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葉白便回到了屋中,但是他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覺,他總感覺這件事情沒有這樣的簡單,他們也一定會将這件事情繼續的發揚之壯大。
葉白這個時候坐在了床上,看着遠方,便道:“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麼?”
這時段柘鈊走了進來,便道:“我就知道你沒有睡覺。”
葉白道:“柘鈊,我總感覺這件事情沒有這樣的簡單,他們也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要将他們付出代價的。”
段柘鈊道:“你說那個留威恕啊,他的實力簡直真的太不可以了。師叔對付他,一定沒有問題的,高手嘛,總是要拆上千招,對付他隻需要幾百招就夠了。”
葉白的眉頭緊鎖,他的目光透過窗戶,似乎想要穿透夜色,窺探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秘密。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但他也知道,現在不是退縮的時候。
“柘鈊,你說得對,師父的實力确實不容小觑。”葉白的聲音低沉,帶着一絲堅定,“但留威恕背後的力量,我們不能忽視。他們既然敢公然挑釁,必定有所依仗。”
段柘鈊走到葉白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葉白,我知道你擔心。但别忘了,師叔的力量可是不容小觑的。”
葉白點了點頭,心中的憂慮并未完全消散,但他知道段柘鈊的話不無道理。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情緒。
“柘鈊,你說得對,我們不能被恐懼所左右。”葉白站起身來,目光堅定,“我們必須做好準備,不管留威恕背後有什麼陰謀,我們不讓他得逞也就是了。”
葉白站起身便說道:“走吧,我們去喝杯酒。”
二人飛身而躍,他們禦風而行,快速的向前奔跑着,兩道黑影劃過。
這時一個酒壺被拿了起來,飲了一大口,道:“好酒,好酒。”
段柘鈊此時才剛剛趕到,便道:“葉白,你這麼快的啊。”
葉白道:“是你太慢了好不啦,輕功這麼差。”
段柘鈊道:“師父傳給你的輕功為傲遊飛翔功,這在江湖上也是位列前茅的輕功,你也好意思說出來。”
二人哈哈大笑,段柘鈊便道:“小二,拿上幾壺酒。”
“得咧!”
不久之後,幾壺酒便放了下來,他們二人各打開了一壺酒,一股清香有濃厚的味道飄然而來。
二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好酒!”
這時在離他們很遠的距離,有兩個十分詭異之人,其中一人拿起筷子夾了一顆花生豆放入了口中,目光犀利的看着葉白他們二人說到:“此二人,今日一定要将他們擒回去。”
“你說得不錯,如果将他們二人将他們擒住,主上一定會很高興的。或許還能将無上功法傳授于我二人,使我們直接躍入頂流高手的存在。”
“不錯不錯,自然是這個道理。”
這時,突然幾顆花生豆直接向他們襲來,葉白側身一閃夾住了花生豆,那強大的力量直接将筷子所震斷。
葉白心中暗驚,“此人實力不錯,如果想要制服他恐怕是不易。”
他緩緩站起身,便道:“閣下果然是好身手,不愧為天生武脈和天生玄脈。”
葉白立即意識到絕非有如此之簡單,他緩緩拔出了滄逸劍。
“葉白,段柘鈊,我們并無惡意,隻是奉命行事。”其中一人開口,聲音低沉而沙啞。
“奉誰的命?為何要擒我們?”段柘鈊質問道。
“這個你們無需知道,隻要跟我們走,自然有人會給你們答案。”另一人回答,語氣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葉白冷笑一聲,滄逸劍輕輕一揮,劍尖指向兩人,“我們可不是任人擺布的棋子,想要我們跟你們走,那就先過我這關。”
兩個神秘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他們同時出手,一人身形一晃,化作一道殘影,另一人則雙手一揮,無數花生豆如同暗器般射向葉白和段柘鈊。
葉白和段柘鈊立刻展開身法,躲避着飛來的花生豆。葉白的滄逸劍舞動如風,将花生豆一一擊飛,而段柘鈊則憑借着傲遊飛翔功的輕靈,在空中靈活地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