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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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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的波動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在醒來的頭一次,扣在寶庫的人質們認真打量這扇被特别标注的大門。

它的設計顯然嚴密,道道金屬枷鎖疊層相加,扣在木制的大門上,震懾着企圖盜竊的人。

然而可惜,這些所謂的鎖扣不過是裝飾品,真正的主人通過時空的鑰匙打開。在未知勇士的探索下,固态的大門軟化為流動着的,泛着金屬光澤的流體。

密不透風的液态簾中裂開一道細縫,外界喧嚣的聲音傳來,此起彼伏的驚叫聲,聽上去觀衆們為勇士提心吊膽。

幾乎眨眼之間,裂縫被擴展為一人寬的通道,高個人影抓住時機,從中鑽了進來,他擡起了頭,是湯姆。

在湯姆身後,液态的大門失去幹擾,也在瞬間還原,沉默無聲将自己隐匿在普通的外表下,等待下一位勇士。

時空不是湯姆擅長的魔法,看得出來這費了他相當一番勁,湯姆的呼吸有些亂了,額頭上出了一層薄汗。

可湯姆來不及休息,随意一掃,就朝春張走來,他有些焦急,一直忽略了春張手中的大刀,

“我們得快點離開這,我不知道會将你扯進來,你不能...”

春張掠過了湯姆伸過來的手,背身站起來,走了幾步拉開距離,手觸摸到石壁的冰涼,才像是有了依靠。

回避湯姆疑惑的目光,春張腦子裡亂紛紛,理不出頭緒,可直覺告訴她,她無法和湯姆呆在一起,否則這将成為一場鬧劇,她需要分開冷靜,和鄧布利多聊聊。

醞釀了很久,春張才能使用較為平靜的語氣和湯姆對話,但語言還是透露了她的心緒不甯,

“抱歉,我不能跟你走,米勒娃和德拉庫爾你随便帶一個走吧,嗯,先完成比賽,然後,我有事和鄧布利多說。”

“為什麼?”湯姆感到不可理喻,但忌憚着那扇門,他還是緩下了情緒,想要安撫眼前人,“你害怕這扇門嗎?放寬心,這過程非常簡單,隻需要一下,就...”

“我害怕它?”

壓抑的情緒還是爆發了,春張被湯姆的言語激怒,她快步走進門的内側,抽出魔杖敲打,

“如果沒有削弱的話,我或許會有所忌憚,但現在的它...”

幾乎是輕而易舉的,木門中破開一個大洞,春張嘲諷地看着湯姆,他一見春張靠近那扇門就緊張起來。

春張偏不叫他順心,在湯姆緊張的眼神下,春張擡腳跨過大洞,來到了寶庫之外,她本想就這樣離開,結束這場荒唐的比賽,去主席台上找鄧布利多,可她偏偏瞧見了格林德沃,金發小人激動地站了起來。

理智暫時回籠,春張想,她還有一個必須回去的時空,即使她無法改變湯姆,可至少,她得撥正鄧布利多的故事,或許他們才是自己穿越的目的,善良的人值得一個好結局,而不是死性不改的湯姆。

和玩笑一樣,春張又穿了回去,她或許該沉默到底,讓湯姆随便挑一個人質就算完成比賽,然後安靜等待比賽結束,毫無措施地接觸那扇大門(這是格林德沃告訴她的方法),穿越一八九九,改變那一對怨偶的結局。

但春張做不到,一瞧見湯姆,就會提醒她那浪費了的十幾年時光,就像那些一生研究被證僞的科學家一樣,這幾乎宣告了過去人生的失敗,所以她忍不住去挑釁湯姆,這位元兇,

“很容易是嗎?時空魔法是我所擅長的,就像你擅長極了虛與委蛇,把衆人騙得團團轉是否讓你感到成就?有的時候我真想知道,把你這張道貌昂然的面具揭下來後,你還剩什麼?一個醜陋的,毫不珍惜生命與感情的肉團嗎?還是匍匐在地的土蛇呢?真夠可悲的,人生中最有趣味的東西你都不曾擁有。”

湯姆不知道春張的憤怒從何而來。理智告訴他,無須争辯,一個昏昏到地就能辦到,把春張安全的送出這扇危險的門,同時自己也能獲得第二項的冠軍。

但春張眼底的厭惡刺痛了湯姆,她還是像以前一樣,高高在上,鄙夷着自己扭曲,陰暗的心理,當然,她擁有一切,湯姆無需刺探就知道。

一個自信的,熱情的,善良到愚蠢的姑娘,在那場時空悲劇之前,必然被許多愛包裹着,就像浸在蜜罐子裡,所以她才能毫不吝啬,将漫出來的愛意揮霍給周圍的人,那些被遺棄的,情感匮乏的孤兒。

要是像以前就好了,自己繼續保持泥濘底層生出的冷漠和刻薄,毫無感情地利用春張愚蠢的好心,當作上升的階梯,而對她的失落大聲嘲笑,就像對待那些貴婦人和老爺的鄙夷和可憐一樣。

可偏偏湯姆改變了,他意志軟弱地陷在一個貴族小姐随意施舍的愛意中了,湯姆不再隻汲汲營營追求利益,也小心翼翼維護自己的情感。

因此湯姆為春張的辱罵而憤怒,他開始急切為自己辯護,而不是任由自己破敗的形象就此樹立,即使春張的印象對他毫無用處,

“是嗎?我竟不知你從何處得來的印象,分明我們昨日還相談甚歡,你現在卻在這兒羞辱我,貶低我的人格,認定我是個毫無感情的可悲生物。”

事實上,有了感情才會變得可悲呢,才會這樣在意一個人的想法,感情,計劃,并為此輾轉難眠,荒廢研究。

而現在,牽動自己心神的人卻在對立面,指責自己不懂感情,這是何其的可悲!

“你需要我一一說明嗎?”春張被湯姆的恬不知恥氣笑了,“那個名字,他代表了血腥與罪惡,不可饒恕,隻是因為你不滿你名字的平凡,所以甯願舍棄母親的取名,為了你的虛榮心。”

“無稽之談!”湯姆脫口而出反駁,卻無法直面春張的指責,他無法得知春張如何明白自己的心思,湯姆從未對任何人說過,可湯姆并不認為這是什麼值得萬夫所指的罪惡,“這證明不了什麼!更何況母親?一個抛棄自己孩子的母親?給自己孩子取名逃避的丈夫的名字?這簡直太可笑了!”

“好吧,這或許說明不了什麼,”春張來回走動,她被湯姆反駁激怒了,似乎在猶豫是否将遮羞布扯開,最終她做了決定,

“那麼你和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談話呢?你夢寐以求的長生呢?即使用他人的生命做代價?你無法理解人與人之間密不可分的紐帶,同樣也無法理解新生與活潑,而偏好那種腐朽的,殘敗的東西。哈,如你所願,你最終也将這樣不生不死的或者,最後被你最看不起的咒語擊中,走向死亡...不,你甚至不配死亡,殘破靈魂困在某個不知名的房間内,繼續這樣活着!”

真奇怪,春張在情緒激動時,總會不由自主地哭泣,即使錯得不是自己。

或許是在米勒娃前哭過了,在面對湯姆時,她反而眼睛幹澀,像是憤怒蒸發了淚水,細數湯姆殘忍的天性,對長生的渴望以及罪有應得的結局,無力地承認事情無可救藥地走向應有的軌迹。

“原來如此,你所說的毒藥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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