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孜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你們看。”缪亓則突然再次出聲。
衆人都朝着他望去,對方卻什麼也沒說,隻是指了指自己右前至右後方的房門。
“這裡有三個房間,我剛剛分别在三個房門上面的牆壁上看見了字母。”
随硯朝跟那個方向走了兩步,在圓台的欄杆前停住步子,眯了眯眼看向右前方那個房間:“那個房間,是我的初始房間。”頓了頓他又說:“我沒怎麼看清上面的字母,但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個R。”
他下意識看向缪亓則,對方直直地接住他的目光,從喉間滾出一個字:“嗯。”
沒人注意到他倆之前的小互動,隻有姜時鄢目光在他倆之間轉了幾圈,便低下了頭,看不見了神色。
随硯舉起一根手指,也就是食指,開口解釋:“第一,根據已有的線索和已知的字母,很可能是一個單詞,至于是什麼,還有待進一步确定。”
他伸手第二根手指,“第二,剛才有提到,房間都是一對一的,初始房間一共六個,但是隻有三個房間的門可以打開并通向這兒。并且,我剛剛說的那個房間就是我的初始房間,因為我打開過房門,視角一轉換,我現在可以确信那就是書房。”
第三根手指也豎起來了:“第三,剛剛我在那邊的椅子下面發現了字母D。”
“綜上所述,我的猜測是相對而言有理可據。”
衆人恍然大悟,并沒有人對随硯說的提出質疑,很明顯,他說的都是對的。
“所以,單詞其實隻有四個:M,U,R,D。murdrum,我們可以把它翻譯成……謀殺。”姜時鄢補充了結論。
“謀殺……murdrum……謀殺……”李孜把這個詞反複體會,在嘴裡嚼爛,可還是免不了心中的疑問:“可是,又有什麼用呢?”
缪亓則:“總會有用處的。說不定,這就是一個暗示,暗示這個房子有什麼秘密,暗示特洛夫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行為。畢竟我們得到的信息,他是有一間旁人無法打開的房門的,那裡面,也許藏着所有人都想知道的答案。”
方秉漾想了想,将自己得知的信息告知他們:“我看到的信息是這個房子的主人,哦也就是剛剛才得知的叫特洛夫這個人,他有一堆心理健康的報告單以及開藥的處方單,像是被藏起來的,塞在了一個角落。我按照時間順序看了一下,我發現,他的心理有點……嗯怎麼說呢,就是有點問題,然後複診也很積極,但是病例單結果卻顯示,他在一步一步加深症狀,不知道最後發展成了什麼樣子。”
“他沒有别的朋友,或許曾經有,但現在沒被提到過,現在他身邊也隻有妻子瑞麗莎和助手保利,他的妻子瑞麗莎很愛他,基本上都會聽從他的所有事情,也不反駁他。”姜時鄢适時補充。
她倆說明之後,李孜和季滿圳也陸續說出了自己看見的信息,使得故事背景更加完整。
特洛夫,也就是這個房子的主人,總是讓自己的助手保利去存找一些東西,得到滿意的答案之後都會存放進那個房間。那個房間隻有特洛夫自己進去過,别人連踏足的機會都沒有,在那個房間,藏或許着一切故事的真相。
幾個人把信息複盤整合了一下,都對故事有了更加清楚明了的了解,更有一種迫不及待走近故事核心的意圖。
“那,咱們就一起下去吧。”随硯提議道。
衆人都表示同意。
畢竟,真正的故事真相還在看不見的地方,靜待所有人的勘探。
究竟是人解開故事,還是故事鎖住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