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還要把這家夥搬回來!!”
身為勝者還要充當勞動力的白發少年開始發牢騷。
“辛苦了,悟。”
“出現緊急情況的時候我們才會趕到賽場。”
于是夜蛾習以為常地誇誇自家學生。
“我覺得我現在就是緊急情況!把這家夥帶回來你們知道有多累嗎!”
“可是...五條同學你不已經把前輩他帶回來了嗎...”
“所以我就應該把他丢在那裡!”
“真是不體貼呢,五條君。”
冥冥一句話讓少年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對男人體貼些什麼啊。”
“哦?所以對待女生會體貼些嗎?”
“不可能不可能!讓五條對女生體貼一點都不可能!”
歌姬覺得全世界的男人都變體貼,五條悟也不會變體貼。
“悟...确實感覺不太可能。“
夏油傑想象不出五條悟溫柔說話的樣子。
“?怎麼就不可能了?喂,我已經很體貼這個大青蛙了吧!”
少年扭頭質問這裡最好拿捏的軟柿子。
又沒有把對手丢在賽場裡不管,他怎麼就不可能體貼了???
“......”
被五條悟控制的咒骸追殺過,倉橋唯很難說出這個詞。
“體貼...”
“你們看我就說吧!”
“是什麼意思來着...”
倉橋唯一句話并沒有說完。
“哈哈哈哈,你看吧五條悟!!”
歌姬毫不留情地嘲笑後輩。
“隻是驚吓過度暈過去了而已。”
診斷完畢,硝子不打算給地上昏迷的人使用反轉術式,“你們把他丢房間裡吧。”
“謝...謝您。”
被蘇我帶到高專的侍女們誠惶誠恐地抱走了自家少爺。
歌姬見狀不滿地吐槽道:“為什麼偏偏要給這個家夥做侍女啊,她們是怎麼想的。”
相馬比歌姬更明白問題所在:“咒靈會對人們的視線有所察覺,而這些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小姐,她們能夠做出的選擇相當少。”
“與時時刻刻處于被咒靈殺死的威脅相比,她們會覺得這些并不算什麼。”
這也是相馬所頭疼的問題。
他現在不可能将這些被欺負的侍女全部招聘到自己家裡工作。
“......"
歌姬也無法反駁。
事實上,在這個房間裡,最有資格替侍女們打抱不平的是切實幫助了她們的相馬。
“一年級的,你們是為了成為特級來到這場比賽的吧。”
相馬看向了這場交流賽裡他必須要戰勝的那兩個目标。
“當然,我們一定會赢。”
“是嗎,可在我看來你們并沒有成為特級的責任和意識。”
“一個手下敗将,虧你說的出來這句話,不感覺羞愧地要哭出來了嗎?”
五條悟有點無語,團體賽可是他們的勝利。
“所以我才會說你們并沒有成為特級的責任感。”
相馬合上折扇。
“上一個成為特級的人并沒有承擔起特級的義務,而是在國外遊手好閑,如果特級咒術師全是這樣的人,那麼等級評定沒有任何意義。”
“肆意妄為。”
扇柄指向五條悟。
“驕傲自負。”
扇柄指向夏油傑。
“你們追求的,難道隻是身為特級的強大?”
“你這家夥說誰肆意妄為呢?”
夏油傑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很遺憾,我的目的可不像你說的那樣膚淺。”
“強大隻是手段,術師的正義在于保護弱者,即使是成為特級術師後。”
“我也會貫徹這點。”
“絕不改變。”
他相信這是滿分的回答。
“呵呵,勉強及格吧。“
相馬隻是毫不在意的一笑。
五條悟有點煩躁:“你們說的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實力是特級的家夥就是特級!”
“......”
兩個男生都默契地無視了五條悟。
“姑且認同你的理念吧,一年級。”
“但怎麼樣保護弱者?如何拯救弱者?
“用你的咒靈去保護别人嗎?”
“你的想法還不夠具體。”
“舉個例子吧,就比如你的同學摔斷了腿。”
說是舉個例子,相馬眼神瞟向了五條悟。
“作為特級的你該如何拯救你的同學?”
“用咒靈嗎?”
“首先,悟不會摔斷腿,其次,我們還有硝子在。”
“如果是精神上的傷害呢?”
“悟會自己克服。”
“那個...為什麼例子就默認是五條同學了...”
倉橋唯吐槽兩個人話裡的可憐同學。
“就到這裡吧。”
“一年級,告訴你也無妨,成為特級咒術師之後,我會改變這整個咒術界。”
相馬覺得是時候開始比賽了。
“而第一步,是改變侍女的處境。”
要看到比現在更遠的地方。
要承擔比術師更沉重的責任。
他需要實力,需要認同,需要權利,為此,使用肮髒的手段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