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瑤一直在修煉武藝,武功有了很大的進步,她感覺最近體内的真氣流轉,她現在都想要創一套屬于自己武功了。
這一天她來到樹林之中練劍,朱淩揚告訴她,在夜晚練劍,可能會提升劍境有很大的幫助,她一連幾天之後,發現确實有了一些感悟,但是卻也幫助甚微,但是收獲總歸還是要有的。
她揮舞着驚鴻墨歌劍,樹葉都随着她的劍意而擺動,突然飛空而升,一劍斬出,幾棵大樹突然便倒了下來。
這便是西阙之秋水長天劍法,此劍法柔中帶有緻命,在悄然無聲之間便奪取他人之性命,早年間有很多人都喪命此劍法之下。
這個時候,有三個人緩緩走了出來,瑜瑤非常地警覺,突然運起内力朝他們打出三片樹葉,他們隻是輕輕一退,地面之上已經留下了一道極深的長痕。
瑜瑤落下之後,便道:“你們究竟是何人?”
“不要那麼防備啊,作為朱淩揚朱老前輩最小的弟子,武功卻也如此的厲害,我等幾位都是慕名而來,想要與你讨教讨教。”
瑜瑤冷哼一聲:“想要與我讨教,那你們不怕死的話,可以試試。”
雙方突然飛在空中,瑜瑤突然劃出了一道劍氣,直接将他們三人打退。
他們三人這個時候,位置變換,一柄巨大的長劍突然落了下來,瑜瑤的驚鴻墨歌劍之上,突然兩股墨水打了上去,緊緊纏繞,瞬間一聲破碎之聲,瑜瑤穩穩落在了地面上。
“………”
第二日,瑜瑤便将昨夜發生的事情告知了朱淩揚,他聽後緩緩說道:“是福是禍,該來的到底還是來了,躲不掉啊。”
葉白便道:“師父,這究竟是……”
朱淩揚緩緩站了起來,告知他們便道:“當年留威恕與我打了一架,但是他這個狼子野心,我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面了,之前那不過是小打小鬧,我想他很快便會來了。”
長孫雲皓道:“師父,不如就讓我們……”
朱淩揚擺了擺手:“這件事情絕對不能牽扯到皇室,否則便不好收場了。”
多日後,突然烏雲密布,電閃雷鳴,一道長槍突然劃過天際,“借劍一用!”他手持長劍一道劍光抵了上去,一聲巨響之後,四周産生了爆破。
這時留威恕便道:“好久不見了,天下第二高手朱淩揚!”
朱淩揚道:“你今日氣勢洶洶來到這裡,有想要做什麼?”
留威恕道:“我這麼多年一直想要找你報仇血恨,今日便是你我的終極之戰。”
朱淩揚笑道:“可是你已經輸了。”
留威恕道:“之前是我大意了,現在我定要将你碎屍萬段。”
下一秒他的全身彌漫着非常恐怖的氣息,朱淩揚為之一震,便道:“想不到你自甘堕落,那麼我便隻好将你好好的殺之除盡了。”
“來啊,難道我還能怕你不成?”
他們二人驟然飛身而起,兩股内力相互在比拼,在相互碰撞之中,突然産生了一聲碎裂。緊接着,無數的長劍瞬間便向他襲來,朱淩揚扔出長劍,一劍瞬間便朝他落下,在激烈碰撞之聲,瞬間他加大力度,瞬間将他震得倒退了回去。
在朱淩揚的劍光下,留威恕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他的内力雖然強大,但在朱淩揚面前似乎總是差了那麼一點。兩人的内力在空中碰撞,産生了一道道肉眼可見的波紋,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顫抖。
留威恕知道,如果不使出全力,今天恐怕真的要命喪于此。他深吸一口氣,體内的内力如同火山爆發一般,洶湧澎湃。他的雙眼變得血紅,手中的長劍開始發出刺耳的嗡鳴聲,劍身周圍竟然形成了一道道細小的旋風。
“朱淩揚,接我這一招!”留威恕大喝一聲,整個人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直沖朱淩揚而去。他的劍法變得無比狂暴,每一劍都帶着破空之聲,仿佛要将天地都撕裂。
朱淩揚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他知道留威恕已經使出了他的殺手锏。朱淩揚不退反進,他的劍法變得異常簡潔,每一劍都精準無比,仿佛能夠洞察留威恕劍法中的每一個破綻。
兩人的劍光在空中交織,每一次碰撞都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周圍的地面被他們的内力震得裂開,樹木被劍氣斬斷,一片狼藉。
終于,在一次猛烈的碰撞之後,留威恕的劍被朱淩揚的劍氣震飛,他的身體也被震得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朱淩揚收劍而立,看着倒在地上的留威恕,淡淡地說道:“你輸了。”
留威恕掙紮着想要站起來,但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絕望。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遠處飛奔而來,是留威恕的弟子。他看到師傅受傷,急忙上前扶起,焦急地問道:“師傅,您怎麼樣了?”
留威恕搖了搖頭,用盡最後的力氣說道:“放心,我還有後手。”
留威恕道:“到如今這般,難道你們還不出來嗎?
瞬間無數的黑衣人突然湧現出來,一位身穿長袍的黑衣人,顯然是這幫人的老大。
朱淩揚道:“是你?”
“不錯,想不到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了,朱老哥居然還識得我,真是幸運啊。”
朱淩揚轉頭對留威恕便道:“這些人都是你找來的?”
“不錯,隻要能報當年之仇恨,又有何哉!”
朱淩揚大怒便道:“當年阿鸢本欲希望你可以成長為一代劍仙,可以帶領着無數後輩踏入我們曾經的江湖,曾經征途,可是你呢,這些年來無惡不作,事到如今你又有什麼資格來談阿鸢?”
留威恕道:“我沒有資格,難道你便有資格了嗎!當年阿鸢本來已經心屬于你,可是你另許她人,你真是一個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