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見過，還不覺得有什麼反常，結論隻有一個——”

“——他們都是類人？”

“——他們都是類人！”

陸白和老趙異口同聲的說。

這話一出，老趙又覺得不可思議，“你們不是有檢查手段嗎？”

“十年以上就不靈了。”陸白說。

“可是那些工人們也就十七八歲，最大的才21歲。”老趙不敢相信。

“所以他們很小的時候就是了。”陸白說。

“不可能，不可能。”

“有可能，驗證一下就知道了。”剛從外面回來的王川接着說。

屋裡的兩人都一起看向他。

“我們找到阿坤了。”王川言簡意赅的說。

阿坤，全名孫寶坤，29歲，昆滇人。

王川他們找到阿坤時，他已經餓了五六天，正在北安西區的一個公園裡翻垃圾。

“這麼說，他根本沒出過北安？”

“是啊，但是也沒地兒去。人多的地方怕被我們發現，隻能在空曠人少的地方呆着，實在餓的不行去公園裡翻垃圾，被監控拍到了。”王川解釋。

“這下工廠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老趙高興的幾乎要跳起來。

“我們排查一下，阿坤不是類人吧？”

“不是，他早在昆滇的時候就跟着李複在那個農藥廠，李複那個時候才開始進行類人研究，所以他基本不是類人。而且DNA檢測也通過了。”王川說。

“那就好辦了，”陸白說。

“不好辦，”王川說，“阿坤犯了什麼罪？”

“非法監禁……不對……”陸白這才意識到蔣明遠的身份早就被人知道了，就目前阿坤做的事，不足以負刑事責任。

“沒關系，一天也夠了，”陸白說。

阿坤正在審訊室坐着，他面前擺着一份盒飯和一杯水，陸白推門進去的時候，阿坤正吃的狼吞虎咽，沒有察覺到有人進來。

等他吃的差不多了，抹抹嘴又喝了一大口涼白開，這才發現對面做了一個人。

“警察叔叔好。”阿坤老實的打招呼。

“你們廠裡20多個高度類人，你是怎麼管理的？”陸白冷不丁的說。

“啊？”阿坤适當的做出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什麼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