張,妄想愛人既能突破迷情劑制造的癡迷,又同時保留人造的愛情,

“你怎麼能就這樣忘記生活中的龌龊,忽視我的缺點和陰暗面,不顧我意願地,為你心中那個形象大加粉飾?直至将我改的面目全非!你愛上的是一個完整的人嗎?是活生生的我嗎?還是你造出的那個幻影!”

“而我做不到你這樣無情,我讨厭你的随性懶散,總是将物品随手一扔就算收納,家裡亂糟糟的,每日總是在最後一刻醒來,不守時不重諾,我分明告訴過你今晚有宴會,可你還是心軟幫不知道哪個同事處理本是他的人物,穿着工作袍子就來,品味奇差,脾氣暴躁,一遇挫折就大喊大叫...”

“但沒關系,我愛你。”

湯姆放開了手,他無可自拔,無藥可救,一一細數那些年的磨合。

“家務魔咒相當簡單,而現在更有家養小精靈,愛睡懶覺不是問題,我總會提醒你,不重諾沒什麼,你本就不需要服裝修飾,而你對我的忽視我早已習慣,品味差也不是大問題,反正你從不舍得花一點時間和我挑選物品,脾氣暴躁是個大問題,但我也不是個柔和的人。我一直在退讓,但你沒有,你直接将另一半的我忽視了!”

面對湯姆的指責,春張淚流滿面,她無力地坐了下來,記憶的失真和内心的愧疚幾乎将她撕裂,她分不清那些是真實那些是虛幻,

“抱歉,我...可,不可能,過于完美,又不是錯誤,可...”

“照片飛來!”

湯姆強迫春張擡起頭,将那張兩個小人懷抱轉圈的婚紗照擺在面前,指着照片中的男人叫春張認清現實,

“這才是我!而不是那個愚蠢的,操着一口蹩腳英語的金發男人!是我!”

照片中的湯姆停下了轉圈,他皺着眉看着照片外痛苦不堪的春張,露出對真實湯姆的不滿,湯姆不以為意,反而嘲諷照片中的人沉溺在虛假的幸福中沾沾自喜,

“你有什麼立場指責我?你以為她的愛情能持續多久?再等一月,當她瞧見那些亞特蘭蒂斯的人魚,你又會變成有着海藍頭發的胖頭魚了!還有森林中的男媚娃,呵,月光的皮膚!風流成性!”

照片中的春張似乎非常不滿湯姆的無端指責,她甩開丈夫的手,從相框中跑了出去,湯姆并不為自己的刻薄感到抱歉,他繼續刺激已經開始動搖的,婚禮時期的自己,

“當然,這樣或許不公平,我們的夫人相當長情,大多數時候我們都會披着典型的日耳曼皮相,紀念她的初戀!可唯獨不是你!”

這下連照片中的湯姆也忍不下去了,他跑着去找春張。

而湯姆的指責就像利劍,無差别地攻擊着每個人,包括春張,被迫瞧見婚紗中擠入那個陌生的男人,腦海中被遮掩的記憶湧出,零零碎碎拼湊出湯姆所說的每一件日常小事。

那張熟悉的,同床共枕多年的臉龐和那張冷漠的,高高在上的黑發男人互換閃現,如同卡幀的電影,卻出現在現實中,無比恐怖。

“啊!”

春張無法忍受,驚叫出聲,她抱住了頭,這根本就不是她所喜歡的人,不是她所癡迷的丈夫,主觀感受和迷情劑設定的愛戀相沖突,平衡被打破,虛假的形象再也維持不住。

當春張再擡起頭時,眼前出現的正是食死徒領袖的湯姆模樣。

在迷情劑的作用下,春張腦海中一片空白,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哭得顫抖,連魔杖都無法輕易抽出,來對抗這個莫名出現自己家中的陌生男人,

“滾,滾出我的家!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我丈夫就在附近!”

湯姆頭一次痛恨自己對魔藥的精通,春張又一次把他忘了,當自己不符合迷情劑所設定的理想形象時,迷情劑就會“體貼”地切割自己,讓自己永遠都殘缺不全,成為披着别人外殼的傀儡。

那就制造一個完美的回憶吧,絕望中,湯姆想起了春張哄騙他的話,那就讓春張愛上這一半她所讨厭,不喜歡的自己吧。

但湯姆太心急了,他莽撞地将春張手中的魔杖擊落,病态地靠近自己的妻子,不顧春張的反對,擁抱,撫摸,親吻。

懷中的人因為害怕在顫抖掙紮,湯姆強硬地擡起春張的臉,吻去苦澀的眼淚,埋入脖頸,不容反抗地将她放倒在地。

試圖還擊的雙手被死死按住,湯姆壓在春張身上,将愛人的抗拒壓制,吮吸着肌膚,留下朵朵薔薇,他在春張耳畔低語,一邊邊複述自己身份,

“我是你的丈夫呀,你為什麼要害怕?我們曾有過快樂的時光,你記得嗎?我是你的丈夫呀,我們交換過誓言...”

“不,你才不是!”春張拼命掙紮,卻無濟于事,她看着湯姆,眼裡是不曾見過的恐懼和厭惡,“放開我!滾!”

湯姆不能忍受愛人對自己投來仇敵的目光,他偏過了頭,伸進袍子裡的手停了下來,兩人僵持起來。

夾着熱意的滾燙夏風吹過,吹滅了花廳的蠟燭,吹得湯姆徹骨生寒,他埋入春張的頸窩,就像無數次□□一樣,卻止步于春張的拒絕,

“你會愛我嗎?”明明是施暴者,卻語氣卑微地懇求。

春張感受到皮膚上滴下微涼的液體,他在哭。

春張不是個心疼□□犯的斯德哥摩爾症病人,她無比厭惡眼前人的行為,可過于相似的行為和習慣,為春張加上了愛人的濾鏡,舌尖打轉,最後莫名說出一句無關的話,

“我有丈夫了,我很愛他。”

是啊,她有丈夫了,是自己親手塑造的,親自看着春張喝下的永恒迷情劑,有這樣完美的丈夫,春張怎麼會愛上别人呢?

湯姆在六年級的夏日午後将春張偷竊,在相同的夏夜痛入骨髓,明白了鄧布利多的那一句話,

“你會後悔的,孩子。”

湯姆真的後悔了,可卻沒有改正的餘地了,獨角獸的血帶有詛咒,詛咒着那些不懷好意的偷獵者,包括湯姆這個手段高明的騙子。

這是應有的代價,湯姆想,他放開了束縛着春張的手,像往常的完美伴侶一樣,溫柔地安慰着受驚的妻子,直至春張瞳孔再次倒映出金發藍眼的男人。

春張回抱住了湯姆,抽泣着訴說方才的驚魂,

“太害怕了,不知道為什麼,那個男人出現在我們的房子裡...”

湯姆抱緊了懷中的人,冷靜地和剛才的自己分離,

“沒事,我來了。他沒膽子再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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