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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道心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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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高峻霄一巴掌拍像黃小仙的後腦勺,幾年不見怎麼變得如此輕浮,也不看看場合,倉庫裡這麼多人呢。

誰料他一眼掃過去,伍爺與龐隊長互相撞着肩膀,眼底跳動着如出一轍的促狹火光,他們正津津有味的看着一本書。

不是,你們兩個警察不查案在幹啥 ?這表情……咳咳,高峻霄嗓子癢起來,帶着最後一絲僥幸望向姜雲,他拿着一幅畫,和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羅主任,兩人對着畫作指指點點,同樣紅光滿面。

“呐,何小姐不是讓你鑒畫嗎,看看啦。” 黃小仙“貼心”的打開卷軸上的緞帶。

“别開。”不等高峻霄阻止,紅花綠葉,園林春色一覽無遺。

呼啦,百鳥四散,唢呐變了調,哀哀戚戚,高峻霄捂住眼睛,鞋跟在地上碾出幾道彎月。

“看看,就一般的男女拍拖。”黃小仙用力拉下高峻霄的手,畫上男女衣衫完整隻是摟在一起而已。

還好,古人保守,不能自由戀愛,咱們都進入共和了,不該如此閉塞,高峻霄剛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黃小仙再次開口:“露骨的在羅主任手裡。”

轟——一道裹着脂粉味的驚雷,劈進高峻霄天靈蓋,喀嚓,他聽到了自己裂開的聲音,消失吧,消失吧,全都消失。

可惜老天爺不會大變活人,直至羅主任叫他才恍惚回神,腦漿還在沸騰,就聽羅主任說:“你嶽家很有品味,這份不是後來的木刻本,細看筆觸和印章很可能是唐寅遺失的絹本底稿啊。”

“是不是值老鼻子錢了?”伍爺跟過來湊熱鬧。

“如果《競春圖》全套二十四幀齊在,那真真是有市無價。”羅主任慢悠悠的說道。

“唔~弟兒,你的福氣還在後頭呢,我數了下,一箱就有七八十本,兩箱少說也有一百五十本。你要是都學完了,記得借哥哥兩本,我還沒看過這麼貴的避火圖呢。哈哈哈哈。”伍爺一下一下拍在高峻霄肩上,将他布滿裂痕的臉皮,拍的稀碎。

“好好學習,我看好你。”

“注意身體,早生貴子。”

姜雲和龐民友一前一後憋着笑,一臉“我懂你”的暧昧神情。高峻霄歪着頭,數着牆上的凹坑,嘴裡敷衍的嗯啊。

受不了大家的揶揄,他摸出嫁妝清單想幹點正事,貼近了才看清那行小字,若霞光明朗,和氣氤氲,切勿當衆鑒賞畫作,切記,切記。

呵呵呵,事已至此,還能如何?高峻霄欲哭無淚,将信紙按在胸口歎息,哎~你就不能把字寫的大一點嗎。

這邊高峻霄在悲催的消化現實,那邊張充意興闌珊的撫平衣領的褶皺,高峻霄,又是高峻霄,怎麼哪都有你,看來得讓小寒加緊取名單了。

張充伸手招來小二:“買單。”

小二快步從櫃台跑過來卻沒拿賬單:“先生,您的賬單有人付過了。”

“誰?”張充眉頭一皺,他最煩欠人家人情。

“一位年輕的先生,他說他姓夏,是您的朋友。”小二老實的答道。

小夏先生!張充猛地探出窗外,車水馬龍的街道上人影綽綽,誰都可能是小夏先生,隐藏一滴水的最佳辦法就是将他藏入大海裡。

近幾日,滬上黑市盛傳有位北方的大戶,專程南下,不惜重金求購唐寅早就失傳的“秘戲珍品”,消息長了翅膀似的飛入各家寶閣掌櫃耳中。

衆掌櫃都懵了,光“唐寅”兩字在書畫界就值千金,還得是他老人家當年親手畫的“秘戲珍品”,便是紫禁城裡流出的皇家珍藏,那都是明朝的木刻本。

真迹?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有也是騙子殺豬呢。

然而一夕之間,為首的四大掌櫃通通改了口,世間竟有如此寶物,侍女媚而不俗,用色豔而不妖,畫面靜中有動,女子勾着男子的下巴,男子扯着女子的香囊,纏綿得緊,卻并未有任何裸露。

他們一副恨不得将眼珠子摳出來黏在畫上的模樣,惹人遐想。

據業内的人透露,深更半夜有個“三寸丁”抱着寶物來估價,要不是他宣稱已經有個大人物付了定金,掌櫃們怕不是當場殺人越貨了。

聯系之前的北方富商南下,哎,隻恨自己消息不靈通,不知道這幅名作最終會在哪裡交易呢?

一個黑影踏着子時的更聲拐進弄堂深處,牆上的煤油燈忽明忽暗,照出地上幾道新鮮的泥腳印。

叮當,銅鈴發出清脆的聲響,榮寶軒有客到!

滿臉褶子的老掌櫃眼皮耷拉着,自顧自的打着手中的銅算盤:“先生,我們打樣了。”

“勞駕,借個道。 ”客人拇指一彈,銀元“嗖”地飛向對方,掌櫃神色未變,撥算盤的手指虛空一抓,銀元就落入他掌中。

掌櫃翹起寸長的小指指甲,吹了口氣放耳邊聽,确認真錢無誤後,懶洋洋的用吳語問道:“求财還是訪友?”

“點燈。(點對點交易)”客人笑着推了下金絲邊眼鏡,一口标準的北方官話。

老掌櫃臉色微變:“風吹哪邊?(哪位爺作的保)”

“三柱敬天地,五海新龍王。(通字輩的伍爺)”客人邊說邊從西裝裡掏出一枚懷表,金表蓋“啪”地彈開,内部清清楚楚印着一個“伍”字。

老掌櫃眯起眼睛,突然用算盤壓住客人的手,陰瑟瑟地問道:“吃官飯的?”

面對掌櫃的發難,客人非但不生氣,反而淡定的解開兩顆扣子,劃拉幾下:“自古黑紅不分家,‘船’(生意)要過‘龍門’(官府),不搭‘跳闆’難道遊過去?”

“原來是‘海清’(嫡系),得罪了!”老掌櫃驟然收回算盤,又變回原來愛答不理的樣子,“貴客請走‘黃泉路’,‘擺盤’的(中間人)在‘奈何橋’等您。”

随着機擴轉動的咔咔聲,櫃台後面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

客人打開櫃台上的翻闆,聽見老者最後的提點:“見到‘擺盤’的先問‘幾時開席’,他要回‘等茶涼了’才算對樁。”

地道四壁滲着水珠,青苔在磚縫間蔓延,每隔十步便有一盞油燈幽幽亮着,火苗被不知何處來的怪風吹得東倒西歪。

複行數百步,豁然開朗,客人不禁瞪大眼睛,這不就是個防空洞嗎,好家夥,連市政工程都敢打通,無法無天。

每個洞口處都挂着褪色的粗簾子,破布往地上一鋪,變成了個專屬攤位,有有賣字畫的,有賣瓷器的,有賣銅鼎的,還有賣大力丸的。

呀,大力丸過分了,假藥白天沒賣夠數啊,黑市都不放過,真是世風日下,客人在心底吐槽,無奈的搖搖頭,他繼續往前走,前方出現了岔路,沒标記,怎麼走?

正當他猶豫時,一股異樣的危險氣息從右側傳來,他下意識的摸向後腰,然而隻摸到了自己的皮帶,差點忘了,黑市不讓帶噴子。

在黑白光線的交界處有一團東西,說不清是人還是貨。

既來之則安之,客人壯着膽子問道:“幾時開席?”

“子時三刻。”那團影子帶着詭異的嘶啞。

這不是約定的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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