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惟嘉隻是在旁邊笑看着。
很快,如藥劑圖上的解藥就已經好了,顧惟嘉有些半信半疑看了她一眼。
接過了她手中的解藥,那藥的顔色有些一言難盡,味道也有些刺鼻。
拖着腿走到宋路熙的旁邊,用旁一隻手小心翼翼扶着肩,遲疑了下,将那杯解藥強灌進了宋路熙的嘴裡。
雖然藥品像不怎麼,但是不過一會宋路熙就有了一些動靜。他突然猛的擡起了頭,眼中充滿了許疑惑不解的神情。
好似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
“惟嘉?這是哪兒”,宋路熙用手揉了揉不太清楚的眼睛,看向顧惟嘉疑惑的問着。
“這裡是實驗室,剛剛你昏迷了”,顧惟嘉用手扶起宋路熙解釋着,站久了的腳,傷口還是有一些疼痛的。
顧惟嘉眉頭緊皺了下,攙扶的桌子,随便找了個位置坐下,看着臃腫發紫的腳踝有些發愣。
“怎麼弄的?”,宋路熙上去隻是用手轉碰了一下臃腫的腳踝。
“沒事”,顧惟嘉将腿抽離了回去。
還沒等宋路熙開口,那個女人突然笑着對着顧惟嘉開口問,笑容摻雜這些詭異。
“那現在可以幫我嗎?”她說着拍了拍顧惟嘉的肩膀。
“說到做到”,顧惟嘉語氣毫無波瀾的回答着。
聽到了的女人,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顧惟嘉又充了句。
“不過……我需要知道原因”。
她的臉瞬間陰沉了下來,情緒也變得十分不穩定,瞪張着眼睛,眼上的紅血絲十分明顯。
“你問這麼多……隻要幫我就行了!”
宋路熙見狀有些害怕,看着眼前的女人也完全不像是一個正常的人,但是人慫嘴不慫。
“ 誰答應你了?”,說完又轉頭看了眼顧惟嘉,他的臉上并沒有太大的波瀾。
“沒說不幫”,顧惟嘉看到那個女人激動了,連忙說了一句。
倒也不至于言而無信。
随後又冷笑了一聲,“但是……起碼讓我幫的明白”。
這麼一說好像也對,事情都是有什麼原因的,情從何有起也就有所恨,世間萬物都是有所因果的。那個女人突然冷靜的坐了下來,緊緊皺了皺眉。
“我叫王梨弦,原本是市中心的教師,因為表現優良,常年得以優秀教師,那年……”
“近期,國内多地受到暴雨天氣影響,部分城市出現内澇。氣象部門提醒……”,電視正在往常的播報着天氣情況。
“媽的!最近天氣怎麼這麼差”,季明坐在沙發上,煩躁的拿起旁邊的遙控器關上了電視,語氣像是在吐槽着。
“天氣不好,我們不是有汽車嗎”,王梨弦坐在他旁邊語氣安慰着季明。
季明看着依靠在自己身上的王梨弦拍了拍,又輕輕推開了。
“小弦阿,最近房貸有點周轉不開,你不是工資剛下來嗎?”
季明扶着王梨弦的肩笑着說
可聽見的王梨弦臉色卻陰暗了下來,她拍了拍季明。
“什麼阿,那可是要存着的”,王梨弦撒着嬌回怼道
可下一秒突如其來的落下了一個巴掌,打的一旁的王梨弦十分不解。
“反正結了婚都是要上交的!今天你拿不拿?”,季明看着眼前淚流滿面的女人,并沒有一絲的心疼。
“季明!你居然還知道快要結婚了,你居然敢這麼對我!”,王梨弦情緒格外激動,看着眼前的男人和往常簡直判若兩人。
不等她說完,季明就拖着王梨弦的長發往卧室裡走。
在兇暴的手段下,她不得已還是交出了一筆工資錢。優秀教師獎金并不算多,但是王梨弦是常年會獲得。
所以獎金從以前的三千多上升到了五千塊。每月的房貸是五千元,都是兩人共同承擔的。
“早這樣不就好了”,季明笑着拿着王梨弦的卡,便出了門。
“季明……你會後悔的”,王梨弦滿身傷痕的在後面念叨着,轉身去了廚房切菜。
直到第二天,王梨弦在學校上了很久的課,也是終于到了傍晚的時候,天氣也正如新聞所說的那般雷雨交加。
在辦公室整理好教案的王梨弦,轉頭看向窗外,天色就有些暗沉了。
可雨并不見停,卻更加的肆無忌憚。
王梨弦打開傘就想着下班回家,後面卻傳來了呼叫自己的聲音。
“弦弦姐等等!”轉身一看是新轉來不久的新老師尚佳。
“怎麼了小佳”,王梨弦把傘收了收問着她。
“弦弦姐,我……”,尚佳小跑回來,看着王梨弦也有些難以說出口,在那裡哽咽着。
“小佳是岀了什麼事嗎?”王梨弦看着有些不知所措。
“弦弦姐,你這次的優秀教師可以讓給我嗎?”尚佳猶豫了很久,終于開口,擡頭看着王梨弦。
很顯然王梨弦的臉上十分的不解,估計是要拒絕尚佳的。因為這這一屆的選評,她肯定是闆上釘釘的事了。
“你就答應我吧……如果這次我還沒選上的話,就不能在這所學校裡了……”,尚佳哭泣着輕輕握住王梨弦的雙手。
因為這算得上是市中心最好的學校,裡面的教師幾乎要求非常嚴格,起碼得拿過一年優秀教師獎,當然工資也是出奇的高。
“抱歉小佳我……不能讓”,王梨弦用手扶着眼前尚佳。
她當然不能讓
因為這次的年級教導主任剛好因為一些事情被開除了,都很看好王梨弦,這次的優秀教師十分關鍵。
突然尚佳的臉色變得很陰沉,她揪住王梨弦衣角,臉上洋溢着些得意的笑容。
“你不讓嗎……知不知道你們班的許奇今天來我班上鬧事了”,王梨弦驚訝的表情,很顯然她并不知道這件事情。
“要是真的是傳出去了……弦弦姐你不能怪我吧”,尚佳繼續說着從包裡掏出一個密封袋子。
裡面放了一把刀,上面還有一些血迹。
“這……是什麼意思?”,王梨弦頓時感到背後有些毛骨悚然。
許奇也算的是班上的好學生,平時比較安靜的過分,怎麼可能會帶頭出去鬧事……王梨弦腦海裡越想越亂。
尚佳伸手摸了下王梨弦臉上的淤青,把那個密封袋往她眼前晃了晃。
“季明哥又打你了吧……換做是我……我早就和他分開了”,尚佳笑了笑
王梨弦把臉上的手拍開,有些憤怒的看着眼前的尚佳,反而被拍開的尚佳蠻不在乎的笑出了聲。
“那弦弦姐就好好考慮考慮吧”,尚佳冷笑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打了車剛回到家,王梨弦還在想着許奇的事,還有尚佳說的話,完全沒有注意到,家門是開着的。
王梨弦走了進去,再三确認後,季明并不在家裡,估計是出門忘了關了吧。便關了燈睡覺。
到了第二天學校才沸沸揚揚,王梨弦走進教室才得知,昨晚學校出了事件,尚佳老師死了。
剛剛被擡上擔架的時候,眼睛都是睜着的。
王梨弦聽着人們的交談聲,突然腦子和炸了一樣,她死了?不對……她明明昨天晚上找過我的!
但,王梨弦也随着其他人附和着搖頭表明不知道,事情也就了之。
直到王梨弦和季明的婚期,本來是定在十号進行的,可因為一些矛盾延遲了兩天。但并不幸運的是那天正好是暴雨天氣。
當時王梨弦在梳妝台被化妝師化着妝,穿着紅豔的禾服,婚禮也是如約舉行了。
但是那天暴雨卻格外猛烈,車道有些滑,婚車轉彎的時候,有些控制不住的打了個滑停了下來,怎麼也打不上火。
王梨弦不斷的在車裡抱怨看季明,一肚子壓不着的憤怒。
“為什麼要提今日!你到底有什麼事這麼忙,非要延遲!”
……
宋路熙托着腮幫,有所興趣地聽着這些,時不時的看一下旁邊的顧惟嘉的反應,顧惟嘉卻隻是略微皺了一下眉頭追問着。
“後來呢?”
“後來,季明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逃離了,後來隻聽見他的聲音……是他殺死了我!”
女人越說越激動,手怒拍着顧惟嘉面前的桌子,看着顧惟嘉疑惑猶豫的表情,内心更加不滿的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